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十幾個小時候,沈言秋一行人終於回到了洛城。


    一落地,他們就把顧予恩送到了??醫院。


    楚秋為顧予恩做了一個詳細檢查,對沈言秋說:“放心吧,她一切都正常,要不了多久應該就會醒的。”


    “嗯。”


    之後就送顧予恩回病房了。


    安辰和宋墨白在病房待了一會,都走了,隻有李卓坐在床邊,沒有要走的意思。


    兩人一人一邊就那麽在病房裏坐著。


    過了好久,李卓瞥了一眼沈言秋,說:“喂,你那邊的事情真的解決了嗎?”


    李卓去了一趟西雅圖本來就出差,再加上見顧予恩,沒想到沒見到活蹦亂跳的顧予恩,隻見到了這樣一直躺著的,或是被人抓走的顧予恩。


    還有,他更見識到了沈家人的“厲害”,當然了,這個厲害是屬於貶義詞的。


    沈家人的殘忍和冷酷,真是讓他大開眼界啊,不光是對人狠,對自己家裏人比那還要狠,想想都覺得滲人。


    看著沈言秋,李卓忽然能夠理解他的感受,也知道他為何會是這樣的性子,環境導致的吧。


    雖然同情歸同情,但顧予恩的安全尤其重要,所以李卓才會這麽問。


    “你想說什麽?”沈言秋掃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發那個回顧予恩身上,還把被子輕輕拉了一下。


    “不是,你們家的情況還挺那個的,我可不是關心你啊,我怕你們家的事情影響到恩恩以後的生活,誰想過在擔驚受怕的日子啊,我當然為她以後著想了。”李卓很不滿他的態度。


    沈言秋似乎想到了什麽,沒作聲,也沒反應。


    李卓見他沒反應,也覺得自己的話有點太那個啥了。


    沈言秋的父親才過世,又是被自己的老婆害死的,他這麽多,有點欠妥當。


    但話已經說出去了,想收也收不回來啊。


    而且,本來他們家就是可怕啊,恩恩被他們家人兩次綁架,還被傷成這個樣子,他能不來氣嘛。


    想到這,李卓剛才的內疚之情也瞬間消散了。


    算了,不說了,越說越來氣,越說越沒勁,現在隻要她能醒過來,比什麽都強。


    又過了一會,李卓去外麵接了一個電話。


    回到病房時,他看著沈言秋,表情很認真,從來沒有這麽認真過,“我希望你能好好保護她,這是最後一次了,如果你再讓她陷入這麽危險之中,哪怕我拚盡性命,也要帶她走,我不是說說的,希望你記住,她真的很脆弱,很可憐了,不要再折騰她了。”


    說完,李卓也沒等沈言秋反應,就拉開病房的門走了。


    他走後,沈言秋才有了表情,“我怎麽能讓你有危險呢,對不起,恩恩,我一直說保護你,但每次都讓你受傷了,我真的很想打我自己一頓,不過,我向你保證,沒有以後了,我會一直守在你身邊,哪裏都不去,一直保護你的,我用我的生命發誓,請相信我!”


    病房裏除了沈言秋的說話聲和儀器聲,再無其他了,但沈言秋知道她在努力,在加油,一定會醒來的。


    晚上時,張開來找沈言秋。


    “什麽事?”


    兩人就站在顧予恩病房外麵。


    “回沈總,顧思恩已經送警局了。”張開說。


    “嗯,我知道了。”


    沈言秋想了想,說:“把所有的證據都給警方,他們應該會查清楚的。”


    “是。”


    “還有事?”沈言秋見張開沒走,問道。


    “那司文洋呢?”


    從西雅圖回來,張開就隻把顧思恩帶回來的,但不見司文洋,不禁心生疑惑,不知道沈總會如何處置他。


    沈言秋沉默了一會,說:“他應該去陪沈慕了。”


    張開一怔,這才反應過來沈言秋說了什麽。


    沈慕死了,那司文洋也死了!?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了。”說完,張開就離開了。


    西雅圖。


    阿二和阿四兩人手裏拿著一瓶酒去了關押司文洋的密室。


    “還挺悠哉的,看著他很來氣,趕緊處理完,我還要休假呢。”阿二有些不耐煩。


    “那就一起,還快呢唄。”阿四


    話音剛落,阿四就上去固定住司文洋的頭,掰開他的嘴。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麽?”司文洋發出恐懼的聲音。


    阿二露出殘忍的笑容,但可惜的是司文洋看不到了,“我們是鬼差,專門送你去見閻王。”


    說著,就對著司文洋的嘴,灌下他們拿的那瓶酒。


    阿四怕酒撒了,把司文洋的嘴那容器一樣,還搖晃了一下,確保他全喝完了,這才放手,還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後和阿二退到一邊,冷漠的看著他。


    很快,司文洋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嘶吼,接著,七竅流血,聲音慢慢變小,直至最後一動不動了。


    阿二用腳踢了一下,仿佛在確定他活著沒。


    阿四朝他犯了一個白眼,無奈蹲下來,探了探司文洋的鼻息和脖子處的脈搏。


    然後起身,說:“ok,搞定了。”


    “走唄,給老大和二當家匯報一下工作唄。”阿二擺擺手。


    “嗯。”


    兩人走出密室,接著對門口的人的說:“你們去把人抬走,隨便找個地方埋了也好,扔了也好,最好弄遠遠的。”


    “是。”


    洛城,醫院。


    “嗯,我知道了,你們辛苦了。”


    通完電話,沈言秋臉色溫和的對顧予恩說:“恩恩,放心吧,那些欺負你的,傷害你的人,都已經消失了,再也沒有誰能傷的了你了,你可以安心了。”


    兩個禮拜後。


    這兩個禮拜,沈言秋幾乎素把辦公室挪到了病房中,不過,他打電話都是出去打,怕吵到顧予恩。


    後腦勺的傷口也在慢慢愈合,但奇怪的是顧予恩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人沈言秋很疑惑,也很擔心。


    於是,他再次叫來了楚秋。


    楚秋給顧予恩做了詳細的檢查,也做了腦部斷層掃描,還查看了傷口恢複情況。


    檢查完後,他得了結論,顧予恩一切正常。


    “親愛的,你說恩恩一切都正常,為什麽她不醒呢?這都半個月了吧,一點反應都沒有。”安辰也有些著急。


    沈言秋雖然沒開口說話,但眼底的急迫和痛苦是掩飾不了的。


    楚秋看著報告,此刻他也拿不準。


    “給我點時間,我想想,你們都不要著急,既然她一切都正常,或許隻是因為傷的那個部位有些凶險,但一切指數都正常,沒事的,再等幾天。”楚秋想了想,說。


    “噢。”安辰答道。


    沈言秋緊緊握著顧予恩的手,重重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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