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鈺書把寧淳颺的鞭炮全都拿走了,氣的寧淳颺直跺腳。


    她費了半天的口水才要來這些鞭炮,想著用這個吸引世子的注意力呢。


    把鞭炮丟他身上呀,或者自己假裝被嚇著躲到他身後什麽的,被自己哥哥要走了還十分的不願意。


    寧鈺書要了鞭炮後挑了一個大炮仗,在燒烤架上點燃扔進了寧匪月的棚子裏。


    這大炮仗的威力都能震的門窗顫上一顫。


    雖然就是聲音大,殺傷力低的很,但也不妨礙這動靜結結實實的嚇了寧匪月一跳。


    炮仗在他左邊炸的,他被嚇的一下子摔到了右邊。


    還沒緩過口氣來呢,一串鞭炮就被扔了進來。


    還是故意扔到了他的身上,雖然他下意識的立刻就給甩掉了還是被炸的一身火星,連滾帶爬的更是狼狽至極。


    這串鞭炮並不長一會就放完了,寧鈺書很開心,開心的不得了。


    京城牢裏頭最不缺的就是紈絝,寧鈺書那也是有幾個玩得好的死黨好友的,比如先前那個段公子,先前也詢問過寧鈺書寧匪月的身份。


    寧鈺書隻說是鄉下的遠房親戚,他那幾個好友見狀隻當寧鈺書是拿這個鄉下親戚取樂,變湊在一起哈哈大笑著也跟著效仿。


    連著好幾串的鞭炮就被扔了進去,一群紈絝就笑的更開心了,在他們眼裏這就是找個樂子,鞭炮又不是火藥又炸不死人的,實在是不算什麽,那歡快的聲音傳的到處都是。


    鄭小公子看不下去了:“你們幾個太過分了,這可是在王府裏,來的都是王府的客人,竟也如此猖狂!”


    不過他這話實在是沒什麽威懾力,都是小輩,沒有官職在身,誰怕誰呀,就是打一架隻要不把人打斷胳膊腿的,家裏的長輩也不會管,小孩子在一起玩哪有不鬧矛盾的。


    不像是魚非,世子那不是隨便叫的,那是經過冊封的,而且他雖然沒有明確的官職那經常是領著皇命出去辦事的。


    寧鈺書沒有理會鄭小公子,自己卻忽然被一腳踹翻在地。


    都沒反應過來一拳又一拳的被砸到了臉上。


    “想死是吧?我成全你!”


    魚非咬牙切齒的說著手上那真是拳拳到肉。


    寧鈺書那幾個好友忙就去拉,鄭小公子跟魚非有親,自然是向著自家人,也生氣這些紈絝剛才的囂張,也飛起一腳把要來拉架的一個人給踹翻了。


    跟寧鈺書交好的幾個紈絝也忘記這事在王府了,拉著鄭小公子就打。


    鎮遠侯府可跟落魄的忠勇侯府不一樣,鎮遠侯在兵部任要職,兒子也有幾個都在軍中,在京城的權貴圈子裏很是有一席之地的。


    他身邊的朋友更多,這一下子混戰就開始了。


    寧彎彎聽自己哥哥講完這才發現自己哥哥身上的衣服被鞭炮炸的不像樣子,手也受傷了。


    她脾氣頓時也上來了,提起裙子就朝著寧鈺書的下半身踹。


    這不是她想,是因為魚非就騎在寧鈺書腰上在捶他的腦袋,她隻好朝下半身招呼。


    周圍的夫人姑娘們急的團團轉,忙叫人去拉架,可這宴席上為了避嫌伺候的大半都是丫鬟,偶有小廝都是感謝體力活,抱個木材什麽的。


    畢竟男女有別,小丫鬟也拉不開這一群少爺們。


    龐的那些公子見誰伸手誰被卷進去嚇的也不敢拉架。


    吳氏嚇的在一邊直哭。


    寧淳颺一見自己哥哥被打早就嚇呆了,等看見寧彎彎也上腳踹自己哥哥才反應過來。


    上去就抓寧彎彎的頭發:“叫你打我哥,看我不打死你!”


    寧彎彎吃痛,被拉的後退了一步,寧匪月見狀忙就去幫自己妹妹。


    他畢竟是一個男的,雖說是書生氣十足,卻怎麽也比一個嬌滴滴的侯府深閨裏的嬌小姐強,一下子就把寧淳颺的手掰開把她推到了一邊,把寧彎彎護在了身後。


    寧淳颺還想上前的時候王妃已經得了信趕來了。


    “這是怎麽說的?都住手!住手!還愣著幹什麽?快把他們給我拉開!”


    王妃一聲令下,剛才不敢上前的各位七手八腳的才把人給分開了。


    唯有魚非還在一下一下的打著寧鈺書,跟沒聽見一樣。


    而寧鈺書早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暈過去了。


    王妃隻好是自己動手把魚非給拉住。


    “人都要被你打死了!”


    魚非這才起來,惡狠狠的甩著手上的鮮血。


    “他今天不死我早晚也要弄死他!”


    “這孩子,說什麽渾話呢?”


    王妃訓了他一句,那怎麽說都是個公候之子,這要是給打死了,動靜可大了,不知道多少禦史會彈劾他,到時候聖上也難保得住他。


    訓完自己兒子王妃忙讓人去太醫院請太醫過來給寧鈺書診治。


    人到也沒留在王府,而是抬回了侯府,太醫直接上侯府給診治的。


    這場宴席自然就這麽不歡而散了,第二天就傳的沸沸揚揚,一群公子哥互毆,還是在安王府裏,其中還有安王世子,造成的效果自然是轟動。


    傳來傳去竟傳出了好多個版本。


    有說是為了女人爭風吃醋的,也有說年輕氣盛一言不合的,更有說仗著爵位就是欺負人的。


    第二天上朝的時候據說百官都被聖上訓斥了一頓,讓他們回去各自整頓門風,責令禦史台近期主要監察百官家風,誰家在有這等紈絝子孫一律重罰。


    而事情的主角,魚非和寧鈺書,更是各打二十大板。


    寧鈺書傷的十分嚴重,太醫說險險的保住了小命,但是以後這臉算是毀了。


    子不教父子過,聖上讓大太監去府上訓斥了忠勇侯一番,到沒罰其他的。


    魚非就慘了那是真被叫到宮裏打了二十大板。


    不管怎麽說,他打人還把人打那麽狠不罰說不過去。


    寧彎彎知道宮裏頭打板子的那一套,二十大板嚴重了能打死人,輕了也就是個皮肉傷。


    按魚非的表現來說應該是前者,從宮裏抬回來的時候都出氣多進氣少了。


    把寧匪月給嚇的,都不會動了。


    王妃來了掀開被子瞧了一眼哼了聲,跟不是自己親兒子一樣就走了,理都沒有理,寧彎彎就知道這明明就是後者。


    不過她也沒說破,接下來的日子寧匪月又開始了照顧事媽病患的生活。


    每一天一睜開眼就被氣的想照他被打了板子的地方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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