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灘是沿海島嶼,它的四麵都被海水包圍著,隻有兩條修建的大橋與大陸相連著。


    這裏風景優美氣候宜人是一處不可多得的旅遊勝地,往來此處遊玩的人十分多。在長灘島嶼的西部有一私人住宅,周圍種滿了雪鬆與檜柏。


    住宅院子中坐著兩個身穿休閑裝的男子,吃著花生,喝著啤酒。


    在右側坐著的瘦弱青年大口喝了一口啤酒,醉眼迷離的說道:“喬治,你說那個人為什麽還不說實話,四個人兩班倒去審訊他,他都說沒有了。”


    在左側坐著的是個黑人中年歎了口氣說道:“難道是我們抓錯了?”


    瘦弱青年揮著右手大聲的喊道:“不可能,我們是誰啊,我們是......”


    喬治猛地一巴掌呼在了瘦弱青年的臉上喝道:“住嘴,你忘記命令了!”


    瘦弱青年腦門生了冷汗,酒也醒了不少,捂著通紅的臉頰不敢再言語了。


    在住宅不遠處,有一位美豔的女人坐在街道邊的長椅上,時不時的抬起手看著手表,時不時眺望著街道遠處,眼神也偶爾的掃過住宅方向。


    瘦弱青年挨了一巴掌也沒了繼續喝酒的興致,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向著大門外走去。


    喬治皺著眉頭大聲喊道:“你去什麽地方?”


    瘦弱青年惱火的吼道:“f**k,老子去撒尿也要你管。”


    喬治問道:“房間裏麵有衛生間,為什麽出去?”


    瘦弱青年猛地轉過頭一字一頓的說道:“在外麵涼快,我喜歡。”


    喬治眼中流露出不滿,眉頭皺的緊緊的,打定了注意,一會便向上級報告換掉這個人,雖然兩個人一起在此地工作了許多年,但是最近兩年他越發的不守組織規矩了。


    瘦弱青年扶著樹幹向著樹林深處走去,口中打著酒嗝。


    一邊走一邊打量著周圍的樹木,終於發現了一棵枯死的樹,拍了拍樹幹滿意的笑了,嘴裏嘟囔著:“還是你好,每次找不到你,尿尿都不利索了。”


    解開腰帶對著樹幹愉悅的釋放起來,臉上也露出了愜意的表情。


    身體抖動了兩下,才圓滿結束。


    轉身就要回去,突然瞥見街道邊有一個美豔的女人在著急的走動著,好像是遇到了麻煩事。


    瘦弱青年捂著嘴哈了口氣聞了聞。


    嘔。


    臉皺成了一團。


    瘦弱青年一搖一晃走著s步向著美豔女人走去。


    “嗨,美麗的女士,有什麽可以幫你的嗎?”瘦弱青年走近之後,看到女人的臉之後,一下子愣住了,像是被迷住了心神再也挪不開了。


    之間這個女人一頭橘紅色的長發披在肩上,身上穿著貼身的黑色皮衣,v字領口,露出了白花花的饅頭,黑色皮衣把女人傲人的曲線完美的勾勒出來。


    女人的瞳孔是淡綠色的,眼神勾人,“與其他人走散了。”


    瘦弱青年色欲熏心,雙眼盯著女人胸前白花花的饅頭輕挑的說道:“不如到我那裏休息片刻,說不定你要找的人很快就找來了。”


    美豔女人眼中似有掙紮,最後無奈的說道:“也隻能這樣了。”


    瘦弱青年臉上露出了變態的笑容,嘴角滴落著粘稠液體,向著女人撲了過去,女人靈活的一個轉身躲了開來,眼中劃過厭惡。


    女人嬌聲輕笑道:“你不要急啊,我們可以慢慢的聊聊。”


    瘦弱青年打了個酒嗝嘿嘿的笑了起來,想要上前摟住女人的肩膀,女人後退兩步說道:“你在前麵帶路,我在後麵跟著你。”說完有眼輕輕眨動,勾了個電眼。


    瘦弱青年說道:“那你可要跟緊我,不要丟了啊。”向著住宅走去,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


    一邊走還時不時的回頭望著美豔女人,臉上露著癡漢的笑容。


    瘦弱青年站在大門前,右手向著院內一揮說道:“就是這裏,怎麽樣?”


    美豔女人警惕的打量著四周與大門入口處,很快的又恢複之前的媚態,嘴角勾出一抹媚笑說道:“環境很不錯。”


    瘦弱青年哈哈大笑,拉著美豔女人的手臂就走進了院內。


    吹著花生的喬治見瘦弱青年帶進一位陌生的女人,警惕的打量著女人,冰冷的看著瘦弱青年質問道:“保羅·格斯!你就真的不守一點規矩了嗎。”


    保羅·格斯激動的罵道:“去tm的規矩,我今天就要好好的快活快活!”


