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晴之前紮溫軟語有多興奮,現在就有多痛苦。


    何雨是瘋了嗎?


    她竟然敢當著大哥二哥的麵,用針紮她。


    何家老二氣得不輕,大罵道:“何雨,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還不住手!連二哥的話你也不聽,我看你是真的不想回何家了!”


    何雨完全不理何家老二。


    何家老大聽著何晴的哭聲,用力在自己腿上敲了一下,恨自己現在不能走路,朝著何雨道:“何雨,夠了!到底是一家人,你不要太過分。”


    何雨也不理何家老大。


    她像是什麽都聽不到一樣繼續紮,何晴連連慘叫。


    何家老大和老二都有些恍然,沒想到何雨連他們的話都敢不聽了。


    這些年何雨對他們可是言聽計從的,拚了命的討好他們,無論要求是否合理,何雨都不會拒絕的。


    今天竟然不聽話了,不知為何,兄弟兩都有些心慌。


    難道是那天,被趕出家門傷了心嗎?


    何晴見大哥二哥都幫不上忙,疼痛化為了憤怒:“何雨,你這個沒有人在乎的災星,我知道你就是嫉妒我,嫉妒爸爸媽媽愛我,嫉妒大哥二哥疼我,你就是個惡毒的女人!”


    何雨敷衍的點頭:“嗯嗯,我惡毒。”


    何雨嘴上應著,手下完全沒有停下。


    何晴痛得受不了,尖叫道:“何雨,你就算殺了我,你也回不了何家,我才是何家的女兒,你隻是一個被所有人嫌棄的賤人!”


    何雨突然停了下來。


    何晴以為何雨是怕了,眼裏滿是惡意。


    何雨蹲在地上突然道:“嗯,你才是何家的女兒,我得給你做個記號,免得何家認錯人,我就在你臉上寫上何字吧,這樣他們就不會認錯了。”


    說著何雨拿著針,朝著何晴的臉過去。


    何晴這下真的嚇瘋了,尖叫著掙紮:“啊,放手,何雨你放手,你敢這麽做,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什麽都不做的時候,你也沒有放過我呀!”何雨一巴掌打下去:“安靜點別亂動,不然我下手沒個輕重,把你劃成醜八怪可就不好了。”


    “不要,不要,何雨瘋了,大哥二哥救命,我不要毀了臉!”


    何雨認真的點頭道:“我是瘋了呀,你不是早就知道嗎?從小你就一直說我有神經病,一直讓我吃藥的也是你,我可是有診斷書的,神經病殺人也不會判死刑哦。”


    何晴這下是真的怕了,早知道她就不逼這麽狠了,不把何雨趕出何家,何雨就還是那任她欺負的可憐蟲。


    何家老二壓下心中的怒火,努力擺出好臉色道:“何雨,你放開晴晴,你過去做的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我會跟爸媽說讓你回來的。”


    何家老二心中惱恨,這是他第一次對何雨做出讓步,等回頭再收拾她。


    何雨仰頭,露齒一笑:“何老二,你這麽喜歡何晴,不然我放過她,改成在你臉上寫吧,以後你出門做生意,臉上頂著大大的何字,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何家的,你說好不好?”


    何家老二臉色繃不住,陰沉著臉:“你喊我什麽?我是你二哥!”


    “你可不要亂攀關係,我們都斷絕關係了,我沒有什麽二哥,我是問你要代替何晴嗎?”


    何家老二不說話了。


    他可是要做生意的人,在外麵拋頭露麵怎麽可以臉上頂著個刻字。


    “呀,看來你不願意呀。”何雨又轉頭看向何家老大,“何老大,那你呢,你願意替你親愛的妹妹受苦嗎?”


    此時他們都覺得何雨瘋了。


    要是不瘋的話,怎麽會在他們被打得動彈不得的時候不去叫救護車,反而落井下石。


    就像何雨說的,神經病殺人都不會被追究法律責任的,這個時候不能刺激何雨。


    也沒人能攔住何雨。


    何家老大歉意的看向何晴道:“晴晴你別害怕,臉上的疤痕大哥會帶你去修複的。”


    何晴滿臉的不敢置信:“大哥,我是女孩子,女孩子毀了臉我的一輩子就毀了。”


    何家老大滿臉心疼,卻沒有代替何晴的打算,隻是安慰道:“沒關係的,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以後何家會養你一輩子,沒有任何人敢欺負你。”


    何雨哈哈大笑起來,原來不過如此。


    原來那些年她羨慕奢求的親情,也不過如此!


    何家幾人在何雨的大笑下,都臉色難看。


    何雨心情愉悅,在這廢宅裏找到已經過期的墨水。


    她拿起針,毫不猶豫的就開始在何晴臉上劃著。


    何晴知道求何雨沒用,隻能哭哭啼啼的喊著:“大哥你救救我,二哥我好疼呀!”


    可平時對她如珠如寶的兩人,此時都別過頭去。


    何家老二心疼的道:“晴晴,是二哥沒用,以後二哥會補償你的,你想要什麽二哥都給你。”


    何晴表情都快扭曲了,之前她要給溫軟語刻字的時候,他們也說會給溫軟語補償!


    如今她竟然淪落到和溫軟語同樣的下場。


    誰他媽的想要補償啊!


    何晴知道沒人救她了,拚命的掙紮。


    可她一掙紮,何雨就是一拳一腳的,最後何晴無力反抗,隻能默默流淚。


    如果黎邵還在這裏,那毒舌的嘴肯定會嘲笑,風水輪流轉。


    何雨認認真真的在何晴臉上寫了個何字,貼心的塗上了藍黑墨水,神情有些瘋。


    何雨很滿意,感覺自己好像太瘋了點,習慣性拿出藥瓶,倒了一大把藥片,混著滿手的血就要往嘴裏塞,然後她腦子裏突然想起一聲溫溫柔柔的聲音。


    何雨,這個藥一次隻能吃兩顆,一天兩次,知道嗎?


    何雨的動作頓了頓,她丟掉了手裏染血的藥片,把藥瓶放回口袋裏,嘴裏念念叨叨:“對,一天隻能吃兩次,不能亂吃的。”


    她一邊說,一邊往外走,也不管淒慘的何家幾人了。


    ……


    另一邊。


    傅擎深帶著昏迷的溫軟語,要直接回蜃景。


    問題是這裏離蜃景還遠,溫軟語都昏迷了,不知道什麽情況,最好馬上找醫生看看才是。


    但此時的傅擎深看起來太可怕了,那危險程度簡直像地獄回來索命的惡鬼,以至於沒人敢在這個時候提出反對意見。


    隻有黎邵心大,想著反正都得罪傅哥了,再得罪一下也沒什麽。


    他不怕死的道:“傅哥,我覺得最好帶溫軟語去附近的醫院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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