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我以一種無敵的姿態在風中翱翔,真可謂:我的一小步,人類的一大步啊。


    且撇開我和阿姆斯特郎爭誰是邁步第一的論點,咱們來說說我翱翔於天際之間的感受吧!


    前麵的洛叔的滑翔還是很六六的,我在空中沒有受到多少風的阻力,順風之行出奇地順利,幾乎不需要我的騷操作,就可以一直這麽下去。


    順風而行果然比在地上扛著風好多了,起碼這魂力消耗小了好多。


    岩壁是不可能碰上的,我的套繩會將我從洛叔劃過的軌跡上再畫一筆,除非洛叔想不開了,以頭搶地,那我也沒啥好說了,所幸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也在感受著一丟丟的藍色的物質以一種微不可查的姿態包裹著我的護盾,微如細小的顆粒,比什麽pm2.5都要小很多,如果不是我專心注意著護盾和魂力的發展情況,恐怕還就錯過了與它們的相逢之情。


    這就是洛叔說的特殊物質嗎?


    該不會是元素吧?咳,想多了,應該是暴風鳥的生物特質能賦予人類體製好處吧,畢竟,虎骨強筋固脈,豬蹄補充膠原,蛇肉補血充元,現在人家作為魂獸的暴風鳥能給人體帶來好處有什麽可奇怪的。


    話說融入這種特質有什麽用呢?


    洛叔這個大馬虎,也不提前說清楚,鄙視之。


    算了,感覺自己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閉上眼準備進入冥想狀態,看能不能讓這吸收的過程更快一點。


    楊家心法是我從小練的,最初感覺沒多大用,圖個稀奇。


    後來隨著修煉就感覺睡眠質量變的老好了,那就不得了了,還有什麽比睡得舒服更重要嗎?


    在夢中,那可謂是為所欲為,想做什麽夢就做什麽夢,甚至我都把前世的電視劇又重溫了一遍。


    夢是連接人的潛意識的,很多東西你以為你忘了,記不起來了,有時候在夢裏就又重新出現,比如那首鵝鵝鵝。


    所以不要小看夢哦,我都懷疑我在夢裏打的遊戲不是自己的單機,是另一個世界的人的夢在連接,不然我怎麽能把對麵陣營的英雄的操作都能知道,當然,這多是我的瞎想,不管這個了,跳過,跳過。


    言歸正傳,就說楊家心法吧,知道這能提高睡眠後我就采取了高考戰術——死記硬背大法。


    全文三千字,硬是花了我一周才背下,畢竟裏麵還有許多不清楚含義的詞,先背下再慢慢理解通透。


    就這樣,我,以年幼之姿,將心法化為己用,走路背,吃飯背,睡前背,醒來背。


    倒不是我勤勞,實在是沒有電腦手機的環境給我的心靈帶來了一陣空窗期,想找個東西添上去,於是乎,你們懂得。


    最後達到了大成境界——睡覺背書。


    我的天哪,要是上輩子有這能力,我就不上學了,夢中自學成才,夢中看書,夢中刷題,夢中模擬考。


    所以我的心法進展很不錯,現在都三層了,總共就隻有七層而已。


    咦,心法是不是不全?按理說一般修煉等級有多高,功法就有多少層吧?


    不過好像大師給的修煉功法隻有三個境界啊。


    怎麽修煉功法層數這麽混亂?


    還是說修煉功法和魂力等級沒有直接的掛鉤關係?應該是這樣吧。


    閉上眼,心中默念功法,心神收縮,想象一切的精神集中在眉心,魂力按照定好的路子運轉。


    藍色光點慢慢黏上了護盾,就像口香糖一樣,額,說的有點惡心。


    反正我的淡紅色的護盾的外表麵就像是被一塊又一塊的藍色補丁給重做了一樣,沒有了往日的高大上。


    好難看啊,想象一下水水翅膀被染藍......好像她的翅膀就是藍色的啊。


    不過難看隻是暫時的。


    隨著護盾表皮被全部沾滿藍色,就不一樣了,就像是被重新訂做了一般,像一顆水藍色的大球,倒是挺好看的。


    果然是顏值黨當道,萬物辟易。


    不過感覺這藍色物質有點躁動啊,感覺不是那麽穩定的樣子。


    果然,我的護盾球被它們帶壞了。


    它動了!!!


