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監獄裏的吳青還在等著國府援助。


    他相信自己被關押的事情大魏右相肯定是知道了。


    左相雖然是他們的敵人,可威脅不大。


    朝堂上的人都是他們的人,他覺得魏武帝肯定不敢動他,至少要給右相麵子,將他放出去。


    所以此刻的吳青還是很瘋狂的。


    他看著獄吏大聲喊著:“你們幾個要是識趣的話,最好守規矩點,對我好點,等老子出去之後,還能善待你們,要是你們不識趣,老子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跟著陳仲混,沒你們的好果子吃,懂不懂?”


    從昨天開始,吳青一直這樣。


    即便是他知道賭約馬上就要結束了,可仍舊猖狂無度。


    他就不信陳仲敢宰了他。


    獄吏們被他這樣搞得很煩。


    見他還這麽囂張,一個獄吏就冷聲說道:“你現在已經是我們陳大人的階下囚了,你老實點,少受點罪,不然他媽的今天沒飯吃。”


    “你們敢!讓陳仲給老子滾過來,告訴他,今天老子要是見不到他,他日,我必然活剝了他!”


    要不是陳仲有過命令,這些獄吏聽著他這麽侮辱陳大人恐怕早一個個衝上去暴揍他一頓了。


    但是餓他一頓,眾人還是有這個權限的。


    於是說話的獄吏馬上對著他的兄弟們說道:“大家都聽好了,這孫子不識趣,從現在開始,不給他飯吃,他什麽時候認錯了,不再羞辱陳大人了,再給他飯。”


    媽的!


    敢羞辱陳大人,必須得好好地懲罰他。


    吳青的臉色鐵青,憤怒地咆哮著:“你們這幫野狗,野狗!我要讓你們給陳仲陪葬,你們都要死!草!”


    嘎吱!


    就在他大喊大叫的時候,牢房的門卻緩緩地被打開了。


    “拜見大人!”


    一眾衙吏趕緊給陳仲跪了下來。


    陳大人是他們的恩人,這些獄吏和外麵的普通衙吏不一樣,他們很少能見到陳仲,但是陳仲做的事情他們卻都是知道的。


    這會陳大人親自來了牢中,他們豈能不激動?


    陳仲則擺了擺手:“不用行跪拜禮,都起來吧。”


    “陳仲,你這條瘋狗終於來了!好好好,你縱容你的手下欺辱我是不是?等我出去,我非弄死你!嘿嘿。”


    這會的吳青跟瘋了的嚴鬆好像沒什麽太大的區別。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人還是清醒的。


    陳仲看了一眼這個瘋子,便說:“出去?你沒機會了。”


    吳青咬著牙,指著陳仲:“你敢動我?陳仲,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右相大人不會放過你,大魏朝堂不會放過你。”


    “我好歹也是泰康郡的郡守,再說,賭約還有一兩天呢,你敢?”


    說完了他好像又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懂了,我懂了,你不過是在我麵前裝逼,想嚇唬我一下,哈哈哈,陳仲,你也不看看你什麽德行,你嚇唬我,你有那本事麽?我呸!”


    “你現在最好老老實實地給我跪下,然後求我,說不準我出去的時候還能給你個痛快!”


    陳仲看著吳青發瘋,隻是輕輕地歎息了一聲說:“我說了,你沒機會了。”


    “這是大魏皇帝的聖旨,你自己看吧。”


    說完陳仲就將蕭沈月給他的聖旨拿了出來。


    吳青錯愕了一下,隨後便瘋了一樣從陳仲的手上把聖旨搶了過去。


    盯著上麵的內容看了一會之後,他的臉色就變了。


    喘著粗氣,他使勁地搖頭說:“不可能,這絕不可能!皇上怎麽可能放棄我?你……你偽造皇命!陳仲你敢偽造聖旨!”


    陳仲搖頭說:“我就知道你會來這一套,好吧,我讓你死個明白,來啊,把蕭大人請進來。”


    隨著陳仲的命令,一個士兵匆匆地跑了出去,不一會蕭沈月就被請了進來。


    看著瘋狂的吳青,蕭沈月冷哼一聲:“吳青,你死到臨頭了,為何嘴巴還是這麽硬?”


    吳青當然是認得蕭沈月的。


    同朝為官,他怎麽可能不認識?


    而且蕭沈月可是皇帝最器重的兄弟。


    甚至幾十萬的兵權魏武帝都敢交給他。


    眼瞅著眼下的景象,吳青豈能不慌?


    “皇上有令,陳仲有權決定你的生死,吳青,你自己作死,怪得了誰?本是大魏的八公子之一,你過得多瀟灑,非要跟著右相觸犯大魏國法,你說,誰能保得住你?”


    這下子,吳青再也沒有了剛剛的囂張。


    他像是吃了蒼蠅一樣噎住了。


    他的眼睛瞪得像是銅鈴一般的大。


    他使勁地搖頭:“不,不!大人,大人,你們聽我說,陳仲,陳仲,我錯了,再……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改過自新。”


    “我,我不當官了,我願意發配邊疆充軍!”


    吳青能想到的活命的方式就這個了。


    然而他所犯下的罪行足夠他死很多次了。


    陳仲向來不會對這種心狠手辣之人留情的。


    他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像是吳青這種人,一旦活下來,他第一時間想的不是陳仲給了他活下去的可能,而是覺得陳仲羞辱了他。


    改日他找到機會一定會報複。


    陳仲不是聖母婊,自然也不會給自己留下這樣的隱患。


    於是陳仲搖搖頭:“你犯下了滔天的罪孽,我豈能饒你?當然,你要是供出身後之人,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否則,就是淩遲之刑。”


    撲通!


    吳青跪下了。


    他使勁地搖頭:“不,我不能說,我不能說。”


    他不敢說,否則他的族人將會徹底消失。


    那個人的殘暴他見識過了!他害怕了。


    突然吳青的眼神一狠:“陳仲,你想讓淩遲我,沒門,我現在就他媽的就死給你看。”


    緊接著,他狠狠地在舌頭上咬了下去。


    事實上,他畢竟是大官,陳仲倒也真不想把他淩遲處死。


    他現在咬舌自盡反而是陳仲想看到的。


    陳仲看了看手下的眾人說:“他死後,直接燒了,我該對大魏右相宣戰了。”


    陳仲很清楚,現在大魏右相肯定是對他火冒三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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