    喬治把手中的酒瓶摔得粉碎,站起身來走進了屋內,把房門反鎖住了。


    在這處住宅下麵有著一處地下室,地下室裏麵有審訊室,還有著水牢,這是一處私人監獄。


    有一個男子綁著雙手吊在水牢裏麵,綁的高度不高不低,剛好使這個男人踮起腳尖才能不會被水淹到。


    男人眼睛通紅,身上布滿了鞭打的傷痕,用著全身的力氣踮起腳尖,是自己免於嗆死的命運。


    男人的精神已經快要失去意識,嘴巴裏不自覺的喃喃自語:“安妮,寄生蟲,寄生蟲......安妮......寄生蟲。”


    被繩索綁住的雙手無力的張開著,雙手的顏色是黑紅色的,在左手食指上戴著一枚金色的戒指,上麵鑲嵌著米粒大小的鑽石,在戒指內環貼靠皮膚的地方刻印著安妮的名字。


    在名字的凹槽處有著一絲黑色的東西,像液體一樣向著手指流動。


    哢啦。


    水牢門被打開了。


    兩個黑人壯漢把男人拉了上來,拖到審訊室,又重新掛到了牆上。


    在審訊室前方有一位身穿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男人說道:“把他叫醒。”


    一個黑人壯漢點了點頭,拿起角落的鐵棍照著男人的小腿上砸了過去。


    啊......


    男人發出了痛苦的嘶吼。


    墨鏡男子滿意的笑了,“埃迪·布洛克,告訴我共生體的去向,不然你還會受到更大的痛苦。”


    埃迪·布洛克無力的低著頭,嘴巴裏的唾液流淌著,“我......不知......道,它已......經死了。”


    墨鏡男子摸了摸下巴笑道:“沒想到你的嘴巴這麽硬。”向著旁邊兩位黑人壯漢掃了一眼。


    兩個黑人立馬取下牆上黑乎乎的長鞭。


    “埃迪。”埃迪·布洛克耳邊傳來了沙啞的聲音。


    “嗯,毒......液。”埃迪臉上露出了喜色。


    墨鏡男人的墨鏡上閃著冷光狠狠地道:“還有力氣笑?一會讓你笑不出。”


    “埃迪,我餓了,我想吃人了。”毒液語氣有些虛弱。


    “我們......隻能吃......壞人。”埃迪的聲音低不可聞。


    “怎麽判斷好人,壞人?”毒液疑問道。


    “憑我們......的直......覺。”埃迪咬牙切齒冰冷的說道。


    ......


    院子中的保羅·格斯把玩著美豔女子的青蔥玉指,盯著女子的雪白的鎖骨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美豔女子眼中發出寒光,十分厭惡的看著男子低聲道:“黑寡婦!”


    什麽?


    保羅·格斯再也說不出話了,在娜塔莎說出黑寡婦時,一把匕首已經劃過了他的咽喉。


    保羅·格斯的咽喉沒有馬上噴出鮮血,等娜塔莎走到房門前時,脖子上才出現一抹血痕,慌張的伸出雙手捂住脖子,噗!鮮血從脖子噴出3米多高,血霧飄飄蕩蕩,像極了紅色的雨。


    娜塔莎把左手狠狠地在衣服上擦了擦無奈的挑了挑眉,若是知道這裏的防守這麽鬆,看守的人這麽不靠譜,早就殺了進來。


    反鎖的房門當然擋不住娜塔莎,不到一個呼吸就被輕易打開,裏麵背對房門坐著的喬治轉身看到進來的是娜塔莎,心中一驚,伸到懷中就要掏槍。


    娜塔莎伸出左手,寡婦蟄發射一顆子彈正中喬治眉心。


    娜塔莎驚訝的挑了下眉頭,“真的很好用。”


    在房間裏搜尋片刻,很快就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啊......


    娜塔莎聽到男子痛苦的嘶吼聲,心中暗道:找對地方了。


    掏出手槍輕聲輕步的向著地下室走去。


    黑色的液體從埃迪的背後湧出,快速的把埃迪包裹起來,不過黑色的顏色十分淡,就像是一層薄紗披在了埃迪身上。


    墨鏡男子與兩個黑人大吃一驚,墨鏡男子握著手槍,不敢輕易開槍,他們想要的是活著的共生體。


    “你們上。”墨鏡男子手槍隱隱的對著兩個黑人。


    黑人咽了口吐沫,抓著手中的鞭子。其中一名黑人舉起長鞭向著毒液抽去,一鞭子打在了毒液腰部。


    毒液猙獰的獠牙裂開了,吐著沾滿液體的長舌,月牙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腰部快速的轉動,把鞭子纏在了身上,那名黑人也被拽了過去。


    墨鏡男子憤怒的大喊:“丟掉鞭子。”


    不過已經晚了,毒液長長的獠牙已經咬住了黑人的脖頸,大口一吞,整個人已經被吃掉了。


    毒液仰著頭發出痛快的吼聲,身上的顏色也變成了純黑,身材也變的雄壯起來。


    “你們要找我,現在又怎麽怕了。”毒液雙手一分,繩索便斷了開來。


    墨鏡男子與另一名黑人爭先恐後向外麵跑去,毒液雙臂一吸都被抓了過來,一口一個嘎嘣脆。


    娜塔莎也剛好走進地下室,看著麵前的毒液發出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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