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人魚姬(27)
快穿：白月光逆襲攻略 作者：微雪染月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寧玉跟邢昭交代了一番之後就回到皇宮了，剛從秘密通道入口中出來，寧玉拍拍身上的灰，往外走了兩步，就碰上前來尋找她的侍從們。
艾菲絲亞氣喘籲籲地對寧玉說道：“公主殿下，您跑到哪裏去了？王妃正在找你呢。”
不等寧玉反應，艾菲絲亞又馬上對著對講機說道：“找到了找到了，公主殿下在廚房這邊。”
愛葛莎找她？
寧玉看了看天色，現在估計是吃晚飯的時候了，愛葛莎估計給她準備了一頓接風宴在等著她呢，正好，她可以把事情跟希洛克還有愛葛莎攤牌。
“快請公主殿下到餐廳。”沙沙的聲音從對講機那端傳來。
“是。”
寧玉跟著艾菲絲亞到了餐廳，恰好碰上了在餐廳門口轉來轉去的愛葛莎。
一看到寧玉，愛葛莎就著急地跑過來說道：“你這孩子，可讓我們好找，你跑哪裏去了？”
“沒，就隨便走了走。”
“媽媽多害怕你跟你爺爺一樣，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呀。”
寧玉插科打諢地混過去了，正準備坐下，她卻注意到希洛克一直在餐桌的主位沉默不說話，有些冷淡地看著愛葛莎跟她。
這可不像希洛克的風格，按希洛克平時的習慣來說，關心女兒跟關心愛葛莎一樣重要。
沒有讓愛葛莎跟寧玉坐下吃飯，希洛克反而是擯退眾人，偌大的餐廳隻留下三人。
希洛克是有什麽話想說？
餐桌上的菜各式各樣，香氣撲鼻，為了給寧玉接風愛葛莎做了一桌子豐盛的晚餐。但是在場的幾人注意力都不在上邊，愛葛莎跟寧玉都在等著希洛克接下來的反應。
“希洛克，你在做什麽？”愛葛莎抱怨道：“女兒好不容易才回來，難道你要讓她吃冷飯冷菜嗎？”
“剛剛，你去哪兒了？”明明是跟愛葛莎問的一樣的問題，希洛克的聲音卻像寒冰一樣。
“我，就隨便逛了逛。”寧玉直直地看著希洛克，她不避開他的眼睛，這讓希洛克一下子沒法判斷她是不是在撒謊。
“那你剛剛怎麽從廚房那裏過來？”
“我下午去廚房逛了逛嘛，逛累了就找了個地兒休息了。”
“還敢撒謊！”希洛克突然怒喝，嚇了愛葛莎跟寧玉一跳，這還是平日裏那個模範丈夫模範父親嗎？
“希洛克你嚇死我了。”愛葛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到底是什麽事情讓你發這麽大脾氣？”
愛葛莎從來沒見過希洛克發這麽大火，平日裏希洛克總是溫柔的像一頭羊，從沒見過他對誰紅過臉，就連仆從也一樣，有時候希洛克還會被仆從給氣到。
愛葛莎癟著嘴吐槽：“就不能好好說話，我跟寧玉都被你嚇到了。”
“好好說話？”希洛克反問道：“你知道寧玉剛剛去了哪裏嗎？”
“哪裏？”愛葛莎疑惑地看著希洛克，寧玉能去哪裏？不都在皇宮嗎？
希洛克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給愛葛莎看。
這拍攝的是監控錄像機的視頻，裏頭的寧玉雖然看不太清臉，但是衣著是可以認出誰是
愛葛莎一邊看，希洛克一邊解說：“她剛剛去了廚房旁邊的小房間，然後沒有出來過，我們派人去找在裏麵找她也找不到，後麵她竟然從小房間裏走出來了！”
“你想想，爸爸是怎麽不見的？是不是莫名其妙就弄自己房間裏消失了？”
愛葛莎愣了半天，說道：“你這是懷疑女兒？她好不容易才回來，你竟然懷疑她？”
“不是我要懷疑，而是監控錄像告訴我的。”
“是，希以華是被我弄走的。”寧玉直截了當地承認了。
話都說到這裏了，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
旁邊的愛葛莎跟希洛克一臉震驚地看著她。
