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拿的話正合黑衣人之意。


    黑衣人桀桀一笑:“好!如此最好,跟我走,你很快就能派上用場了。”


    張大拿一臉疑惑:“跟你走?”


    黑衣人的笑聲更詭異了:“對,你要想報仇就跟我走,我可以提供給你想要的一切。”


    ……


    很快夜幕降臨了,陳仲,蕭燕燕,王猛幾人快馬加鞭回了郾城縣衙。


    蕭燕燕笑道:“今日我們的陳大人辛苦了,我給你們親自做一頓晚飯。”


    王猛驚訝道:“蕭公主還會做飯?”


    王族貴胄從出生就有人伺候,很少會有做飯的,因此蕭燕燕說自己做飯,王猛才如此吃驚。


    蕭燕燕俏皮一笑:“我雖是公主,但我也是行軍打仗的將軍,不會做飯怎麽成?等著咯。”


    看著蕭燕燕這俏皮的一笑,陳仲便在心中一陣感慨。


    同為公主,蕭燕燕性格開朗,落落大方,而太平公主卻陰毒狡詐。


    同為公主,蕭燕燕行軍打仗,洗衣做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太平公主隻會跟男人苟且。


    這一對比,簡直是兩人簡直是雲泥之別了。


    當年蕭燕燕那麽追求自己,真不知道那個時候怎麽想的,會選了太平公主。


    如果是選了蕭燕燕,怕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吧?


    想到這裏,陳仲便不由輕輕地歎息了一聲,回過神來,他才又開口說了句:“蕭公主,勞煩你了,謝謝。”


    他說的很鄭重。


    蕭燕燕看他這麽認真,露出兩顆小虎牙一笑:“我們的陳大人……生疏了不是?”


    蕭燕燕的體香很誘人,似春天的桃花一般,令人陶醉。


    她這麽一靠近,一股香氣便彌漫到了陳仲的鼻子裏。


    不知道怎麽的陳仲的心就撲通撲通的加快了跳動的速度。


    自己怎麽了?


    陳仲都莫名的有些恍惚了,竟鬼使神差的嘟囔了句:“公主,你好香。”


    蕭燕燕一愣,緊接著臉撲哧一下紅了,她白了陳仲一眼,又趕緊找了個借口去了廚房。


    隻是進廚房的那一刻,蕭燕燕忍不住咯咯咯的嬌笑了起來。


    不久之後,她將一鍋熱氣騰騰的燉豬肉端上了桌。


    香味在縣衙大院裏彌漫開來。


    王猛饞的直流口水,肚子更是不爭氣的咕嚕嚕的叫了起來,搓著手:“嘶,好香,好香!縣令你以後有福了。”


    他迫不及待的夾起一塊豬肉,放進嘴裏,這麽一嚐,頓時雙眼放光,不由大炫起了飯。


    可王猛說話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到,在他無意間說出“縣令你以後有福了”幾個字的同時,陳仲跟蕭燕燕兩人的心跳又不自覺的加速了。


    一頓飯吃飯,陳仲便準備去洗漱休息了。


    但偏偏此刻,縣衙的一個衙吏匆匆忙忙的跑進了大院。


    那人頭上全是汗,一進來就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氣。


    陳仲見他這麽慌張,知道必是出事了,皺了皺眉問:“怎麽了?”


    “大人,嚴子成……嚴子成消失了。”


    “嚴子成消失了?怎麽回事?”陳仲問了句。


    王猛也一個愣怔,他指著那個仆役說:“我不是給你說了好好看著嚴子成麽,一個大活人能從你眼皮子底下跑沒了?”


    那仆役被王猛這麽一嗬斥,就更慌了,垂著頭不敢說話。


    王猛還要嗬斥,陳仲卻一揮手:“錯不在他。”


    陳仲這麽一說,王猛有些愣怔:“為什麽?”


    陳仲道:“郾城內應該是進了高手了,嚴子成消失怕跟此人有關係。”


    “是太平公主的人?”王猛小心翼翼的問。


    陳仲點頭說:“有可能。”


    蕭燕燕則說:“也有可能不是。”


    主簿好奇道:“為什麽可能不是?”


    陳仲替蕭燕燕解釋道:“嚴子成說過,刺客一共三波,現在我們隻遇到了蒙氏藍,其他人還沒見過,所以有可能是大雍那邊的刺客來了。”


    “他們會殺嚴子成?”王猛還是不解。


    不成想,王猛剛問完,陳仲就輕輕一笑:“不會。”


    嚴子成怎麽說也是嚴鬆的侄子。


    就算要處置也是嚴鬆處置,還輪不到幾個刺客來處理。


    陳仲說:“我懷疑,他們要搞什麽破壞了。”


    “這……”


    王猛和主簿兩個人咽了口唾沫,之後主簿問:“那……那咱們怎麽辦?坐以待斃麽?現在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


    陳仲卻一笑說:“別慌,狐狸會露出尾巴的。”


    說完了,陳仲突然扭頭看向了蕭燕燕:“蕭公主,我拜托你一件事。”


    這種時候,蕭燕燕自然也沒有開玩笑的心思,她點頭道:“你說。”


    陳仲說:“我懷疑,大魏有人要有動作了,你秘密查一下。”


    蕭燕燕雖然不解陳仲為什麽會有這種論斷,但對於陳仲的直覺,蕭燕燕不會有絲毫的懷疑。


    她一點頭:“好,交給我。”


    說罷,蕭燕燕起身出去,跨上馬便離開了。


    王猛則撓頭說:“陳縣令,你的意思是說,嚴子成被人帶走後可能會被人培養成專門割裂郾城的一股勢力?”


    陳仲輕輕點頭。


    郾城是她陳仲的根基。


    現在的陳仲還沒有成為大魏的核心人物,不會危及到大魏國府一些權臣的地位。


    大魏國府高層不會對他有什麽舉動。


    應該是大雍的人跟大魏中層的一些關係戶合作,要在郾城搞動作。


    之所以陳仲這麽懷疑是因為如果沒有大魏人的參與,大雍就沒有在郾城作妖的能力,但如果是太高層的人,也不需要用下三濫的手段。


    陳仲現在要做的就是順藤摸瓜,找到這些人。


    說完了,陳仲又對主簿說道:“你去一趟軍營,告訴蒙氏藍,讓他這幾天不要拋頭露麵了,以生病未有,向我請假。”


    蒙氏藍的族人還在大雍,萬一他成為自己兵士教頭的事情透露出去,難保嚴鬆不會報複他。


    看來陳仲得加快速度把他的族人接來郾城了。


    主簿同樣答應了一聲,匆匆去了。


    見其他人都有事做,王猛有些著急,問陳仲:“我呢?”


    陳仲笑嗬嗬的:“你後麵有大用,這幾天,你就好好地養精蓄銳吧,放心,任務少不了你的。”


    王猛一聽這話,嘿嘿一笑:“知我者,縣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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