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雖然打算打陳仲的臉,但是她也要先勾引一下陳仲。


    如果他能上當是最好的。


    繼續做她的舔狗,她還是很樂意的。


    要是陳仲不同意,白城的仵作和提刑官就能派上用場。


    另外,太平公主還做了另外一手,她讓隨行人把帶來的金錠子置換成銅錢,等她的信號。


    隻要有人願意去縣衙看熱鬧,每人獎賞兩文錢。


    這錢雖然不多,可是對郾城這貧民窟一樣的地界,兩天錢就是兩天的飯錢,自然會有大量的人去。


    安排好了這些,太平公主直接去了郾城縣衙。


    一到縣衙門前,她就更嫌棄了。


    縣衙前麵除了那兩尊石獅子還能看得過去,縣衙大門就跟破廟爛門一樣都掉漆了。


    她不由又得意了起來:“陳仲啊陳仲,沒了本宮,你真是可憐蟲,我還以為她蕭燕燕能給你準備多好的府邸,原來就這麽爛?”


    她旁邊的幾個侍女,仆役,衛兵同樣偷偷地揶揄了起來。


    她咳嗽了一聲,那些仆役們就馬上收了手。


    隨後她便說道:“在這裏侯著。”


    犯人還沒有帶過來,還在路上,因此縣衙內就隻有陳仲,主簿,王猛和四個捕快。


    除了他們之外,再無其他人了。


    真寒酸!


    越看,太平公主越是覺得陳仲一抬頭看見自己肯定會像狗一樣求饒。


    至於那封信麽,不過是想刺激自己一下罷了。


    想通了這些,她就故意咳嗽了一聲。


    剛剛陳仲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卷宗之上,還真沒有注意到太平公主回來。


    聽到咳嗽聲,眾人才同時把目光轉向了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本以為陳仲等人一看見自己馬上就會跪下,自然是高昂著頭顱,十分得意。


    可是眾人隻是瞄了她一眼,卻是誰也沒有動一下。


    太平公主屬實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原本帶著幾分狂傲得意的神色竟一點點的冷了下來。


    “陳仲,見了本宮為何不跪?還有爾等,為何不跪?”


    陳仲樂了:“你算個什麽東西?這裏不是大雍,是大魏的地界,你可知道擾亂公堂是什麽罪?”


    太平公主直接懵了,瞪大了眼,指著陳仲:“你說什麽?陳仲你……”


    她話還沒說完,陳仲便厲聲道:“再敢聒噪,大心伺候,滾出縣衙去!轟出去!”


    “你敢!”太平公主氣壞了!胸膛一起一落的,像潑婦一樣大喊大叫!


    她的護衛聽到她在裏麵咆哮,對視了一眼,紛紛衝了進來。


    一進大院,這些人便要拔刀。


    陳仲見他們要拔刀,便揶揄道:“呦嗬?大雍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敢跑到大魏的地界上撒野了,是想挑起戰火麽?”


    咯噔!


    這些護衛刹那間就像是打霜的茄子一樣,骨氣全散了,蔫了吧唧的。


    陳仲則冷笑道:“白癡!不想惹事,滾出去!”


    太平公主肺都要炸了,見自己的侍衛一個個窩囊的不敢吭聲了,就像個潑婦一般一巴掌一巴掌地往那些人臉上甩:“他一個陳仲,你們怕什麽?給我拿下他!去啊!”


    那些人麵麵相覷,終於有人戰戰兢兢地說道:“太平公主,若挑起戰爭,我等就要被斬首了,太平公主,您……您也會被罷黜的。”


    這話正中要害。


    原本囂張跋扈的太平公主一下子噎住了,抬起的手也軟了。


    陳仲還是冷冷一笑:“太平公主,你來郾城做什麽?”


    太平公主壓製下了心中的怒火,回頭看著陳仲說:“陳仲,我知道,我們之間多有誤會,不過,本宮念在你對本宮情深意切的份兒上,可以不計較。”


    “嗬嗬?誰跟你情深意切?你穿得這麽騷,到底要幹什麽?”


    “騷???”


    太平公主的臉猙獰了起來:“你說我騷?”


    “你何止是騷,你就差萬人騎了,你進了我這大院,我都覺得惡心。”


    “我給你們大雍國一個麵子,趁著還沒有百姓過來,趕緊滾,免得自取其辱。”


    太平公主真要瘋了。


    她想殺了陳仲,可卻殺不了。


    想讓陳仲像狗一樣趴在自己麵前,卻被陳仲反製說她是騷。


    她可是堂堂公主!何曾受過這等窩囊氣?


    這也就算了,她便是有苦不能言,有恨不能解,隻能幹瞪眼。


    陳仲一拍驚堂木:“我再說一遍,滾出去,否則便抓你們入獄,等著大雍跟大魏交涉你才能出來。”


    頓了頓,陳仲接著說:“我想,你也不想讓堂堂大雍公主被一個大魏縣令囚禁在大牢裏的傳言鬧得人盡皆知吧?”


    “好,好,好!”


    太平公主已經是一身冷汗了,她此次回去必然會大病一場。


    一甩長袖,她冷哼一聲,徑直朝著府衙大門外退了出去。


    不過她到了門外卻未曾離去陰沉沉地對陳仲說:“陳仲,你這條野狗給我聽好了,我已經聽說了,你要平冤家錯案?嗬嗬,你什麽德行我不清楚?”


    “你想讓郾城百姓服你這個縣令,我今天就讓你丟人現眼。”


    王猛一看這女人沒完沒了,便對陳仲一拱手:“陳縣令,讓我把這娘們的嘴給縫上。”


    喝了一聲,王猛就要過來。


    陳仲卻突然一擺手:“她想跟咱們唱反調,隨她,不過待會被打了臉,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咯咯咯!”太平公主戲謔地笑了起來:“打臉我?誒呦,陳仲,你可別裝了,就憑你?你算個什麽東西?我告訴你,我已經把白城的仵作和提刑官都叫了過來。”


    “哦?”


    陳仲說:“那個廢物麽?他們兩個手上的錯案還少麽?你找人也不找厲害點的?”


    陳仲先前是駙馬爺,這白城的仵作和提刑官他當然知道是誰。


    這兩人在整個大雍都非常出名。


    尤其是提刑官唐維騰,傳言日斷一案,推論即真理。


    可在陳仲看來,那人不過是濫竽充數之徒罷了。


    太平公主想借著他的名聲來跟自己拗著幹?嗬嗬,那就等著狠狠地被打臉吧。


    隻是不知道到時候她會是什麽樣的神情?


    陳仲還真是有些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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