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別過來,不然,不然……”顧予恩渾身都緊張了起來。


    “不然什麽?”司文洋笑道。


    “不然,我殺了你!”顧予恩怒道。


    “哦?嗬嗬,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盡管來!”司文洋絲毫不在意。


    在他心底深處也認為顧予恩沒這個膽量,更沒實力,先不說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她連續兩天都沒有好好一頓飽飯,居然還有力氣來威脅她,真是不可愛!


    看著司文洋慢慢靠近,顧予恩急忙朝旁邊看了看,就隨手拿了台燈扔了過去,司文洋輕輕一閃,台燈便摔在了他身後的地板上。


    顧予恩一看,根本就沒打中,她又拿了枕頭扔過去,這一次,她還趁此往門口跑去。


    司文洋根本動都沒動,好像就是讓她跑。


    顧予恩拉了拉門,反現門根本就被鎖死了,怪不得,他那麽不緊不慢呢。


    “雖然我喜歡你的活潑好動,但是也要有限製的,別耗盡我的耐心,到時我可能就會粗暴一點了,當然,我也不想這樣的,你可別逼我!”司文洋眯了眯眼,似是警告,又似威脅。


    “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反倒是你,你怎麽有臉這麽對我!”顧予恩朝他吼道。


    司文洋冷笑了幾聲,說:“沒有?那你現在為什麽是沈太太呢?你已經羞辱了我,還反問我,真是太恬不知恥了!”


    說完,司文洋就迅速上前拉著顧予恩的胳膊,然後把她壓在地毯上,還用腿固定住她的雙腿,防止她亂蹬。


    “你不能這麽對我,我求求你了!”顧予恩怕極了,司文洋現在就跟瘋了一樣。


    司文洋忽然溫柔了起來,手撫著顧予恩的臉,說:“恩恩,別怕,我會好好對你的,我們就像以前一樣,我喜歡那樣的你,乖!”


    “不,不要,不要!”顧予恩搖著頭,驚恐的瞪著他。


    怎麽辦?難道她今天真的是在劫難逃了嗎?


    沈言秋,沈言秋,你在哪裏?


    顧予恩在心裏嘶喊著沈言秋的名字。


    司文洋大力撕開了顧予恩的上衣,傾身而上,好香,好美!


    他以前為什麽那麽傻,不享用這麽美好的軀體呢,真是太遺憾了。


    現在,雖然她已經是沈太太了,但他不介意,隻要現在她屬於他就夠了。


    就在司文洋親上顧予恩脖子時,顧予恩眼淚奪眶而出,為什麽?


    為什麽這輩子她還要受此屈辱呢?到底為什麽啊?


    她偏過頭,不想看到那張厭惡的臉,在眼淚朦朧間隙中,她看到不遠處那個台燈以及滿地的碎片。


    顧予恩忽然笑了,她回想起和沈言秋從遇見到現在的點點滴滴,雖然她很舍不得,但是她真的沒辦法了。


    趁著司文洋投入時,顧予恩空閑是手使勁摸到了台燈,她重重的呼吸了一些下,然後狠狠的喊道:“你去死!”


    “砰——”


    那台燈直直砸到了司文洋的頭上,也把他直接打懵了,接著,血就沿著臉兩側流了下來。


    司文洋呆呆的摸了摸臉,看到血後,他表情有片刻的呆滯,瞬間有變得瘋狂。


    而顧予恩趁他愣神時,使勁推開了她,然後從地上撿起很長的玻璃片,怒指司文洋,吼道:“別過來,別過來,過來我就殺了你!”


    司文洋眼睛裏也有了怒火的火苗,他露出了一個奸笑,說:“你現在真的變得很大膽啊,你就不怕把我腦袋砸壞了嗎?”


    “我恨不得殺了你!!”顧予恩眼裏全是暴怒。


    與其被這禽獸侮辱,她寧願死,可是,她真的好想再見一見沈言秋,她不舍。


    “你有那個本事嗎?你看看你,手都在抖,就這,你還怎麽殺我啊?”司文洋笑著說道。


    是的,顧予恩的手一直在抖,身體沒能量,然後又害怕,身體早已經不受控製了,以她目前的狀態,確實無法殺了他。


    不過,她還有另外一條路,至少,她可以結束掉她自己生命,唯有這個她可以控製,也隻有這個她可以做到。


    司文洋往前走一步,顧予恩向後退一步,司文洋頭上的血已經流到胸口出,染紅了白色的襯衫,也染紅了顧予恩的雙眼。


    “是的,我殺不了你,但是……”顧予恩冷笑了一聲,然後把玻璃片對著自己脖子的動脈處,說:“我可以結束我自己的性命,這樣,我就不用看到你齷齪的嘴臉了。”


    司文洋見狀,臉上笑意沒了,取代的是緊張和慌亂,他小心翼翼的勸說道:“恩恩,別亂來,把那個放下,小心把自己弄傷了。”


    顧予恩鄙夷地笑了笑,“那也是我的事,與你無關,你後三步!”


    “好,好,我退。”司文洋或許真的怕她傷自己,或許有其他陰謀,但目前他照做了。


    “好了,你可以放下了。”司文洋道。


    “我不會相信你的,隻要我放心,我還能威脅到你嗎?我沒有那麽傻!”顧予恩搖了搖頭,說。


    司文洋的耐心也被耗盡了,他上前了一步,說:“我對你是有耐心,你傷了我,我不計較,你真以為這樣能威脅我嗎,你盡管劃下去,看看,你能成功逃離我的手掌心嗎。”


    顧予恩也沒有把握,如果真的沒死,她豈不是還要受折磨。


    另一邊。


    張開帶著人已經趕到了別墅,三下五除二的把門口所有的保安放倒了,對著趕來的沈言秋說:“沈總,已經搞定了。”


    “嗯。”


    接著,一大推人進了別墅。


    但別墅很大,房子也不少,一個個找太費勁,張開抓住了一個人問:“你們司少抓來的人在哪個房間?”


    那人一看到這麽多人,害怕的腿都站不穩,手指了指樓上的房間。


    剛指完,就被張開打暈了。


    “沈總,在樓上。”


    沈言秋上了樓,張開跟著。


    顧予恩輕輕念了一聲“沈言秋”,然後就把玻璃片向自己脖子處戳了下去。


    這時,大門忽然被從外麵大力踹開了。


    司文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張開死死的壓在地上,沈言秋也上前握住了顧予恩那離皮膚隻有很短距離的玻璃片。


    “你想幹什麽?”沈言秋怒道。


    顧予恩緩緩的看向沈言秋,那一瞬間,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喃喃自語道:“沈言秋是你嗎?”


    沈言秋扔掉那個玻璃片,把她摟進懷裏,緊緊的抱住她,重重說道:“是我,我來了,不要再傷害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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