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陽他們在那邊吃的都是米飯,現在大家都想死麵條、水餃這些湯湯水水的食物了!張林陽去浴室裏泡了個澡後覺得全身都舒服了很多。


    嗯,等會兒通知礦洞那邊安排每次都跟2-3個人過來,一個是幫忙卸貨,一個就是讓大家都好好的休整一下,哪怕是炮哥熱水澡呢!


    不過入夜時分,張林陽就被叫醒了,是維爾瓦克讓吉狄康帶回來的消息,張林陽問過來叫他的林建國“怎麽了?”


    林建國“老板,有情況,維爾瓦克讓吉狄康帶回來的消息說是礦洞裏發現了第二個空間,就在那些簡易的管子衝鋒槍的箱子後邊。”


    張林陽一聽,一骨碌爬起來,快速的套上外套,“那我們是現在就過去?”


    林建國“吉狄康就在外邊,如果......”


    張林陽打斷了林建國的話“那就準備準備出發吧,嗯,瑪格麗特,親愛的,你要不就在這邊休息,等明天早上你在過去?”


    瑪格麗特也確實是累了,她點點頭的說“好的,艾倫,你注意安全。”張林陽在瑪格麗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後就跟在林建國身後走出了房間,他細心的幫瑪格麗特關好了門。


    吉狄康這已經是第二趟運貨回來了,還好張林陽他們趕得及時,要不就隻能等後麵的盧城了。這次跟過來的是買買提伊力和孫立,那幫子人都卯足了勁把自己當騾子使喚,這螞蟻搬家的速度還真的是超快,一百美元一箱呢!


    天色已經入夜,天上還在下冷雨,連托馬斯的夾克上都還有水滴,顯然在張林陽休息時,自己的安全主管也沒閑著。


    剛才張林陽是睡了一覺,但林建國和阿廖沙同托馬斯一道壓根就沒休息:剛洗完澡,第二批軍火箱子就到了。


    就這一會,三人就已經當了三回裝卸工!


    這趟妮可和珍妮也登上了直升機,極有可能會有大發現,不能錯過!


    從地上到礦洞要半天,直升機是眨眼就到!


    一下飛機,托馬斯立刻返回,卡米裏已經在等待。


    “剛才我們打算把最後邊的箱子先運走,結果發現箱子後頭還有個防爆門,這會裘波和戴維斯正在想辦法開門……”


    聽著卡裏米的介紹,幾人很快就抵達礦洞口,夏米力還守在附近。


    一進去,拐過彎進入第二道鐵門後,這裏是燈火明亮。


    那台小型發電機已經被搬進來,還連上了電線和燈泡,靠近盡頭處原本那些的箱子已經全部往前轉移,露出一道防爆門。


    “怎麽和我家裏那個門差不多。”


    看著就眼熟,張林陽脫口而出。


    林建國在邊上道:“山上那道門原本就是蘇聯產的,45年蘇聯人把德國蘇占區裏的工業設施搬了個精光蛋,連不少華夏老式摩托車歸根結底都是德國血統,有個人差不多的防爆門不奇怪。”


    裘波和戴維斯還在研究開門的辦法,張林陽直接道:“別研究了,我地下室那道門請縣裏的開鎖老師傅看過,沒鑰匙就是滬上最好的製鎖師傅來破壞性開鎖,沒五個小時也是打不開的。


    就算將鎖孔破壞也還是打不開的,都一樣的設計,換思路吧。”


    滬上有製鎖廠,設計鎖的人也都是開鎖專家,甚至比開鎖匠還要厲害。


    連那些人都辦法不多,那這就是沒得玩了,想其它辦法吧。


    戴維斯靠邊站,裘波和陳浩上:炸開!


    不過既然有張林陽家裏的門做參照,想要炸開這扇厚度驚人的鋼質防爆門,估計都要用上幾公斤炸藥,那樣整個礦洞都會坍塌也不一定!


    不過辦法總比困難多:門沒辦法,那就從邊上入手。


    關興權在邊上出主意:“阿楠家裏的門兩側的鋼筋混凝土基座有一米半厚,這裏我看不大可能有那邊那麽厚,從邊上動手。”


    那就這麽辦。


    陳浩開始用電鑽開工,其他所有人都當搬運工,把靠近防爆門的箱子往外搬,還要將外邊的帳篷搬進來兩個,用來防止爆破時四濺的混凝土和岩石。


    這事不能急,不可能一次性就炸開:不然要是門後邊是一堆炮彈那就熱鬧了!