    無規律旋轉不知多少度,原諒我感受不來它的方向,總不能扯個東南西北或者前後左右吧,這是球體耶。


    時間是知道的,一分鍾。


    不是因為它隻轉了一分鍾,而是在這一分鍾後我好像落地了?


    不過應該沒有出峽穀,我還能感受不斷增加的特殊物質。


    不會是洛叔飛累了想休息吧?


    能幹嘛啊,好歹也是魂聖啊,多飛一會唄。


    睜開雙眼,透過雖然帶著顏色,但是依然能看清的護盾,我往外張望著。


    咦,這是哪?


    往上看是一片蔚藍,岩壁呢?我沒在峽穀了?


    作為峽穀王者的我竟然出了峽穀,不可忍。


    突然,一張鳥臉出現在我的麵前,沒錯,就是鳥臉。


    鳳冠、鳥喙、燕頜,羽翼似藍色披風。


    好眼熟,又想了想現在所在的地方。


    暴風王國的暴風穀!!!


    我的天哪,洛叔把我送到這來幹嘛,伸手拽了拽套繩,想看一下洛叔在沒在。


    拉不動?我順著套繩望去,眼前的暴風鳥的爪子上套著的不就是套繩的另一端嗎?


    (⊙o⊙)…


    感覺有人在拉扯,眼前的暴風鳥瞪大眼睛注視著我。


    小夥子,你把路走窄了哈!


    不過暴風鳥也沒什麽其他動作,作為暴風王國的代表,人們給它們朝拜、交談等禮遇,兩族一直處於相看兩不厭的位置。


    是兄弟就來暴風穀和我一起飛哈!


    所以我的暫時還處於相對安全的地步。


    解開套繩,彎腰、鞠躬。


    “老大好!”


    要有覺悟,身為魚肉,就要有作為魚肉的自覺性,當然,像那些在敵人手裏隨時都可能會死,還不停扔大話,小動作不斷的作死主兒我也沒啥能說的,人家是主角的命,我是睡覺的命。


    “唳!”仰頭長嘯。


    ???這叫聲是什麽意思?


    我突然有種回到當初和鹿兄交流的感覺了,果然是聽不懂啊。


    “你是姓李是嗎?李兄好,李兄好,初次見麵,請多多指教。”我友好地打招呼,剛才它說了他姓李(唳)是吧,沒錯,就是這樣。


    “唳,唳。”暴風鳥扇了扇翅膀。


    “不是李兄?那就是李姐了,李姐好,初來貴寶地,請多多包涵。”彎腰,鞠躬。


    “唳、唳、唳。”暴風鳥雙翅再展開、閉合。


    “你也不是母的?那你的性別就很令人捉摸不透啊。難道你是......啊啊啊啊。”


    我又一次起飛了,這隻不知是李兄還是李姐的暴風鳥用它那潔白的喙把我叼起來了。


    告訴我,你是怎麽穿過我的護盾還不帶破壞地將我叼起來?


    我到了空中才看到了全貌,無論是這隻暴風鳥,還是外麵的環境。


    這翅膀,應該有九丈多了吧,千年六丈六,萬年九丈九,不突破年限不漲長度。


    九丈九為萬年,我去,萬年大佬,萬年老妖精!!!


    我才六歲啊,有本事你找個六歲的暴風鳥和我剛啊,我哭死,不過幸好對方是中立怪,隻要自己不作孽,就不會被導演拍死。


    我將嘴張開一個弧度,表示友好。


    然而現實卻沒能如我所願~


    隻聽到吧唧一聲。


    啊,不要亂想,我還沒有掛。


    我被扔到了一對蛋殼上麵,都是裂開的,旁邊還有一堆有我半個人大的暴風鳥嘰嘰喳喳盯著我。


    不會是把我當食物給雛鳥喂了吧???


    這是要大結局的前奏啊。


    還有誰說的,它們都是先吃蛋殼的?


    站在滑不溜秋的蛋殼上,還有不知名液體當潤滑劑,我差點摔死,多虧我輪滑技術過關,懂得用腰和膝蓋使力,才幸免於難。


    麵對一、二、三、四、五隻暴風鳥的注視,我有點小慌慌,雖說它們是中立怪,但是萬一它們的父母還沒來得及教導它們,沒給它們說陣營問題,咋辦?


    該咋辦?在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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