“你你你……”希洛克震驚地看著寧玉，磕磕巴巴道：“你怎麽能這樣對你的爺爺？”
不對，問題的重點是寧玉是怎麽把希以華弄走的。
希洛克是驚訝於寧玉這麽快就承認了，他還想著如果寧玉願不承認的話，那該怎麽辦呢？
現在寧玉一下子就承認了，希洛克有些反應不過來。
愛葛莎倒是沒想到寧玉真的會做這種事情。她喏喏著，想問什麽卻問不出來。
寧玉怎麽會綁走她的親爺爺呢？
希洛克的怒火又上來了，急聲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寧玉拿出她之前準備好的證據，給希洛克跟愛葛莎看。
希洛克一拿到那些文件臉色就變黑了，等到她把視頻看完，整張臉已經黑得能滴墨汁了。
“不、不可能……”希洛克喃喃自語，隨即猛地抬眼看向寧玉，問道：“這文件是你找的？人和場景是你拍的？”
寧玉點點頭：“是。”
希洛克一下子癱軟在沙發上。
怎麽會……父親他……怎麽可能。
希洛克不願意相信，可是這些東西不是隨便拍拍就有的，尤其是那個視頻裏頭希以華聽見寧玉所說的話的時候，那個表情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那個表情是著急、一種被人揭破的慌亂和氣急敗壞，意味深長。
雖然希洛克不願意相信，但是他也明白，寧玉不會騙他。
希洛克本來就覺得，寧玉沒有道理去綁希以華，因此在安東尼奧說了那一些話之後並沒有太懷疑寧玉，直到剛剛愛葛莎因為找不到寧玉著急忙慌的派人去找。
希洛克也害怕寧玉跟希以華一樣突然失蹤了，他想到了監控，馬上派人去調監控，可是他卻震驚地看到寧玉進了廚房旁邊的一間房子之後再也沒有出來。
難道真的是跟希以華一樣突然消失了？
究竟是什麽原因？
還是什麽法術？希洛克也是人魚族，他自然知道人魚族有許多法術，雖然他們這一支並不是正統的人魚族，但是法術還是會不少的。
但是這種大變活人的法術……沒有人會。
這個時候希洛克突然想起來了安東尼奧的話，懷疑的種子在他的心裏生根發芽，於是他就派了幾個人遠遠地等在小房間的附近。
果不其然，過了許久，寧玉突然從小房間裏出來了。
希洛克心中最不願的那個猜想成為了現實。
視頻重播之後又回到了開頭，希洛克不願意再看下去，連手機的屏幕按黑了。
“你想……”怎麽做？希洛克問道：“你想對外公布證據嗎？”
如果現在公布證據的話，帝國的人民絕對不會放過希以華的，他做了這麽罪大惡極的事，法律與人情都不容許他繼續生存下去。
想到這，希洛克臉上露出著急的神色來。
“證據我是肯定要公布的。”看著希洛克著急的神色，寧玉緩緩說道：“但不是現在。”
希洛克一喜，這麽說來希以華有救了？雖然希以華做了這麽嚴重的錯事，但是希洛克並不想他死。
公布證據是應該的，就算不公布，紙也保不住火，這樣的事情希洛克見過太多太多。像艾克斯實驗室這樣耗費了許多人力物力的事，根本不可能瞞多久的，與其被動的等待它爆發，不去主動做好應對，主動公布。
“那你……想要什麽時候公布？”希洛克有些期待的看著寧玉，想等她說出類似“暫時不公布了”“把希以華送出國外再公布”的話來。
其實寧玉不公布證據是最合希洛克心意的，希洛克想，他可以悄悄勸服希以華退位，再收拾好希以華這一灘子爛事，把希以華送出國外。
“等你繼位之後。”寧玉沉聲道。
什麽？
等他繼位的時候？
希洛克呼吸急促：“你這是不準備保你爺爺了？”
寧玉搖搖頭：“我為什麽要保他？他做了這麽錯誤的事情，害了那麽多人，我保護他，我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寧玉說道：“等到你繼位的時候再公布，我是不想整個皇室都被希以華給拖累了。”
希洛克真的不想希以華死去，就算他再怎麽樣他也是他的父親。希洛克很不理解地搖搖頭：“你怎麽這麽狠心，他再怎麽說也是你的爺爺。”
寧玉直截了當地回答：“他不配做我的爺爺。”