    陳浩打算用多次爆破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先在兩側基座打上一串小孔,小劑量塞進一串炸-藥,還是采用電起爆。


    所有人撤離至礦洞外,“轟隆”一聲並不是很響。等了幾分鍾,進去一看---兩邊基座被消掉一厚厚一層。


    陳浩民看了看情況,道:“班長,我看再試著打個觀察孔,這樣保險點。”


    林建國點點頭。


    用專用電鑽,加了個60公分長、在岩石上鑽孔的專用大號鑽頭立刻開工。


    邊鑽孔邊加水,結果鑽到大約三十公分深度,陳浩手一輕:通了。


    抽出鑽頭,裏邊冒出來的空氣並沒有什麽黴味,說明裏頭至少環境很幹燥。


    張林陽接過姐夫遞上來的強光電筒,找準角度往裏一照:孔洞太小,隻能看到裏麵很小一部分,似乎還是些箱子和口袋什麽的。


    林建國、關興權和陳浩幾人都依次看了下。


    “應該不會是爆炸品。”


    陳浩分析:炸-藥箱、手榴彈和炮彈箱子應該不是這樣的款式。


    裘波也讚同陳浩的看法,“路邊的箱子距離門至少三米以上,我看可以一次性炸開。”


    張林陽一看姐夫,後者點了下頭。


    “那就這麽幹!”


    一小時後,隨著從坑道裏傳出的一聲悶響,完工!


    幾分鍾後一進入,看到那扇防爆門已經歪倒一邊,隻有一側連接的鋼條還掛在一側洞壁的少量水泥塊上:通道通了。


    重新打開發電機、開燈,一夥人這才進入內部空間。


    靠近防爆門一側的箱子都挺小,上頭沒有任何標識。


    這會兩個美國保鏢都沒去亂伸手:這裏透著一股子詭異,要有點自知之明。


    “興權,撬開。”


    木箱很小,但重量不輕,絕對超過20公斤!


    掏出根小撬棍,呲嘎吱噶兩下,箱子就被敲開。


    一打開,裏邊還覆蓋著一層紙。


    關興權沒動,反而看向張林陽:“阿楠,你來吧。”


    他心中其實已經有譜了!


    張林陽對著四周的夥計們笑笑,原本想說上一句,不過兩秒後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隨手一揭開那層紙……


    一片吸氣聲!


    兩大塊金磚出現在眾人眼前!


    明晃晃、帶有**鷹徽的金磚!


    上頭還有幾串德文、一排編號與999.9的阿拉伯數字。關興權在邊上道:“第三帝國央行的儲備黃金,重量每條十公斤。”


    大夥凝神靜氣幾秒鍾,張林陽順便看了看附近的箱子,這才對紮克道:“先在才是真正的發了。”


    黃金,不單單是張林陽的最愛!


    人人都愛黃金不是嘛:就在張林陽揭開那張紙的一瞬間,林建國和關興權壓根沒去看箱子,反而是在注意戴維斯同紮克的反應。


    結果很滿意。


    兩個美國保鏢在謎底揭開的一瞬間,那種自然的反應是驚奇加上發現寶藏後都會有的驚喜,沒有貪婪,一點“轉了個彎的反應”都沒有。


    人不能太貪心,太貪心不長命:戴維斯兩個過關了。


    又隨意選了幾個箱子撬開,裏邊都是相同規格、相同包裝的金磚!


    “陳浩,數一下有多少箱。”


    林建國一交代完就往裏邊走,其他人都得跟上。


    在巨額財富麵前人人心裏其實都有本賬:貪欲是人的天性之一,就看你能不能擋住一些不該有的。


    阿廖沙這些人都沒問題,戴維斯和紮克在不停提醒自己:別亂想!這些都是老板的!我是最好的保鏢,保鏢太貪活不長,要守職業道德……


    很糾結不是嘛!


    至少三四百個小箱子,前邊還有一片麻袋!


    都拴著繩子,關興權用隨身的折刀,打開了其中一個。


    堆在這裏都有都是麻布袋,每個都不大,剛打開口袋看清楚裏邊裝的是什麽後,關興權就眉頭一皺!


