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陣後,奧斯卡有些不好意思的離開張嵐的懷抱。


    之前一時感動,抱住了張嵐,現在理智回來了之後,他感覺好像去死啊。


    抱著一個男人痛哭什麽的,太丟臉了啊!


    “好了,咱們先去領錢去。”


    張嵐說著向著右邊魂鬥場的下注區走去。


    那邊是專門下注比賽的地方。


    “嗯?我們剛才不是輸了嗎?”戴沐白有些納悶的說著,但是剛說完,他就猛然想到了另一種情況。


    “難道你這個家夥下的注是我們輸!!!”


    張嵐轉頭看向戴沐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是啊,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嗎?你一個三十一級的魂尊在帶上二十一級的小奧,怎麽都不可能打的過兩個三十七級左右的高級魂尊好不好,你又不是我,天縱奇才。


    不過我也沒有想到你能這麽快就輸,我還以為你會撐好長一陣子的,沒想到上台一分鍾就輸了,早知道我就下那個你一分鍾就輸的注了,賠率可是一比二呢!”


    說完後,張嵐一臉鄙視的看著戴沐白道:“你不會是以為你自己能贏吧?自戀也好歹有個限度啊,你這也太膨脹了吧,一點逼數都沒有啊。”


    “啊!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奧斯卡無奈的捂著額頭。


    戴老大和嵐老大總是這樣啊,一天總要掐上幾次架。


    。。。。。。


    在又一次以兩人鼻青臉腫的結局而告終的第不知道多少次生死之戰後。


    張嵐和戴沐白帶著奧斯卡來到了狂虎的酒館,又名修行奮鬥宗總部。


    狂虎的酒館設計的很有意境,門口放著兩個巨大的酒壇,裏麵散發著幽幽的酒香。


    綠色的藤蔓順著門兩側的柱子向上攀伸,褐木色的大門,潔白的台階台階。


    讓外麵的一看,就覺得有股幽靜深遠的感覺,想要坐在裏麵,獨酌一杯清酒,享受寧靜時刻。


    奧斯卡看著麵前這個很是幽靜的酒館好奇的問道:“這裏就是嵐老大建立的宗門嗎?”


    張嵐點了點頭道:”雖然有些羞恥,但確實如此,不過成立了之後感覺也不錯,大家也沒有什麽爭霸的遠大目標,也不想要靠著宗裏的關係得到些什麽好處。


    大家也隻是喜歡每個月的這個時候來這裏齊聚歡笑一番,或訴說著內心中的苦痛,或開心講述曾經的輝煌,酩酊大醉一場,這種感覺真的不錯呢。“


    奧斯卡腦海中浮現出一群穿著整齊如同一群高雅之士,坐在酒桌上靜訴心中歡喜,腦中苦惱,高聲暢飲的高雅場麵。


    想到這裏,奧斯卡就有些迫不及待,如此的場麵確實讓人心曠情怡啊!


    奧斯卡帶著期待與幸福的情緒慢慢的推開了大門。


    “歐拉!幹掉一瓶火山!”


    “哦!!!!”


    “烏拉!!!”


    入目的場景,是一片光著身子的一群壯漢拿著酒瓶肆意狂飲,大聲呼喊,酒水順著他們泛著古銅色健壯身軀不斷流下的不堪入目讓奧斯卡瞎眼的地獄場景。


    奧斯卡僵硬了一下,把門默默的關上退了出來。


    張嵐右手搭在奧斯卡的肩膀上,開心的道:“怎麽樣,奧斯卡是不是大家都很快樂友好。”


    奧斯卡轉過頭,看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把衣服脫光,隻剩下一條內褲的張嵐默然無語。


    隨後奧斯卡看向戴沐白,結果看到了同樣隻剩下了一條內褲的戴沐白。


    奧斯卡麵色如灰,雙目無神。


    隨後奧斯卡對著張嵐和戴沐白僵硬道:“我想起來我還有事,先回學院了。”


    說著,奧斯卡就想要離開。


    但是下一秒,張嵐和戴沐白的手搭在了奧斯卡的肩膀上,露出了恐怖的微笑。


    “什麽事明天再說吧,今天就來加入到我們宗門裏的宴會之中吧。”*2


    奧斯卡仿佛聽到了地獄惡魔的低吟。


    “不要啊!!!!!”


    在奧斯卡的竭聲慘叫之中,被張嵐和戴沐白拽著腿打開酒館大門走進了酒館,隨後酒館的大門又被閉合,恢複了往日幽靜的模樣。


    日落月升,幽靜的酒館再一次打開。


    一群衣著整齊如同紳士一般的壯漢從裏麵紳士和一些有些微醺的女生走了出來,大家歡笑著說著下一次再聚隨後分離。


    而在最後穿著整齊的張嵐和戴沐白架著全身赤裸的奧斯卡也走了出來。


    奧斯卡麵色漲紅,醉的不省人事,同時嘴裏還不斷念叨著。


    “再來一杯!幹了!”


    諸如此類的話語。


    一旁路過的兩個美麗少女被張嵐和戴沐白帥氣的麵貌所吸引了目光,正想要悄悄向這邊靠過來卻又看到了兩人中間架著的奧斯卡,全身赤裸的樣子。


    眼中閃過一絲害羞惱怒,以及看到變態時對變態的鄙視和厭惡。


    張嵐和戴沐白看到了這一幕。


    張嵐無奈道:“奧斯卡,把你的衣服穿上啊,在人家小女生麵前全身赤裸也太沒有了品德了啊!”


    奧斯卡現在醉的根本無法思考,對著張嵐嘲笑了一聲道:“切,衣服是束縛著世人們的枷鎖,如同最堅硬的鐐銬,它無形卻堅硬,讓人們都無法掙脫,吾等不過是將那層束縛脫掉,找到了世間真正的自由,是內心的自由,我即是我,不為他人,不為世間的枷鎖而束縛,我就是獨一而真正自由的真我!”


    戴沐白無語的拍了拍腦袋,“行了奧斯卡,那是我們對於外界不理解我們的取笑和嘲諷所下的定義,而非不遵從世俗道德找的借口,所以在人家女孩子麵前還是要穿上衣服的好,畢竟我們追求的是自由,是不損害他人的自由。”


    奧斯卡不屑的笑了一聲。


    “嗬~但是不損害他人的自由的前提下不是不勉強自己嗎?雖然他人對我的行為而厭惡,嘲笑,但是對於他人來說並沒有什麽損失並不是嗎,但是對我而言,那些衣服卻如同讓我窒息的鎖鏈,穿上他們我幾乎都無法生存,那麽,我是要在意他人的目光,還是自己內心呢?”


    張嵐無奈的笑了笑,隨後對著兩個女孩道:“不好意思,讓你們受驚了,他其實就是有些喝的太多了,不然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戴沐白也隨後說道:“實在抱歉,不過他是我們的學弟,現在如此行徑也是由於我們之前為了歡迎他加入我們而灌了他太多的酒而已,所以罪責在於我們,請你們連個不要在意。”


    兩個女孩對著張嵐和戴沐白連連擺手道沒什麽。


    隨後張嵐和戴沐白架著奧斯卡離開。


    而身後隱隱傳來了。


    好暖啊。


    這兩個帥氣的男孩真的是很可靠啊。


    就是就是,主動擔下了所有的罪責,而那些罪責明明就不是他們的原因,明明就是那個變態裸男自己的原因嗎,還連累他兩個帥氣的學長。


    這樣的話語。


    而醉醺醺的奧斯卡猛然一顫,感覺自己的背上好像突然多了什麽東西?


    圓圓的,很大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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