希洛克氣結，但是他又沒辦法說服寧玉當過希以華。
其實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寧玉的資料拿走，但是希洛克敢肯定，她的手中肯定有備份，拿走這些資料沒用。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隻要寧玉不公布希以華的事，這件事還有轉團的餘地。
在公布希以華退位，他繼位的這段日子，他還能找機會把希以華送出國外。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希以華退位，跟悄悄把艾克斯實驗室暫停並清理掉。
“親王殿下，不好了。”內臣艾倫斯急匆匆地從外麵跑了進來：“外麵、外麵都在瘋傳國王殿下的事。”
“什麽事？”希洛克皺起眉頭，他不是瞞得好好的呢？這皇宮裏知道希以華失蹤的人全部被他警告過了，外人問起希以華失蹤的事仆從們全是閉口不言的。
外人隻以為希以華是生病了，在皇宮休養。
希洛克問道：“外麵的人怎麽會知道希以華失蹤了的？”
“不不不，不是國王殿下失蹤的事。”艾倫斯有些奇怪希洛克為什麽突然不叫“國王殿下”而叫“希以華”，不過他管不了那麽多了，艾倫斯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是、是實驗室的事。”
實驗室？
如果希洛克剛剛沒看寧玉的視頻，他保準不知道實驗室是什麽。
可是希洛克剛剛看了，麵對這種情況，希洛克百分之九十九肯定艾倫斯所說的“實驗室”肯定是指艾克斯實驗室。
希洛克猛地轉頭看向寧玉。
寧玉不是才說的先不會把證據放出去麽？現在是怎麽回事？
如果外麵的人知道了艾克斯實驗室的事，那麽希以華現在就隻剩個“死”字啊。
外麵的人一定會強烈要求皇室交出希以華，整個皇室也因此會劇烈動蕩起來。那些虎視眈眈的權貴肯定會蜂擁而至，那個時候的問題已經不是希以華能不能保住了，而且皇室能不能抱住。
寧玉也很無辜，她根本沒有對外說過這件事，而且她也確實準備先過完這段時間再對外公布的，她並沒有欺騙希洛克。
外麵的人是怎麽知道的？總不能是邢昭傳出去的吧？她明明已經囑咐過他不能傳出去了呀？
不然的話，外人是怎麽知道的？
忍著慌亂，希洛克向艾倫斯問道：“他們具體知道了什麽？”
艾倫斯解釋道：“他們在說國王殿下建造了一個血腥的實驗室，網上有圖片流傳，但是都被我們按了下來。”
艾倫斯說道：“有些說得很詳細很具體的，應該有不少人看到了，我們暫時還能控製得住，但是事情在發酵當中，按照這個事態，估計一天之後，我們就控製不住了。”
艾倫斯看了看麵上蓋不住慌亂神色的希洛克，又看了看麵上一片沉穩等著他說下文的寧玉，心裏倒是對寧玉有些想法了。
就是不知道這個公主殿下是不諳世事，不知道這件事的含義才如此呢，還是知道實驗室，知道這件事的後果還是沉穩至此呢。
如果是後者的話，倒是有儲君的風範。
兩人的目光依舊看著艾倫斯，，艾倫斯繼續說道：“皇室必須要趕緊給個說法了。”
艾倫斯又對希洛克報告了現在的一些情況，這才退出去了。
艾倫斯出去之後，希洛克深深地看向寧玉。
希洛克現在並不知道寧玉有沒有騙他，到底那些證據是不是寧玉放出去的。
如果不是寧玉，那是誰？還有人會知道希以華做的事嗎？雖然已經做好了艾克斯實驗室會暴露的心理準備，但是現在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那些普通人真的能跑到海島上拍下照片嗎？
是寧玉嗎？
希洛克無法肯定。
原來他認為自己還是知道自己女兒的性格想法的，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已經看不清寧玉了。
摸不透她的想法了。