    燈光照進去是一片金晃晃的的顏色——是的,還是張林陽最喜歡的黃金,可問題是:這是一小麻袋的金戒指!


    所有人都在那裏沉默了一小刻,關興權隨意取出幾枚,看了看戒指的內側,說了幾句張林陽聽不懂的德文。


    妮可這會就在張林陽身邊,壓低聲音道:“這些都應該是結婚戒指,猶太人的,裏邊刻著名字和誓言。”


    還好,這裏沒有一位猶太人,“關哥,收起來吧。”


    沒多少興奮勁:這一枚戒指就是一條、甚至是一戶人家的命!戒指也許來自布痕瓦爾、奧斯維辛...也或許是來自當時整個歐洲無數的猶太人隔離區。


    上頭帶的不單單是血,是命!


    張林陽是個土夫子,其他所有人這會也都是探寶者,什麽社會規則都會暫時丟一邊,不過麵對這樣一個口袋還是高興不起來。


    “各自分開看看,這些口袋裏都有些而什麽。”


    一眼望過去,差不多的小麻布袋都有三四百個,張林陽說著就蹲下身去解眼前的一個麻布袋。


    自個都還在和繩子較勁,免得都割斷了過會不好處理,結果一邊的珍妮速度快已經解開了一個。


    “艾倫,全是金磅!”


    這就就令人高興了,看著珍妮掏出來一把小小的一英鎊麵值金磅,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不過張林陽沒放下手頭的活,一打開。


    金幣,還是金幣!


    不過不是金磅,而是整整二十來公斤、各年代50法郎麵值的金法郎!


    一群人在附近不斷報告:金幣、金錠、還是金幣!


    一個小時後,大體的數字出來了:102袋的金馬克、金法郎和金磅,80袋20美元麵值的雙鷹金幣!


    在長島莊園裏張林陽發現幾罐子美元金幣就能算是美國最大的地下金幣窖藏發現,而在這裏,至少1600公斤!


    還有130袋各種各樣、各個國家的金銀幣,以金幣為主,連華夏的袁大頭和龍洋都被發現兩袋,而絕大部分“雜牌金幣”張林陽都認不出來。


    那些箱子裏,裝10公斤標準**金磚的有25箱,其它82個箱子裏,每箱內都是20塊有**標記的一公斤金錠!


    5口袋的結婚戒指加上一口袋令人毛骨悚然的金牙——從死亡集中營猶太人嘴裏拔下來的!


    還有上百個口袋要輕一些,因為裏邊放的不是黃金,而是紙幣:全是1928、1934小頭美元和已經停止流通的英鎊紙幣.


    英鎊全是5磅和10磅麵值,而且不少序列號都是連著的。


    去前邊探路的阿廖沙這時回來,對張林陽道:“裏邊拐個彎還有幾百個口袋和不少箱子,我拆開一個看了,是黃金製品,看著像古董的器皿,金盤金碗。”


    “過會去看。”


    說著張林陽掏出整一刀的10英鎊紙幣,這都是連號的。


    **德國怎麽會有大量連號的英鎊?


    “這些可比真正的英鎊值錢,這可是伯恩哈德鈔票!據說到1945年,英國市麵上流通的英鎊有三分之一是**的‘英格蘭銀行’印刷的,絕對可以以假亂真。”


    “假鈔?”


    林建國問了句:如今的華夏人可沒幾個聽說過這檔子事。


    “是假鈔,不過是比真鈔還真的假鈔,逼得英國人把戰前發行的紙幣差不多都回收銷毀了,特別是5磅麵值的,回收的最快。


    這些英鎊應該都是在柏林附近的薩克森豪森集中營印刷的,那裏也是二戰期間所有德國占領區**集中營的指揮總部所在地。


    生產的假幣分為4個等級:完美的、接近完美的、有瑕疵的和不合格的。


    德國人要擾亂英國人的經濟,最初計劃將不合格品空投到英國,可最終還是將這部分全部銷毀了。


    完美的假鈔儲存起來,供德國間諜在敵國和中立國使用;


    接近完美的和有瑕疵的假幣成批運往占領區,在黑市購買黃金和食品,甚至還向當地遊擊隊購買英美空投的輕型武器;


    還有部分假幣被分配到中立國的德國大使館,兌換成了當地貨幣。


    這些英鎊的質量非常好,德國特工曾專門攜帶一批5鎊和10鎊紙幣前往瑞士兌換成瑞士法郎,並大膽地要求檢驗這些英鎊的真偽,解釋說這些英鎊是在黑市買來的。


    經過提醒,銀行從中揀出了大約10%的‘偽鈔’,將剩下的假英鎊全額收下。


    不僅是瑞士人,連真正的英格蘭銀行的職員都分辨不出來。不過這裏的這些鈔票有不少全新,估計還沒經過做舊處理,或許是從薩克森豪森撤退時、或從專門的儲備地直接運過來的。”


    “集中營,那些造偽鈔的都是囚犯?”


