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十五年,第一次忍界大戰爆發。


    木葉村內一間獨棟小民房內,年僅3歲的望月新一打開屋門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兩名帶著狐狸麵具的暗部忍者,微微抿了抿嘴唇,默不作聲。


    他看到了為首的那名暗部手中所拿著的東西了,兩塊忍者護額。


    曆經戰火摧殘,這兩塊忍者護額看上去也是飽經滄桑,但他還是第一時間認了出來,這是他這一世的父母的忍者護額。


    “請問,你家還有大人嗎?”為首的那名暗部低下頭,看著才到自己膝蓋的望月新一,微微皺了皺眉開口問道。


    不理會那名暗部,踮起腳尖,將那兩塊似乎還沾有淡淡血跡的護額從那暗部手裏拿了過來,轉過身,望月新一就直接將房門關了上去。


    “哢嚓”。


    伴隨著房門落鎖的聲音,站在門口的兩名暗部彼此對視一眼,心情不約而同的略略沉重。


    雖然隻有片刻的功夫,但是忍者的觀察力何其敏銳?


    不論是從這間屋子的各類陳設以及日常所用之物來看,都表明著這是一個三口之家,至少曾經是。


    “該死的雲忍!”一個略顯青澀的聲音從一張狐狸麵具內蹦出來。


    雖然有著麵具的阻擋,但是他那緊握著的雙拳卻將他心中的憤恨展現的一覽無餘。


    輕輕拍了拍那名暗部的肩膀,方才那個雙手捧著兩塊護額的暗部沉著聲音道:“走吧,我們還有下一家需要拜訪,為他們送上親人的遺物。”


    說著,那名暗部微微後撤一步,隨即向著已經合上的房門深深地鞠了個躬,最後,將一封裝有五千兩錢幣的信封輕輕地塞進了門縫之中。


    忍者家庭的戰爭遺孤,隻要木葉沒有滅村,在他們成年之前,每個月木葉都會有一筆錢款播下來用以維持他們的生計。


    當然,若是這些戰爭遺孤願意,千手扉間一手創立的濟養院也能夠將他們接到那裏去居住生活。


    隻是從此前的表現來看,想來方才那個小鬼是不願意的......


    如同過去的兩個多月一樣,望月新一開始認認真真地淘米做飯,隻是在取出金槍魚切片做三文魚的是,那柄一直當做是菜刀的苦無,卻是在下一瞬被他狠狠地刺入了砧板!


    “兩個小小的中忍,憑那點體術和幾個b、c級別的忍術,怎麽可能在戰場上活下來?”


    緊緊地握著拳,望月新一猛地揮起右手,衝著廚房的牆壁就是直直地一記直拳!


    “砰”的一聲,身旁出現了一圈白色的氣浪,下一瞬,“轟”的一聲炸響在耳畔響起!


    磚石堆砌的牆壁在這個三歲幼齡孩子的拳下,居然被瞬間轟出一個巨大的窟窿!


    鬆開握拳的右手,垂下手,低頭,看著一滴滴殷紅的鮮血從指尖緩緩低落,望月新一微微皺起眉頭,卻是一聲不吭。


    作為一個穿越者,第一次穿越到聖鬥士的世界,在聖域裏刻苦修行,最終卻因為修行的時間太晚,最終成就有限,連小宇宙都沒有感覺到,隻能當一個雜兵,最後還被雙子座黃金聖鬥士的撒加在黃道十二宮中施展異次元空間時被誤傷,最終漂泊在異次元空間之中。


    好不容易舍棄了肉身從異次元空間中魂穿了過來,卻是沒料到來到了這個火影世界。


    身為宅男,對於火影世界怎麽可能不熟悉?


    在一次被父母抱出去一起逛街看到現在的火影居然是二代目千手扉間的時候,望月新一就知道,第一次忍界大戰是躲不過去了。


    果不其然,三個月前他剛能走路說話的時候,這一世的父母就應召出村作戰,將他一個人留在家裏,並且囑咐了周遭的鄰居稍加看顧。


    畢竟是有了血緣關係,這三個月來,他無時無刻的不再關注著村外傳來的消息。


    隻是,每一次的關注都是如此的令人沮喪,一個又一個忍者戰死沙場的消息不絕於耳,周遭的忍者家庭的鄰居們,臉上的表情亦是愈發沉重且悲傷。


    終於,還是輪到了他自己。


    抬頭,看著被轟出一個洞口的牆壁,望月新一抿了抿嘴唇,最終,轉身直接離開。


    心頭的憤懣需要發泄,若是拘泥於這小小的名居之中,怕還真不夠他發揮的。


    伴隨著他打開房門走上街道的,是淳樸的鄰裏們投來的關切的目光。


    隻是,這一刻,大家誰都沒有上前,隻是靜靜地看著這個留著長發的男孩,一個人,孤零零的,向著街道的盡頭緩緩走去。


    死亡森林,木葉的禁忌之地。


    這一處相傳是初代目千手柱間一手締造的綠色大海裏,一個小小的人影,此刻揮舞著拳頭,漫無目的的攻擊著他所能看到的一切。


    若是眼前這一幕能被任何一個大人看到,恐怕都會吃驚不已。


    因為,一個小孩,或者說,一個三歲大的小孩,在這一刻揮舞出的拳頭居然是如此的強大有力,並且每一次出拳的速度盡是如此的迅捷,單憑肉眼甚至都看不清出拳的路數!