不過，不管寧玉有沒有騙他，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皇室必須馬上給個說法了。
“怎麽辦？”希洛克看向寧玉，輕輕問道。
艾菲絲亞氣喘籲籲地對寧玉說道：“公主殿下，您跑到哪裏去了？王妃正在找你呢。”
不等寧玉反應，艾菲絲亞又馬上對著對講機說道：“找到了找到了，公主殿下在廚房這邊。”
愛葛莎找她？
寧玉看了看天色，現在估計是吃晚飯的時候了，愛葛莎估計給她準備了一頓接風宴在等著她呢，正好，她可以把事情跟希洛克還有愛葛莎攤牌。
“快請公主殿下到餐廳。”沙沙的聲音從對講機那端傳來。
“是。”
寧玉跟著艾菲絲亞到了餐廳，恰好碰上了在餐廳門口轉來轉去的愛葛莎。
一看到寧玉，愛葛莎就著急地跑過來說道：“你這孩子，可讓我們好找，你跑哪裏去了？”
“沒，就隨便走了走。”
“媽媽多害怕你跟你爺爺一樣，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呀。”
寧玉插科打諢地混過去了，正準備坐下，她卻注意到希洛克一直在餐桌的主位沉默不說話，有些冷淡地看著愛葛莎跟她。
這可不像希洛克的風格，按希洛克平時的習慣來說，關心女兒跟關心愛葛莎一樣重要。
沒有讓愛葛莎跟寧玉坐下吃飯，希洛克反而是擯退眾人，偌大的餐廳隻留下三人。
希洛克是有什麽話想說？
餐桌上的菜各式各樣，香氣撲鼻，為了給寧玉接風愛葛莎做了一桌子豐盛的晚餐。但是在場的幾人注意力都不在上邊，愛葛莎跟寧玉都在等著希洛克接下來的反應。
“希洛克，你在做什麽？”愛葛莎抱怨道：“女兒好不容易才回來，難道你要讓她吃冷飯冷菜嗎？”
“剛剛，你去哪兒了？”明明是跟愛葛莎問的一樣的問題，希洛克的聲音卻像寒冰一樣。
“我，就隨便逛了逛。”寧玉直直地看著希洛克，她不避開他的眼睛，這讓希洛克一下子沒法判斷她是不是在撒謊。
“那你剛剛怎麽從廚房那裏過來？”
“我下午去廚房逛了逛嘛，逛累了就找了個地兒休息了。”
“還敢撒謊！”希洛克突然怒喝，嚇了愛葛莎跟寧玉一跳，這還是平日裏那個模範丈夫模範父親嗎？
“希洛克你嚇死我了。”愛葛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到底是什麽事情讓你發這麽大脾氣？”
愛葛莎從來沒見過希洛克發這麽大火，平日裏希洛克總是溫柔的像一頭羊，從沒見過他對誰紅過臉，就連仆從也一樣，有時候希洛克還會被仆從給氣到。
愛葛莎癟著嘴吐槽：“就不能好好說話，我跟寧玉都被你嚇到了。”
“好好說話？”希洛克反問道：“你知道寧玉剛剛去了哪裏嗎？”
“哪裏？”愛葛莎疑惑地看著希洛克，寧玉能去哪裏？不都在皇宮嗎？
希洛克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給愛葛莎看。
這拍攝的是監控錄像機的視頻，裏頭的寧玉雖然看不太清臉，但是衣著是可以認出誰是
愛葛莎一邊看，希洛克一邊解說：“她剛剛去了廚房旁邊的小房間，然後沒有出來過，我們派人去找在裏麵找她也找不到，後麵她竟然從小房間裏走出來了！”
“你想想，爸爸是怎麽不見的？是不是莫名其妙就弄自己房間裏消失了？”
愛葛莎愣了半天，說道：“你這是懷疑女兒？她好不容易才回來，你竟然懷疑她？”
“不是我要懷疑，而是監控錄像告訴我的。”
“是，希以華是被我弄走的。”寧玉直截了當地承認了。
話都說到這裏了，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
旁邊的愛葛莎跟希洛克一臉震驚地看著她。
“你你你……”希洛克震驚地看著寧玉，磕磕巴巴道：“你怎麽能這樣對你的爺爺？”
不對，問題的重點是寧玉是怎麽把希以華弄走的。
希洛克是驚訝於寧玉這麽快就承認了，他還想著如果寧玉願不承認的話，那該怎麽辦呢？
現在寧玉一下子就承認了，希洛克有些反應不過來。