    “恩,除了管事的,實際操作的人應該都是。囚犯全是來自其他幾處集中營的猶太人,在被捕前通常有偽造鈔票或證件的經驗。”


    “那這些假鈔還有沒有用?”


    林建國不能確定這些英鎊還有沒有用:能以假亂真,但真鈔基本已經作廢,說明可能已經不能流通了。不過他也知道,不少作廢、回收的鈔票反而更加值錢,因為已經成了收藏品。


    張林陽笑笑道:“有用,比真的1932年英鎊都值錢,有些西方藏家就想挖空心思得到一張伯恩哈德鈔票。不過我們有的太多了,要是拿出去一刀,估計全世界都會懷疑我們得到了**的寶藏。


    就像那些金磚一樣,拿出去幾塊問題不大,來路隨便編就行,反正德國戰敗時美國大兵和軍官私下裏就黑了不少**的黃金。


    不過要是拿出去個一噸,那就嗬嗬。”


    說著把鈔票放回麻布袋,邊上大夥也沒閑著,把所有箱子和口袋大概歸了下類別,等到轉運時操作方便,免得搬一次就要開次箱。


    將電線往裏延伸,這會連李攀峰也去坑道外放哨,還帶上了步槍,連消音器都提前裝好。


    這裏的財富已經能讓人發狂,如果附近出現任何外人,估計保鏢們會毫不猶豫把人幹掉——不管來的是誰!


    關興權組織起其他保鏢開始進行搬運,爭取盡快運出去幾批。而張林陽、林建國、妮可和珍妮,拿著手電繼續往裏探查。


    一拐彎,林建國就用剡縣方言道:“戴維斯和紮克應該沒多少問題,接下去就看托馬斯和保羅的,我和興權會給他們做幾個小測試,你不用管。


    不過這次收獲有點超出想象,到時候給獎金你要心裏有數。”


    張林陽點點頭,“我會提前和你商量。”


    其實這不算啥:默克斯鹽礦那次,盟軍一路往外拉了2600卡車的寶藏,單單黃金放在現在都至少值30億美元以上,更不用說無法計數的珠寶、藝術品…


    黃金雖好,但在那些永遠搞不明白數量、價值的藝術品、珠寶麵前,黃金都不算啥了。


    一幅名畫就能到上千美元,而默克斯鹽礦裏的名畫數量就是個迷!


    當初占領貝希特斯加登後,單單從一處都說不出主人的地窖裏就發現了5200幅名畫:想想巴頓是怎麽死的,就能明白那30億美元黃金可能真的會是小意思……


    手電筒往裏一照,密密麻麻的口袋,妮可隨手拎起一個,感覺不是很重,應該不是黃金——阿廖沙剛才打開的那個口袋在幾米之外,這裏的麻布袋都是一排排整齊放置的,看著分門別類還有點特定的規律在內。


    珍妮去看了看那個裝著黃金器皿的口袋,拿出一個,“東歐式樣的金盤,可能是教堂裏的…”


    不過她還沒說完,遲疑了一下,又取出個金碗來,“這個上邊有法文,1784,應該屬於某個路易十六時期法國貴族,值得研究一下。”


    妮可這時已經打開了手中的口袋,對著拿著金碗的美女道:“珍妮,別研究那個碗了,有的是時間,你喜歡的東西在這呢!”


    張林陽轉頭一看,妮可手中的口袋裏還有幾個小口袋,妮可剛剛打開了其中一個:強光手電下亮晶晶一片!


    鑽石,整整一口袋的鑽石裸石!


    裏邊大大小小6個口袋,大約有個三四斤重——其中一個超過一公斤的口袋裏的鑽石大小幾乎都應該在1克拉左右的樣子,至少四五千枚!


