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第一醫院真的要成為他們兄弟大比武的場所。


    顏安很生氣,皺眉看著蒙烈,“你們這不是胡鬧!”


    蒙烈根本不甩顏安,隻定定的看著手術室方向。


    不一時,鏗鏘有力的腳步聲相繼傳來。


    聽著熟悉的腳步聲,蒙烈臉上神情頗是動容,緩緩轉身看著那群走來的人,他們曾經都是他的手下,他們都曾經和他一起出生入死……


    看到蒙烈,一軍的人個個激動的敬禮。


    蒙烈站得筆直的回禮。


    突然看到這麽一群人,魏皓的眼睛閃著興奮的光:好帥,好酷。


    緊接著,蒙澈出現在走廊中,他身後跟隨著十數個身著白大褂的人。他們穿的白大褂和第一醫院醫生穿的白大褂明顯不同,他們的白大褂上有一軍的標誌,他們是一軍的醫務人員。


    一見到蒙烈,一眾醫務人員齊齊站定,敬禮。


    蒙烈依舊站得筆直的給他們一眾人回禮。


    逕直走到蒙烈麵前,蒙澈說:“人都帶來了。”


    他都有看到。


    一軍的人已經包圍了整座醫院,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如果真的打雷,哪怕寧可狂性發作,他們也可以以‘演習’為由控製局麵,消息不會透露出去丁點。


    “謝謝。”蒙烈說。


    蒙澈啞然失笑,“我們兄弟還用這麽客氣!你的人呢?”


    “我的裝備沒你的好。”


    碧雲天山莊遠在郊區,車程近兩個小時,宮一速度再快也得一個多小時才能趕到。不過,無論宮一趕不趕得過來,一軍的人來了就行。


    “那是不是說等會比武的時候你有可能敗給我?”蒙澈笑著問。


    “試試!”


    隨著蒙烈的話落地,早已經溜下地的魏皓走到蒙澈身邊,小手搖著蒙澈的手,“蒙澈叔叔。”


    “嘿,皓皓,你怎麽還在這裏?”蒙澈看向顏安,說:“趕緊帶皓皓回病房。”


    “你們來真的?”顏安問。


    “你還以為我們是說著玩的?”


    “哪裏不好演習,你們偏要選這裏?這不是打擾coco、哲哲的安靜!”顏安不滿。


    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預防寧可有可能的狂性大發。但這些無需和顏安解釋,蒙澈擺手,說:“送他們回去。”


    很快,有兩個一軍的人走到顏安麵前,禮貌的說:“請。”


    顏安無語。


    另有一個一軍的人走到魏皓麵前作勢要抱起魏皓。小家夥卻是往蒙澈身後一躲,再度搖著蒙澈的手,說:“蒙澈叔叔,演習好威風,我要看。”


    嘴角噙著一如春風般的笑,蒙澈蹲下,摸著小家夥的腦袋說:“皓皓,乖,演習很危險,回病房去。”


    “蒙澈叔叔,我……”


    不待小家夥語畢,蒙烈逕自一把抓向小家夥的後脖領,擰小雞似的將小家夥一把拎起來,接著一把甩到一個一軍人的懷中,說:“帶他滾。”


    “哇”的一聲,魏皓嚇哭了。


    顏安趕緊把魏皓抱過來,瞪著蒙烈說:“你嚇著他了。”


    最反感小家夥的哭聲,蒙烈不耐煩的說:“趕緊帶他走,不走受傷活該。”


    作為t國人,當然知道演習的重要性,事已至此,現在也不是理論的時候。顏安妥協的抱著魏皓隨著一軍的人走了。


    十分鍾後,手術室的門終於有了動靜。


    最先走出來的是白或,當看到走廊中成排守護著的人時,他吃一驚,一時間無了言語。


    很快,寧可被推出來。一眾推著寧可的醫生、護士看到走廊中這麽大的陣仗,頓時目瞪口呆。


    “寧可。”蒙澈、蒙烈二人同時走過去,一左一右的護住擔架床。


    她的臉色非常蒼白,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


    看到蒙烈、蒙澈,寧可笑了,“三哥,蒙烈。”


    輕輕捋了捋她的頭發,蒙烈問:“怎麽樣?”


    “我很好,不要擔心。”


    她的聲音低啞,透著柔弱和不堪一擊。


    不就是在胳膊那裏抽點血啊幹細胞什麽的嗎?為什麽她現在是這個樣子?蒙烈怒斥白或,“你到底抽了她多少血?”


    白或這才回神,定定的看著蒙烈,說:“先把寧可推到觀察室去。”


    “觀察室?為什麽要去觀察室?”蒙澈問。


    “去了觀察室再和你們說。”


    自從和蒙烈、蒙澈說過話後,寧可就閉上眼,眉頭一直緊皺著,顯然,她非常痛苦。


    依照蒙烈先前的想法,寧可從手術室出來就直接接她走,但看她現在的情形不可能了。不再多話,蒙烈、蒙澈二人急忙隨著一眾醫生、護士把寧可送進觀察室。


    蒙烈要跟著進去的時候,白或一把將他攔住,說:“小心感染。”


    感染?


    抽幹細胞也會感染?


    越來越覺得事情不對勁,蒙烈一把拎住白或的領子,問:“難道不是在胳膊那裏抽的幹細胞?”


    “你說的在胳膊那裏抽血紅幹細胞叫外周血造幹細胞分離。”


    “別特麽和我說專業術語,我隻問你,你對寧可幹了什麽?”


    “這麽說吧……”


    寧可入院之初在白或這裏對捐骨髓的事進行了充分的谘詢,曉得捐骨髓有兩種方法,一種是外周血造幹細胞分離,這種骨髓捐獻相對容易且對捐獻人不會造成什麽損傷,和抽個血沒什麽分別,捐獻者不會感覺到痛苦。


    另外一種方法就是傳統的抽骨髓,這種傳統的抽取方法最佳地方就是髂骨,捐贈的時候醫生會在骨頭那裏打上幾個小洞,然後用特別的針頭去抽取骨髓,量不大,一般是成年人的5%。


    介紹兩種骨髓抽取方法後,白或最後說:“因為傳統骨髓移植成功率比外周血造幹細胞分離的成功率高一些。當寧可得知措哲如果接受傳統骨髓移植成功率可以接近百分百時,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傳統的骨髓捐獻,並且她一再叮囑我要我對此事進行隱瞞,對你們隻說是采用外周血造幹細胞分離手術。”


    也就是說她的髂骨那裏現在被打了幾個小洞?


    蒙烈和蒙澈的臉幾乎同時白透,同時扭頭瞪向觀察室中仍舊閉眼沉睡的人。


    這個女人,她對麻藥過敏的啊!


    蒙烈怒了,再度拎著白或的衣領,“你特麽為什麽不和我說?她要你瞞著你就瞞著?你曉不曉得她麻藥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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