愛葛莎倒是沒想到寧玉真的會做這種事情。她喏喏著，想問什麽卻問不出來。
寧玉怎麽會綁走她的親爺爺呢？
希洛克的怒火又上來了，急聲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寧玉拿出她之前準備好的證據，給希洛克跟愛葛莎看。
希洛克一拿到那些文件臉色就變黑了，等到她把視頻看完，整張臉已經黑得能滴墨汁了。
“不、不可能……”希洛克喃喃自語，隨即猛地抬眼看向寧玉，問道：“這文件是你找的？人和場景是你拍的？”
寧玉點點頭：“是。”
希洛克一下子癱軟在沙發上。
怎麽會……父親他……怎麽可能。
希洛克不願意相信，可是這些東西不是隨便拍拍就有的，尤其是那個視頻裏頭希以華聽見寧玉所說的話的時候，那個表情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那個表情是著急、一種被人揭破的慌亂和氣急敗壞，意味深長。
雖然希洛克不願意相信，但是他也明白，寧玉不會騙他。
希洛克本來就覺得，寧玉沒有道理去綁希以華，因此在安東尼奧說了那一些話之後並沒有太懷疑寧玉，直到剛剛愛葛莎因為找不到寧玉著急忙慌的派人去找。
希洛克也害怕寧玉跟希以華一樣突然失蹤了，他想到了監控，馬上派人去調監控，可是他卻震驚地看到寧玉進了廚房旁邊的一間房子之後再也沒有出來。
難道真的是跟希以華一樣突然消失了？
究竟是什麽原因？
還是什麽法術？希洛克也是人魚族，他自然知道人魚族有許多法術，雖然他們這一支並不是正統的人魚族，但是法術還是會不少的。
但是這種大變活人的法術……沒有人會。
這個時候希洛克突然想起來了安東尼奧的話，懷疑的種子在他的心裏生根發芽，於是他就派了幾個人遠遠地等在小房間的附近。
果不其然，過了許久，寧玉突然從小房間裏出來了。
希洛克心中最不願的那個猜想成為了現實。
視頻重播之後又回到了開頭，希洛克不願意再看下去，連手機的屏幕按黑了。
“你想……”怎麽做？希洛克問道：“你想對外公布證據嗎？”
如果現在公布證據的話，帝國的人民絕對不會放過希以華的，他做了這麽罪大惡極的事，法律與人情都不容許他繼續生存下去。
想到這，希洛克臉上露出著急的神色來。
“證據我是肯定要公布的。”看著希洛克著急的神色，寧玉緩緩說道：“但不是現在。”
希洛克一喜，這麽說來希以華有救了？雖然希以華做了這麽嚴重的錯事，但是希洛克並不想他死。
公布證據是應該的，就算不公布，紙也保不住火，這樣的事情希洛克見過太多太多。像艾克斯實驗室這樣耗費了許多人力物力的事，根本不可能瞞多久的，與其被動的等待它爆發，不去主動做好應對，主動公布。
“那你……想要什麽時候公布？”希洛克有些期待的看著寧玉，想等她說出類似“暫時不公布了”“把希以華送出國外再公布”的話來。
其實寧玉不公布證據是最合希洛克心意的，希洛克想，他可以悄悄勸服希以華退位，再收拾好希以華這一灘子爛事，把希以華送出國外。
“等你繼位之後。”寧玉沉聲道。
什麽？
等他繼位的時候？
希洛克呼吸急促：“你這是不準備保你爺爺了？”
寧玉搖搖頭：“我為什麽要保他？他做了這麽錯誤的事情，害了那麽多人，我保護他，我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寧玉說道：“等到你繼位的時候再公布，我是不想整個皇室都被希以華給拖累了。”
希洛克真的不想希以華死去，就算他再怎麽樣他也是他的父親。希洛克很不理解地搖搖頭：“你怎麽這麽狠心，他再怎麽說也是你的爺爺。”
寧玉直截了當地回答：“他不配做我的爺爺。”
希洛克氣結，但是他又沒辦法說服寧玉當過希以華。
其實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寧玉的資料拿走，但是希洛克敢肯定，她的手中肯定有備份，拿走這些資料沒用。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隻要寧玉不公布希以華的事，這件事還有轉團的餘地。