    其它幾個口袋內的鑽石規格越來越大,體積最小的那個口袋一打開,裏邊至少有七八十枚重量至少10克拉以上的鑽石!


    不是原石,是切割好的裸鑽。


    快速打開附近的這一片的上百個口袋:就這一塊就有56袋鑽石和其它成品珠寶,有些鑲嵌著華貴鑽石、寶石的項鏈、手鏈、頭冠….就被隨意塞在麻布袋子裏!


    這已經不能用令人眼繚亂來形容:在這裏的最直觀感受就是其它什麽寶藏都是浮雲!


    **可是席卷了大半個歐洲,這裏的珠寶品種豐富到根本無法形容!


    就算一位帝王也不可能將帝國的財富埋於地下,而帝國奔潰時,最珍貴的東西都被藏了起來。


    而且最誇張的是那些大概從鉑金或白金戒指、項鏈上挖下來的裸鑽,足足有3口袋,至少5公斤!


    人家講克拉,張林陽直接用公斤的!


    而且幾乎沒有二三十分以下尺寸的細鑽,至少都在50分、也就是半克拉以上.


    “細鑽估計被**拿去當工業鑽石加工精密儀器了,留下的都是大塊頭。”


    張林陽手裏拿著兩小袋最大個的鑽石,每一枚重量都在10克拉以上,大約有個一百二三十枚:最大的一枚梨形無色鑽,張林陽都懷疑它會不會有個一百克拉!


    沒放回大口袋,反而說了句:“五克拉以上的放衣兜裏,放好了。”


    林建國點點頭,往內側衣兜裏放了兩袋,妮可和珍妮也沒多說,各自藏了兩袋。


    就算一個高產的鑽石礦,一年能出幾枚10克拉、5克拉以上的高品質鑽石?這裏的這些還都是切割後的成品裸鑽,圓形、祖母綠切割和水滴型都有,有些切工顯然很久遠,開采時間有可能前後跨了幾百年!


    特殊時期抄家都能炒出寶貝,而**幹脆是一個個國家抄過去!


    單單張林陽放進口袋裏的那兩小袋,如果想點辦法把鑽石的身份來個洗白白,幾個億美元估計問題不大,甚至上十億也正常!


    自己的“星辰”400多克拉,1500萬美元,因為它是如今還有點被人稍微看輕的黃鑽,等十年後價格才會真正發神經!


    而這裏的鑽石幾乎都是無色鑽,少量有色鑽石倒是被“大小一鍋燴”放在一個小口袋裏,張林陽甚至看到了一枚可能有10克拉左右的紅色鑽石、或紅寶石被塞在一起。


    果斷把個頭稍大的有色鑽石隨意選出來放在了10克拉以上的小布袋裏,一同隨身攜帶。


    質量好的10多克拉無色鑽,如今也能達到50萬至上百萬美元的價值!


    所以說“星辰”張林陽是賺大了,至少十年後不少人會大呼當初為什麽沒豁出去。


    而那枚紅色的大家夥,如果是鑽石而不是紅寶石,那價值就難以估量——又是“彩鑽無用論”的偏見:如今世界上已知紅鑽是穆薩耶夫紅鑽,重5.11克拉,於1960年在巴西被一位農民發現。


    去年4月,那枚紅鑽就曾在紐約以每克拉92萬美元的成交價格,獨占了彩鑽每克拉成交價格世界紀錄的鼇頭!


    而張林陽口袋裏的這枚,重量怎麽著也會有個10克拉!


    林建國將鑽石放好後,道:“你們把這裏的東西大概都看一看,等外邊清理完畢,這裏邊就不用再開箱檢查,一次性搬走。”


    說完就離開,張林陽理解姐夫為什麽這樣考慮:外頭的刺激已經差不多了,這裏邊的就當黃金一類的貴重物品處理。


    人受太多刺激不好。


    外頭就交給姐夫了,張林陽三個就如同土撥鼠一樣開始檢查這一片:張林陽跳著選,連著撬開了五六個體積不小的箱子,發現裏邊放著一層層的銀盤子,全部是上點年頭的玩意。


    一看附近,這樣的箱子上百個!


    妮可同珍妮對付另一邊的麻布袋:跳著檢查過去,外邊摸就大概知道裏邊是什麽,有是105袋金器!


    妮可甚至還發現個差不多半米高的黃金十字架,都有個一百多斤重!


