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阿香的小臉瞬間通紅,說話都有些哆嗦,瞳孔一陣地震。


    “脫……全脫了?!”


    聞言,陳澤很自然的點點頭,不過看著女孩兒捂著胸口,想了下,接著說道。


    “你用手捂著點就行。”


    阿香:“……”


    片刻之後。


    熄滅了燭光的房間裏。


    阿香抱著雙手抱在胸前,溢出大片的雪白,光潔的後背勾勒出動人的弧度。


    她隻感覺腦袋暈乎乎的,不受控製的開始胡思亂想,嬌軀隱隱顫抖著。


    此時,陳澤也是看見,阿香白皙的背後鳳凰紋路再次浮現,隻不過並不清晰。


    見此一幕,他也是絲毫猶豫,伸手拿出嬌豔欲滴的藏海花,運用先天之瞬間將其碾成一團鮮紅的液體,徑直塗抹在鳳凰紋身之上。


    “嗯——”


    刹那間,阿香發出一聲輕哼,似乎有些痛楚,身軀緊繃。


    隻見那原本模糊的鳳凰紋身,頓時如同被點燃一般,竟是流動起來,隱隱變化出鳳凰展翅,浴火焚天的震撼形象。


    半小時之後。


    一切結束。


    陳澤停止了手下的動作,看著阿香背後栩栩如生的鳳凰紋身,隱隱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血脈力量。


    他可以肯定,未來的阿香通過鍛煉,絕對可以成為不弱於張啟靈的強者。


    而眼前,阿香的臉蛋兒早已是紅透,根本不敢抬眼看陳澤,自己默默再次穿好衣服,心髒砰砰直跳。


    這一刻。


    陳澤下了床,沉聲道。


    “要是累了,就好好休息吧。”


    說著,他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窗邊,於是信手推開了窗戶。


    頓時一股冷風拂麵,吹散了不少內心的躁動。


    月光下,雪如白玉,鋪得眼前世界如水晶宮殿,纖塵不染。


    雪光映照在陳澤的臉上,顯得愈發深沉。


    身後的阿香披上了衣衫,走下床,看著男子的菱角分明的側臉,卻是沒有勇氣走過去。


    不過,她眸光一動。


    隻見月明的光輝下,陳澤欣長的影子倒映在牆壁上。


    見此一幕,阿香不由挪動了幾步,微微歪了下腦袋。


    這一刻。


    牆壁上,女孩兒的倒影依靠著男子的影子,仿佛永遠的定格在了一起。


    三日之後。


    茫茫雪色中,喇嘛廟的禪房裏,幻象終究消散,一切歸於寂靜。


    張啟靈抬首任視線模糊,心口溢滿從未體味過的感情。


    良久,他沉默地走出房間,雙腿仿佛頃刻間失去了力氣,跪倒於雪地中蜷成一團。


    恍惚之間,仿佛看見那白衣女人慈愛凝視的眼前的孩子,慢慢走遠。


    這一次,苦苦等待數十年的她,終於可以放心地永遠睡去。


    因為那個張家的少年,不再是完成宿命的頑石,而是一個真正有了心的人。


    他有了自己的夥伴,與前進的方向。


    這一日。


    風雪之中,張啟靈跪拜在嶄新墓碑前,親手雕刻了一座自己的石刻雕像,守護在其身旁。


    並且,在那自己的雕像上,雕琢出了一滴眼淚。


    雖然張家曾經的訓練讓他幾乎喪失了情感表達的能力,但是那尊雕像卻是自己心裏的模樣。


    這一刻。


    他朝著墓碑重重叩首,隨後轉身離開,朝著陳澤和阿香所在的方向走去。


    身後風雪驟起,似乎是白瑪最後的告別。


    返京的火車上,長長的笛鳴聲仿佛匆匆的告別聲響起,逐漸駛出這一片雪域高原。


    雪疆魔國的探索,就此畫上了句號。


    但這一刻。


    軟臥包廂內。


    陳澤幽深的目光,凝視著窗外連綿的冰雪山脈,心中有一種預感。


    他們終究還會回到這一片蒼茫高原,尋找傳說中西王母古國的秘密。


    而阿香一雙水靈的大眼睛,同樣是看著窗外,不禁哈了一口氣在玻璃上,用手指畫起了雪山的模樣。


    然而此時。


    對麵始終沉默不語的張啟靈,卻是聲音有些沙啞的開口道。


    “陳澤,你對張家了解多少?”


    聞言,陳澤抬眼看去,眸光中閃過一絲詫異。


    他恍惚之間,竟是從小哥淡然的雙眼深處,察覺到了一絲壓抑的仇恨。


    或者說,是一種毀滅的欲望。


    很顯然,母親白瑪的悲劇,或許讓張啟靈心中第一次有了終結家族宿命的念頭。


    他已經不再如同草木一般無心,自然也會心生愛恨。


    想到這裏,陳澤倒也沒有隱瞞,直截了當地說道。


    “其實,我了解得也並不多,隻知道,你們張家世代守護著名為青銅門的終極秘密。”


    “如今張家因為內鬥和外部勢力的算計,已經是分崩離析,大多數族人都是隱姓埋名,分布在全國各地。”


    說到這裏,他當時目光一轉,幽幽開口道。


    “不過,在常沙,倒是有你們張家的外家還在明麵上,為常沙老九門之首。”


    “外家的家主名為張起山,人稱張大佛爺,你對他可有印象?”