在公布希以華退位，他繼位的這段日子，他還能找機會把希以華送出國外。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希以華退位，跟悄悄把艾克斯實驗室暫停並清理掉。
“親王殿下，不好了。”內臣艾倫斯急匆匆地從外麵跑了進來：“外麵、外麵都在瘋傳國王殿下的事。”
“什麽事？”希洛克皺起眉頭，他不是瞞得好好的呢？這皇宮裏知道希以華失蹤的人全部被他警告過了，外人問起希以華失蹤的事仆從們全是閉口不言的。
外人隻以為希以華是生病了，在皇宮休養。
希洛克問道：“外麵的人怎麽會知道希以華失蹤了的？”
“不不不，不是國王殿下失蹤的事。”艾倫斯有些奇怪希洛克為什麽突然不叫“國王殿下”而叫“希以華”，不過他管不了那麽多了，艾倫斯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是、是實驗室的事。”
實驗室？
如果希洛克剛剛沒看寧玉的視頻，他保準不知道實驗室是什麽。
可是希洛克剛剛看了，麵對這種情況，希洛克百分之九十九肯定艾倫斯所說的“實驗室”肯定是指艾克斯實驗室。
希洛克猛地轉頭看向寧玉。
寧玉不是才說的先不會把證據放出去麽？現在是怎麽回事？
如果外麵的人知道了艾克斯實驗室的事，那麽希以華現在就隻剩個“死”字啊。
外麵的人一定會強烈要求皇室交出希以華，整個皇室也因此會劇烈動蕩起來。那些虎視眈眈的權貴肯定會蜂擁而至，那個時候的問題已經不是希以華能不能保住了，而且皇室能不能抱住。
寧玉也很無辜，她根本沒有對外說過這件事，而且她也確實準備先過完這段時間再對外公布的，她並沒有欺騙希洛克。
外麵的人是怎麽知道的？總不能是邢昭傳出去的吧？她明明已經囑咐過他不能傳出去了呀？
不然的話，外人是怎麽知道的？
忍著慌亂，希洛克向艾倫斯問道：“他們具體知道了什麽？”
艾倫斯解釋道：“他們在說國王殿下建造了一個血腥的實驗室，網上有圖片流傳，但是都被我們按了下來。”
艾倫斯說道：“有些說得很詳細很具體的，應該有不少人看到了，我們暫時還能控製得住，但是事情在發酵當中，按照這個事態，估計一天之後，我們就控製不住了。”
艾倫斯看了看麵上蓋不住慌亂神色的希洛克，又看了看麵上一片沉穩等著他說下文的寧玉，心裏倒是對寧玉有些想法了。
就是不知道這個公主殿下是不諳世事，不知道這件事的含義才如此呢，還是知道實驗室，知道這件事的後果還是沉穩至此呢。
如果是後者的話，倒是有儲君的風範。
兩人的目光依舊看著艾倫斯，，艾倫斯繼續說道：“皇室必須要趕緊給個說法了。”
艾倫斯又對希洛克報告了現在的一些情況，這才退出去了。
艾倫斯出去之後，希洛克深深地看向寧玉。
希洛克現在並不知道寧玉有沒有騙他，到底那些證據是不是寧玉放出去的。
如果不是寧玉，那是誰？還有人會知道希以華做的事嗎？雖然已經做好了艾克斯實驗室會暴露的心理準備，但是現在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那些普通人真的能跑到海島上拍下照片嗎？
是寧玉嗎？
希洛克無法肯定。
原來他認為自己還是知道自己女兒的性格想法的，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已經看不清寧玉了。
摸不透她的想法了。
不過，不管寧玉有沒有騙他，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皇室必須馬上給個說法了。
“怎麽辦？”希洛克看向寧玉，輕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