    這還不算最大個的寶貝,塊頭最大的事排在岩壁邊的5個大疙瘩——表麵有點灰黑,不過能看清楚上邊敲著的標記和德文。


    “德國銀行裏的壓箱底銀錠,一塊就是200公斤!艾倫,這東西怎麽辦?”


    200公斤,400斤!四條壯漢要一下子抬著走都有問題,絕對是壓倉庫的玩意。


    “現在一克要不要一美元?”張林陽想到了華夏晉商錢莊裏的那些超級大元寶,據說最大的有兩三百斤一個,為的是壓倉庫防盜!


    這下倒好,碰到更誇張的——德國人用卡車拉進來,可自己這邊要抬出去。


    妮可一聽,道:“工業純銀應該不到點,沒特別注意。”


    “一公斤近1000美元,一塊就是20萬美元。誰搬出去歸誰,我給夥計們10萬一塊的搬運費,這麽大的**大銀錠估計是絕版,不能丟在這。”


    張林陽三個猶如土撥鼠一般清點著這一段的物資,而在外邊,夥計們已經行動起來,將沉重的木箱同口袋搬上小推車,運至礦洞口之後,再用人力背著送往直升機臨時降落點附近的樹林。


    阿廖沙同紮克兩人一共背著五個箱子,一到小樹林邊,這兩條壯漢也累得夠嗆!


    帽子上別著杆小型電筒,采用的是最低照度:走平路還好,這過高高低低的亂石堆就是高難度。


    “阿廖沙,你幾箱了?”


    紮克體力比不上大塊頭,把背上的兩個箱子解下來,順口輕聲問了句。


    “32箱,好象是。”


    阿廖沙順便在疊起來的箱子上坐了下來:他個子大,不過記性好著呢。


    紮克關了低照度燈,“你厲害,我算上這也就20箱。一千美元一箱,我要是有兄弟你那麽大的塊頭就好了。”


    阿廖沙嘴上咧了咧,不過沒笑聲,道:“數個大概就行了,老板不會虧了我們。”


    說著阿廖沙往邊上做了個手勢,這動作紮克倒是看到了。


    “幹嘛?”


    “夏米力就在邊上,他看得見我們,我告訴他東西放這。”


    說著站起身,“走了,回去再搬,把繩子換掉,不舒服。”


    就在樹林邊緣,一身防水高山針葉林帶迷彩服的夏米力腦袋上戴著個紅外夜視儀,邊上還放著台微光夜視儀備用,就靠在一大塊石頭邊觀察四周。


    手裏拿著杆加裝了消音器和塊頭不小的微光瞄準鏡的五六半,整個人完全融入到自然之中,似乎一動不動。


    他守在停機坪附近,而李攀峰是在坑道口前方的矮崖坡上頭,加上索道站那的劉文棟,這附近十幾公裏的燈光、幾公裏內的熱源都在密切的監視之中!


    為了安全,張林陽都把保鏢們武裝到了牙齒:山頂上的劉文棟都配備了一台汽車上才會裝的中型夜視儀,還帶了大號的外接電瓶,能有效觀測幾公裏範圍內的所有情況。


    下午在度假山莊那,林建國還給他打了個電話詢問情況,結果劉文棟匯報說沒問題,比在南邊舒服多了。


    林建國告訴過張林陽,劉文棟原來是部隊裏的特等射手,訓練側重點有點類似於西方的狙擊手,在越南叢林山區都能潛伏上幾個星期。


    在這,隻要有足夠的食物和飲用水,把他丟野外一兩個月都沒問題。


    而且山頂上的索道站工作人員是放假撤離了,但飲用水還有,甚至還有為些遠足的家夥準備的臨時避難休息小屋,裏頭有吃有喝。在得到林建國容許的情況下,劉文棟甚至還能去那休息一下,享受點免費的罐裝食物。


    劉文棟這幾天就去過兩趟,還在小屋內的一個小鐵罐子裏放了20西德馬克,當作改善口味吃掉的兩個德國火腿罐頭、喝掉的一瓶礦泉水的費用。


    避難休息小屋裏的東西是可以免費拿,但一般取用者也會自動付點錢,全靠自覺,劉文棟這是入鄉隨俗。


    ……


    很快,至少一噸半的黃金被運送至林子邊,時間也已經是晚上十點。


    林建國打通了托馬斯的電話,這家夥這會就躺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一身適於幹活的工裝,眯騰著打盹:之前山裏每隔一會就會來電話,還很有規律。


    不過這幾個小時是什麽事都沒有,托馬斯感覺一定是有重大發現!