    記憶中,當初張家內家衰敗,當時已經是失去部分記憶的張啟靈,希望聯同老九門力量,一起守護青銅門。


    當時身為九門提督的張起山,為了給組織尋找長生的秘密,於是答應了小哥的要求。


    隨後,老九門以張起靈為領頭人,開展了史上最大盜墓活動,尋求進入張家古樓的辦法。


    然而最終,史上最大盜墓死傷慘重,張起山把鍋推給了小哥,並且在組織上麵的指示下,血洗了九門。


    隨後在霍家,解家,吳家努力下,雖然保住了小哥性命,但他也被關在格爾木療養院中,當成試驗品折磨了接近二十年。


    這一刻。


    聽到張大佛爺的名字,張起靈的目光中閃過一絲迷茫。


    他隱約記得這個名字,以及老九門的名號,但是太多的信息依舊沒有回憶起來。


    “我隻記得,當時我和九門聯手盜墓,似乎遭遇到了極大的危險,最終失敗告終。”


    聽這話,陳澤目光一動,不由說道。


    “沒錯,之後你就被關進了格爾木療養院。”


    “隻是當初答應你聯合守護青銅門的九門,卻沒有一人信守承諾。”


    說著,他的語氣不由多了幾分冷意道。


    “或許你並不在乎,但是你如今身為龍騰的員工,這筆賬遲早跟老九門好好算算。”


    就算不牽扯到張啟靈,老九門這條古董交易的龐大產業鏈,自己遲早也會涉足其中,將其掌握。


    話音落下。


    張啟靈沒有說話,隻是緩緩點頭。


    如今對他來說,早已是對陳澤完全信任,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此時此刻。


    陳澤也是不再多說,目光轉向窗外,腦海中卻是思忖著目前局勢。


    記憶中,如今的常沙老九門雖然遭受過大清洗,幾乎凋零殆盡。


    然而,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老九門也是早已未雨綢繆,保存下來了第二代像是吳叁省,霍鈴,解連還等等,這樣的新生代力量。


    同時,暗中地操控一切的汪家,也是操控著以裘德考為首的外國資本集團,始終窺探著青銅門的秘密。


    除此之外,還有來自組織的陳情派勢力,同樣在暗中追尋著長生的秘密。


    而現在,隨著自己招募張起靈入局,那麽他自然而地踏進了這一場博弈之中。


    況且,陳澤很清楚,自己身懷赤龍血脈,陳家必定也是牽扯到長生之謎。


    就算自己想要逃避,也終究會被卷入,不如主動出擊,掌握主動權。


    正所謂好風憑借力,他也需要借助老九門,汪家等等這些盜墓家族的力量,去探索背後隱藏的真相。


    看來,也是時候和老九門這些勢力接觸一下。


    不過他心中有所預感,自己讓胡八一等人帶回去出售的明器,或許就能吸引來這些勢力的關注。


    火車一路東出雪域高原,重新抵達了京都。


    剛一下了車,早已通過龍騰令牌得知消息的胡八一,雪莉楊等人,都是紛紛迎了上來。


    “陳爺,你可算是回來了,哈哈!”


    “陳兄弟、張小哥,還有阿香,一路上可還順利?”


    “還以為你把我們都給忘了呢,陳澤,下次你可要帶上我。”


    一番寒暄之後,重聚的眾人也是一路笑談,開車先返回潘家園。


    途中。


    王胖子則是怒斥明叔的無恥行徑,說那滿四合院的寶貝,竟然都是些高仿貨。


    到頭來,也就他一開始拿出來的楊貴妃口含玉和落霞棲牛圖是真貨,已經送到了龍騰中保管。


    對此陳澤早有預料,倒是並不在意。


    畢竟,曾經在南海跑船的明叔,對於接下來的歸墟之行,還是有些用處。


    不過,說起售賣這些帶回來的普通明器珠寶,胡八一和王胖子也是讓大金牙牽線,尋找地下的一些古董商售賣。


    他們也去接觸過新月飯店,但畢竟是些普通明器,上不了拍賣會。


    值得一提的是,最後大金牙告訴二人,那些個明器珠寶,幾乎都是讓一個姓霍的女子給買走。


    並且出手闊綽,當麵直接給了五百萬的巨款,聲稱日後凡是他們送來的明器,都會高價收購。


    聽到這裏,陳澤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光亮,心中暗道。


    姓霍的女子,難道是霍家……


    其實,他本來就沒指望那些普通明器能打動新月飯店,而是吸引九門勢力的關注。


    尤其是擁有眾多明器銷售渠道的下三門,自然是會主動找上門來。


    ……


    (本章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悟性逆天:我在昆侖魔國悟道長生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清風舊雪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清風舊雪並收藏悟性逆天:我在昆侖魔國悟道長生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