    “轟、轟、轟!”


    一棵又一棵環抱粗細的大樹在孩童的拳頭之下轟然倒塌!


    斷裂處,依稀可見著小小的拳印!


    喘著粗氣,望月新一看向已經滿是鮮血的雙手,驀地雙膝跪地,左手支撐著身體,而右手,緊緊地捂著胸口。


    前麵兩輩子,他從來都沒有體會過這種失去至親的窒息感,而這一世,他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那種仿佛整個心髒都被一雙粗糙的手狠狠蹂躪的痛苦!


    “難怪動漫中的敵對忍村的忍者之間會充斥著仇恨,痛失至親的滋味,隻有報複到了敵人的身上,大概才會有那麽些許的排解吧。”


    “如果可以,我也好想上戰場啊,”低頭,望月新一神情怔怔地看著右手上的鮮血,語氣中竟是有些許的落寞。


    魂穿三年,對於這具身體的了解,他再清楚不過了。


    父母隻是普通的忍者,並沒有什麽血繼限界可以傳給他,也沒有類似於豬鹿蝶家族的秘術留給族中子弟學習。


    所以,想要像鳴人、佐助一般有著先人血脈上的饋贈,那真的是想多了。


    在這個血統論的忍者世界,望月新一沒有一絲絲的先發優勢。


    所以,入鄉隨俗這種事情在他確認沒有忍者天賦後的第一時間就被他給排除了。


    既然忍者這條路不好走,那麽,走上一世的老路未嚐不是一條出路。


    畢竟,單就設定而言,聖鬥士的設定無疑要強過火影忍者太多太多。


    單單是青銅聖鬥士的音速拳,大抵上就可以媲美爆發的六門凱,白銀聖鬥士的超音速,單就體術上的戰力而言,絕不遜色於七門凱,至於黃金聖鬥士的光速拳,凱就是八門遁甲全開,估計都不夠看的。


    更重要的是,八門遁甲是禁術,是以透支生命為代價的忍術,隻能逞強一時,續航完全不行!


    所以,隻要拚耐力耗時間,即便是青銅,拚掉六門凱也完全有可能。


    若是真的能夠領悟到第七感末那識,達到黃金聖鬥士那個標準,在光速的極限速度之下,別說是六道斑了,恐怕六道仙人在世也不夠光速拳看的。


    有上一世的聖域雜兵經驗做基礎,這一世,望月新一在三歲的時候就摸到了第六感小宇宙的邊邊,四舍五入來看的話,算是擁有了青銅聖鬥士級別的戰力。


    隻是,孱弱的身軀永遠都是聖鬥士繞不過去的一個坎!


    前一世好歹就是在聖鬥士的世界,擁有著強大戰力但肉身防守卻無比孱弱的聖鬥士們還有著聖衣可以與之搭配,但火影世界,想要隔著次元空間召喚來聖衣,這無疑是難上加難。


    良久,望月新一站起身來,望了望周遭被破壞的一切,此前抑鬱的心情算是稍稍有了些許的緩解。


    “果然,哪怕是已經觸摸到了第六感小宇宙的門檻,以三歲稚子的軀體來施展的話,還是很難承擔。”


    感覺著因為此前出拳速度過快而對於身體產生的負荷,望月新一的眉頭不由得愈發緊皺。


    有力沒處使是一種煎熬,有力不敢使同樣也是一種難受。


    僅僅隻是出拳而已,胳膊以及拳頭上的經脈和肌肉就已經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損傷,若是整個身形都動起來,達到音速乃至於超音速,恐怕在突破音障的瞬間,整個肉身都要在這極限的速度之下崩潰!


    “還是需要鍛煉肉身,錘煉身體啊。”輕歎一聲,望月新一頗有些落寞。


    上一世肉身錘煉的記憶實在是太過痛苦,背負巨石前行隻能說是小兒科,聖域中各種非人類的錘煉項目不要太多,想到日後所需要麵對的各種訓練,望月新一小小的麵孔就已經擰巴了。


    果然,宅男什麽的才是最適合自己的。


    隻不過,這個世界實在是太過危險,而且有些仇怨總歸是需要自己去解決,沒有實力的話,怕是連自保都是問題。


    想起日後的大筒木輝夜,以及後來的桃氏之類的大筒木一族的族人,望月新一就覺得任重道遠。


    雖然對於各種花裏胡哨且威力巨大的忍術有著些許向往,但是,體術才是自己唯一的出路啊!


    畢竟,唯有以修行體術的借口,他才能一步一個腳印的向著黃金聖鬥士的戰力穩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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