    剛才強迫自己小睡了個把小時,這電話就來了。


    一看號碼就知道是誰,這接起來對方就說了一句:“過來。”


    “明白。”


    立刻出了客廳,進入直升機駕駛艙發動引擎,飛機一拉起來就往南邊飛:這裏地形不錯,北邊隔著道小山梁才有其它建築,貝希特斯加登在幾公裏之外,從這起飛隻要不直的拉高,壓根就不會吵著北邊的居民。


    往南飛出兩百米就是湖,托馬斯關掉了所有航行燈,就貼著湖麵不到50米的高度往南,飛出幾公裏後才轉向向東拉高,沒一會就看到了著陸場。


    耳機裏傳來個帶點冷冰冰金屬味的聲音:“一切正常。”


    托馬斯知道那是山頂上那位在提醒自己,通過解密的對講機聲音就這味。而自己腦袋上扣著個微光夜視儀,感覺也怪怪的:能清楚看到著陸場的情況,邊緣靠近林子那有兩個人在等待。


    不能打開飛機下的小型探照燈查看著陸場情況,這還是架民用機,連個頭盔也沒,更別說什麽夜視功能,就帶著個通話式耳機,那就隻能用夜視儀,不然最好的飛行員來也不敢保證在雨天、這樣的環境下安全起降。


    綠色的視野裏很清晰,看那兩人的身形,其中一個有可能是老板的那個東歐血統的大塊頭華夏保鏢。


    直升機一降落,這旋翼還沒停呢,兩人就彎著腰各自抱著個箱子往飛機這跑。


    托馬斯也跳下飛機,看到關興權正好把一個箱子放進後邊機艙裏。


    箱子很小,不是之前那些放置軍火的大包裝箱,但看得出重量絕對不輕。


    托馬斯沒多問,也跟著關興權去堆放箱子的樹林內幫忙。


    人手不足,飛行員也得當騾子使喚。


    一個小小的木箱,一抬,托馬斯手一沉,“至少20公斤!”


    這裏放著個照度很低的照明燈,適應了黑暗的眼睛能看出很遠:左右一瞅,至少放著上百箱!


    “別猜了,都是黃金,每箱20公斤,連箱子至少21公斤以上。一次拉70箱,盡快運走,裏邊還有。”


    一聽關興權的話,昏暗的燈光中托馬斯就“喔”了一聲,也沒其它舉動,就抱著箱子道:“每箱就算22公斤,再坐你們兩個,一趟至少能拉80箱。


    我已經把後邊幾個座位拆了,這飛機這會也隻有半油,沒問題。”


    托馬斯沒問老板的兩個女人要不要一起返回,這會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非常時期,少說多幹才是真理。


    都這個點,妮可同珍妮都沒打算返回,加上關興權說的黃金,托馬斯知道要管好自己的嘴。


    關興權點點頭,三個人抱起箱子就走。


    而在他們身後,戴維斯和裘波、陳浩也各自背著個登山包到了:戴維斯在裏邊幫忙,但實在受不了夥計們在當騾子而自己就搭把手。


    別人搬一次至少四十公斤,那自己二十公斤還是沒問題的。


    張林陽為夥計們準備的登山包清空後能夠方便的塞進兩隻放有黃金的小木箱,40多公斤也不會把包給撕壞,比用繩子捆起來搬運舒服的多。


    而且天上下雨,等到運送那些裝有紙幣的口袋時,都會需要這種防水的大包。


    直升機很快就飛走了,而在礦洞裏,張林陽三人已經大概清點了第二處堆積點的寶貝,感覺對元首的寶藏都快麻木。


    私人不能和國家比,而又有哪個國家搜刮、藏起來的東西能和第三帝國比?!


    也許小rb搜刮的也不會少,但張林陽眼前的就已經夠誇張!


    就在張林陽在自己隨身的一個本子上大概記錄下口袋與箱子的數量、種類時,林建國從外邊拎著了個長條箱走了進來。


    不是粗木箱,很精致的做工,窄窄的,長度一米不到。


    “阿楠,你看看這是什麽。被放在最外邊放機槍的箱子裏,剛才給推車騰地方才發現。”


    一打開,張林陽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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