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一般來說,好事宣傳的多,但一遇上八卦或者不好的事情,他們就會想盡辦法,絞盡腦汁,用各種言語措辭,甚至是用不同板麵來報道某件事,有時,還會無限的放大,而這些他們也不需要真正的核實,隻需要撲風捉影的噱頭,就可以完全可以達到他們想要的效果這就是媒體。


    就如易陽的事情,一個小時之間,各大報紙,各大網站以及視頻都播報了易陽倒閉的事情。


    顧思恩還在公司,樓下已經有媒體在盯梢,一看到相關人物就像餓狼一般,直接就撲上去,死死咬住不放,直到他們拿到有用的信息為止。


    “他們還在那裏嗎?”顧思恩問秘書。


    “恩,他們一直都在,有人出去他們就上前圍住,太嚇人了吧。”


    顧思恩擺擺手讓秘書出去了。


    明天時間就到了,可是,他們現在還一半的錢都沒湊夠,銀行的人肯定不會那麽好說話的。


    該怎麽辦才好啊?


    第二天,顧思恩在發愁怎麽給銀行的人說,這時,趙總就來了。


    他也是易陽股東之一,之前也是不同意顧思恩繼承董事長的職位。


    “我要撤資!”他直接就對顧思恩說道。


    想當初他就已經說了,一個小丫頭懂什麽公司管理,這下好了,公司股份都跌的慘不忍睹,這樣下去,他的錢全部打水漂了,肯定是先下手為強了。


    “什麽?趙總你怎麽了?好端端的為什麽要撤資啊?”顧思恩驚訝道。


    “問我怎麽了?你當我傻子嗎?公司欠了銀行那麽多錢,人家都追上門來要了,而顧總您呢?你被騙的一毛錢都不剩了,現在還問我怎麽了?我倒想問您,這件事您想蠻到什麽時候去?”趙總怒道。


    顧思恩理虧,頓時啞口無言,神情很不自然。


    趙總一看她默認了,冷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小姑娘真以為公司管理是過家家嗎?不要把公司當成玩具,這關係到很多人的前途和利益,不是你負擔得起的。”


    說完,就轉身走了,還把辦公室門摔的特別響。


    顧思恩扶著額頭,太陽穴附近蹭蹭的疼,看來是到極限了嗎?


    趙總一撤資,夏總沒有,他第一時間去找了顧予恩問真相,但顧予恩隻給了他四個字“靜候佳音”。


    雖然懷疑,但他還是接受了。


    下午時,銀行的人到了,顧思恩感覺自己真的沒有勇氣和力量麵對那些人,感覺他們有些可怕。


    好的事王嶽也陪在跟前,也陪笑著。


    “是這樣的,我們這邊湊了2億,先還上,後麵的錢能否給我一些時日呢?”王嶽笑著問。


    銀行的人說:“我們說好的,今天還清所有貸款的。”


    王嶽忙說道:“是這樣的沒錯的,但那筆錢不是小數目,現在我們能湊這麽多,說明我們還是講信用的,那麽就請你們那邊再寬限一下吧。”


    顧思恩也說道:“我們保證一定會還上,絕對不拖欠。”


    銀行的人想了想,本來想答應來著,但中途他們出去接了一通電話,再次回來的時候表情就變了。


    “抱歉,我們也想給你們時間,但上麵不允許,看來你們今天是還不清了,那就對不起了,稍後法院的傳票會過來,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兩個銀行的人員就離開了。


    這一次,王嶽也沒辦法直接傻傻的坐在那裏,雙手捂著臉,愧疚的不敢見人。


    而顧思恩一臉絕望,這樣她還怎麽辦?易陽就這麽在她手裏毀了了嗎?這麽快!


    晚上,顧宅。


    顧思恩在客廳狂喝著酒,旁邊的空酒瓶東倒西歪的放了一地,她喝的也是滿臉通紅,嘴上還嘟嘟囔囔著。


    “你們誰都比不上我的,我這麽聰明,我當上了董事長,嘿嘿,嗝——”說完還打酒嗝。


    容媽看到她那樣不忍,上前來勸阻:“小姐,別喝了,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顧思恩眯眼一笑,還遞給容媽說:“來容媽,你陪我喝,一個人喝太悶了。”


    容媽說:“我不喝,你也別喝了,喝多了傷感傷胃。”


    顧思恩“哼”了一聲,抱怨道:“傷了又怎麽樣?又沒人關心,也沒人心疼,他們都巴不得我下台呢,我的痛苦誰了解,一個個都是白眼狼,白眼狼!”


    容媽本來想說有人心疼,有人關心,但又怕說出那兩個人,她又會生氣,所以也就沒敢說出口。


    容媽覺得顧思恩可憐,很同情她,但同情之後,對她做的那些事還是存有不滿的。


    本來這座宅子裏可以熱熱鬧鬧的,充滿歡聲笑語的,但現在呢?冷清的可怕,完全沒有溫暖的感覺,就像一座冰窖一樣,讓人禁不住打寒噤。


    造成這個局麵的人就是她啊,作為一個仆人,她本不該說什麽,想什麽的,但一下想到老爺和大小姐,她怎能不怨呢。


    容媽歎了一口氣,沒再勸她了,而是收走了旁邊的空瓶子,怕她起來的時候被絆倒。


    顧思恩就那麽喝著,自己什麽時候回到房間的都不知道。


    而另外一邊,司宅書房。


    “爸爸,這一次真的不出手幫嗎?”司文洋看著父親問道。


    易陽現在情況很糟,股票下跌,媒體追蹤,還有股東撤資,銀行的人也讓等著法院傳票,總之,就是現在已經到最糟的局麵了,可司


    司宇撇了一眼司文洋,道:“救?怎麽救?難道讓我賣掉公司去救嗎?根本不可能。”


    頓了頓,他又說:“我本來是想把易陽弄過來成為我們的,然後掙大錢,可現在,易陽本身就一屁股爛賬,我要它幹什麽,當佛供起來嗎?算了吧,既然它已經成那樣了,我還趴著不放,沒意義了。”


    看著父親那堅定的拒絕話語,一時間,司文洋也不知道作何反應。


    真的要放棄這個他謀劃了這麽久的“肥羊”嗎?


    真的有些不甘心,但此刻他又沒其他辦法,更不想把宇洋拉下水,很是煩躁。


    不過,想了想,他還是覺得不妥,這次的事情從前到後都有些奇怪,都來的那麽突然,而且仔細想想就像有計劃似的一樣,一步一步的。


    不行,他不能放棄,至少要弄清楚這其中到底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他倒要看看,到最後出來的人會是誰。


    最後出來的人一定就是這件事的幕後黑手,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究竟想要什麽,想要做什麽!


    易陽現在員工已經離職一大半,剩下的有的是情況,有的就是死忠粉,說什麽要跟公司同進退想,死守易陽。


    七星貿易公司總經理辦公室。


    “該我們出場了。”顧予恩喃喃道,眼裏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狠厲之色。


    “是,顧總!”顧文在她後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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