第一醫院。


    走廊中。


    蒙澈笑得如沐春風,“這麽說來還真是巧。”


    今天他穿的外套正是那天寧可為他選的givenchy風衣,沒成想在和顏安的談詞間得知定製這件風衣的人正是顏安。


    “那天看到你的時候一來因為你是蒙澈,二來你居然穿著和我定製樣式一模一樣的風衣,當事時我還想著莫非買下我那件風衣的人是你?後來又想著你是什麽人物?怎麽可能去那種商場?所以就排除了那個想法。不成想,買家還是你。”顏安笑道。


    “總的來說還是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當時肯割愛,我就得穿著被潑了豆漿的衣服去福利院。”


    “豆漿?”


    將那天去福利院途中路遇野貓的事大概說了一下,蒙澈最後笑道:“所以,最後有了這件風衣。所以,謝謝。”


    “謝什麽?又不是送你穿,是你自己花錢買的。那店長說你的衣服髒得穿不得,我也是急人所急,反正我一時半會也不穿它。”


    聞言,蒙澈訝然失笑,那個givenchy專賣店的店長有點誇大其辭。不過,這也算是他們的緣分了。


    “說起來,這衣服還是哲哲替我定製的。”顏安又說。


    一提起措哲,蒙澈問:“她的事怎麽樣?”


    “醫院結果出來了,患者死亡和哲哲無關,報告已經上報到市醫調委,正在等待處理結果……”


    走廊轉角處,蒙烈靜靜的站著,靜靜的聽著他三哥和顏安的談話,眼神幽幽的看著窗外。半晌,他轉身離開,下樓。


    五徵從措哲病房出來,走向電梯方向,瞟眼間正好看到從樓梯走下來的蒙烈。他急忙走到玻璃隔門那裏一把將門推開,“頭兒。”


    微微點頭示意,蒙烈繼續往下走。


    五徵緊緊跟上,“頭兒,你……來看措哲?”


    他是來看顏安,‘順便’看一看聶惠蘭。但是,三哥和顏安都在聶惠蘭的病房外,他突然就不想去。他問:“措哲怎麽樣?”


    頭兒很少主動打聽措哲的事……


    五徵有點愣,接著臉上一喜,說:“醒了。基本情況還好,仍舊是老毛病。要是能夠找到和措哲骨髓相匹配的人就好了。醫生說如果再找不到,哲哲最多隻能活……”


    蒙烈腳步微頓,駐足看向五徵。


    “頭兒,我能不能提個建議?”


    “說。”


    “可不可以重啟tbgrl實驗室?”見蒙烈眼神看向遠方,五徵急忙說:“至少,那是哲哲能夠活下去的唯一機會。五年了,她騙了我們,她的病根本就沒有治好。”


    樓梯口的窗戶外,大雪紛飛,靜靜的看了會,蒙烈說:“好。”


    聞言,五徵喜出望外,“頭兒,謝謝,謝謝。頭兒,你去哪?不去看看哲哲?”


    醫生辦公室。


    這一次聶惠蘭的主治醫生還是上次的高醫生。


    他手中握著各種檢查單,說:“根據這些檢查結果可以說明寧小姐你的母親沒有大問題。”


    “上次您也說沒有大問題,可是這才短短幾天我媽就又出現暈睡現象。”


    “那是因為煤氣中毒影響的啊。”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媽在煤氣泄露前就已經暈睡了呢?”


    “醫學不排除任何一種可能。但是,我要告訴寧小姐的是聶女士已經沒事。哪怕是心髒方麵,平時隻要注意飲食就不會出大問題。再說寧小姐你剛才也說過這幾天有給聶女士監測心跳頻率,你也能夠肯定聶女士的心跳頻率沒有異常不是?所以,寧小姐不必過於緊張,聶女士的暈睡還是煤氣中毒引發的結果。”


    隨著高醫生話落,蒙烈推門進來,說:“辦理出院。”


    “啊?”高醫生有點懵。


    “你不是說沒問題?沒問題就辦理出院。”蒙烈不耐煩的說。


    我去,是這尊活閻王。因為顏安被揍的事,第一醫院誰不認識這尊活閻王啊!


    高醫生在震驚中,寧可說:“蒙烈,別鬧。我媽現在不能動。怎麽出院?”


    “動了會有生命危險?”蒙烈問。


    寧可不懂這些,她看向高醫生。高醫生在蒙烈陰沉沉的注視下一個激靈回神,急忙回答:“從檢查結果來看聶女士沒事,放在原來觀察一天即可。因為近期她連著兩次出現暈睡現象,為安全起見我建議她留院觀察兩天。”


    “留在你這裏觀察和留在卓氏私立醫院觀察有沒有差別?”蒙烈問。


    卓氏啊,那是醫療條件項項優於第一醫院的私立醫院。高醫生急忙說:“沒有差別。”


    “成,我讓卓越過來接人。”


    回病房的路上,寧可挽著蒙烈的胳膊,說:“謝謝。”


    “你和我什麽關係?要這麽客氣?”


    “我媽從來沒有把你當女婿看,你卻為我媽的事奔波,所以說謝謝。”


    嗬嗬,他是聶惠蘭欽點的女婿,她怎麽可能沒把他當女婿看?


    也好,他也沒把聶惠蘭當丈母娘看。


    他隻是看不得身邊人為聶惠蘭的事揪心所以才略盡薄力罷了。


    明曉得聶惠蘭‘不待見’他的原因,蒙烈故意問:“她為什麽不把我當女婿看?”


    母親曾經說:他來不來無所謂。哪怕這三年他都不來看我我也不稀罕。就像他的父母不待見你一樣,我也不待見他。


    母親還曾經說:等蒙府承認你蒙家少夫人的身份後你再帶他來見我。


    寧可把母親曾經說過的話大體說了一下,最後她搖著蒙烈的胳膊,說:“誰叫我們是契約婚姻來著?你都不曉得當初我在我媽麵前說了多少謊話。現在好了,搞得我媽對你、對你們蒙府意見大大,再怎麽辦?”


    “好辦。”


    “嗯?”


    “反正我老子還沒接受你,所以你媽繼續不接受我唄。”


    笑嘻嘻的看著蒙烈,寧可問:“這麽說來你不生氣?”


    生氣?為聶惠蘭的不待見嗎?


    “我老子不待見你,你可有生氣?”蒙烈不答反問。


    寧可趕緊搖頭,“沒有。”


    “所以,那不就得了,我幹嘛要生氣?”


    “成,那說好了,哪怕以後我媽繼續不待見你,還請你大人大量不要計較。”


    “嗬嗬……”你媽不是不待見我,她是覺得有愧於我愧於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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