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軒邪笑著將花語柔逼到了床邊,將她壓在身下。


    “喂喂,冷靜點,你之前不是說過對我沒興趣嗎?此刻這又是作甚?做將軍的可以這麽言而無信嗎?”花語柔有些激動,雖然她是現代人的開放思維,也不想就此葬送了自己的清白啊。


    “那你倒是說說,這流言從何而起?是我對你太好了?”李奕軒一挑眉,有些憤懣地看著花語柔,此前他可從未聽說過此等謠言,這小女人一來便惹出這樣的是非,他不得不懷疑她。


    花語柔這就不讚同了,“喂喂,李奕軒,你那裏對我好了?我怎麽沒看出來。盡是使喚我做著做那的,我可是郡主,何曾受過這些苦?”他說這種喪盡天良的話,難道不怕被雷劈嗎?對她好?簡直了!


    “沒良心的東西,我可是為了保住你郡主的清白。你可知你帳中的那些士兵若是知道你是女的,會是什麽後果,他們可都是許久沒碰過女人的。”李奕軒邪魅地看著未經人事的花語柔,她定然是不懂的。


    花語柔不屑地看著李奕軒,“李大將軍是不是太小瞧我了,以我的身手......”


    “以你的身手,在睡夢中可敵不過那十幾人的一擁而上。”李奕軒真替花語柔捏了把汗,若她的女兒身暴露,是何等危險的事,太後竟也容得她如此胡來。


    花語柔嘲笑李奕軒的無知,“你還真是傻,太後在那帳中設了眼線,你竟全然不知?你這將軍是買來的嗎?”


    李奕軒冷笑,“僅憑王威一人就能保你周全?你會不會太單純了些。”


    花語柔一怔,確實,王威一人雙拳照樣難敵四手。“你竟然都知道為何不拆穿,就不怕他回去向太後告密,說你輕薄於我。”


    “這不就是太後想要的嗎?讓你來撩撥我,然後把你嫁出去?”李奕軒自信一笑,“若你成功,我便娶你,若你失敗,你便嫁給丞相府小公子,結果都是太後想要的,不是嗎?”


    花語柔看著李奕軒那欠扁的笑容,若不是被他壓著,鉗製住了雙手雙腳,她定然踢他下盤,“你既然都知道,為何還留我在身邊做近身隨侍?是太不看好我,還是對你自己太有自信了?”


    “我隻是想看看,你堂堂一個郡主,能做到什麽地步。”他本不信她會來撩他,驕傲如她,竟真會為了他的一句戲言不顧生死,趕來前線。


    花語柔突然笑了,既然他想玩,她自然不能讓他失望。她故意對李奕軒拋了個媚眼,壓低了嗓音,學著電視劇裏的綠茶biao的樣子,“將軍~你快些放開奴家,這樣多難為情呀。”


    她這模樣莫名讓李奕軒回憶起了初見時,她在湖中與他大打出手的樣子,一點都扭捏造作。此刻這矯揉造作的模樣,讓他起雞皮疙瘩,“你能不能別這麽說話,活像那青樓裏的女子。”


    “將軍不喜歡?”男人不是都喜歡這種小狐狸精款的嗎?這家夥這表現,難道他當真喜歡男人?“你可真挑剔,柔情似水的不喜歡,瘦弱的不喜歡,難道你喜歡塞外那種粗狂些的女子。”


    “錯,隻要是你,我就不喜歡。”李奕軒一字一句地強調著。


    花語柔生氣地用頭撞他,奈何李奕軒反應夠快,稍稍往後仰,才沒中招。


    “李奕軒,你這個無恥之徒,既然不喜歡我,就從我身上滾下去,壓著我作甚?練功嗎?”花語柔為沒有襲擊到李奕軒而更加生氣。


    李奕軒還想逗弄她,可惜天不隨人願。孫輝急急地闖進了帳子,以十萬火急的口吻報告這軍情,“將軍,叛軍突襲,前營已經要擋不住了。”孫輝再抬頭時,倒抽了一口冷氣,此刻將軍壓著花有枝......這是個什麽情況?難道近日軍中的傳言都是真的?本著看多了就會被滅口的黃金原則,孫輝隻當沒看見,繼續低著頭。


    李奕軒放開花語柔,清了清喉嚨,為不讓謠言繼續惡化,不得不做一些合理的解釋,“咳!剛才,我在跟花有枝練功。”


    練功?!


    花語柔都詫異地看著李奕軒,這男人簡直是不要臉!


    “是,將軍。”孫輝還能說什麽,隻能就這麽應著。但心中如沸騰的開水一般,炸開了鍋,驚天大消息啊,將軍果然喜歡男人,而且喜歡花有枝這種油頭粉麵,嬌小玲瓏的。


    李奕軒利落地穿上了戎裝,拿起長槍便趕往前營。花語柔這才回神想起了孫輝的話,前營出事了。她也換上了戎裝,拿起紅纓槍跟上了李奕軒。


    叛軍的領頭將軍名叫梁仲石,是前朝有名的大將,約莫四十歲的樣子。當他看到在陣中廝殺的花語柔時,竟然愣住了。


    “淩香?”梁仲石喃喃著心頭的名字,想起了那個讓他思戀了幾十年的女人,便不顧一切地飛入陣中,擒住了花語柔。


    李奕軒見勢不妙,想去營救,奈何他與花語柔離得太遠,又被兵陣困住,實在是過不去。


    花語柔也是觸不及防地被梁仲石擄走了,她哀怨地望著越來越遠的李奕軒,這下真的玩脫了。


    “臭老頭,你是誰?抓我幹什麽?”花語柔被這個中年男子扛在肩頭,仍在了馬背上,就此鳴金收兵,也不知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


    “淩香,我終於找到你了。”梁仲石興奮不已,“我就知道,你沒死,那一戰,他們都騙我,說你死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不信,你不會就這樣死了。”他自顧自地說著。


    花語柔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情史,淩香是她母親的閨名。看來這老頭有可能是當年母親的追求者,那他可能知道一些當年花家覆滅的真相。


    “喂,老頭,你看清楚,我究竟是不是淩香?”


    “你就是我的淩香,我的淩香,當初你怎就這麽絕情,選擇花家那個廢物,你若跟著我,此刻便是萬人敬仰的將軍夫人。”梁仲石快馬加鞭地疾馳著,直奔他們的大本營。


    花語柔隻感覺到耳邊的風呼呼的刮過,她已經離自己的大軍越來越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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