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其實沒有開槍,那響子是單雄州開的。麻將館裏的那些大佬基本上都被他崩了,有的腦袋還被崩掉一大塊,奶黃色的腦漿子摻雜了血跡流了一地。就好像打翻了染料鋪子一般,紅的黃的染了一地。


    那場麵蕭塵至今都覺得膈應,跟著單雄州逃跑的時候反胃反了一路,差點沒給他一身。不過剛才那幫所謂的大佬級別的人物看似牛批哄哄實際上卻是花架子,那些家夥個頂個的廢物。


    蕭塵記得剛才那姓許的男人似乎想奪槍,但是卻根本就沒那手腕。沒碰到蕭塵的手就配蕭塵反套路,一把扭斷手臂了。


    至於剩下的那些貓貓狗狗叔公叔頭之類的主卻幾乎都完蛋了,至於羅老似乎早跑了,不知是害怕蕭塵的爆發,還是自己有先見之明。


    跑了就跑了吧,其實出於曾經的事情,蕭塵真的下不去手。畢竟無論怎麽說,他都是蕭塵的救命恩人。所謂功過相抵吧,畢竟蕭塵也並沒有那麽無情。他跟羅老的恩怨功過相抵吧。


    單雄州把那些人宰了以後,帶著蕭塵溜到廁所的天花板找到了一個密道,那是一個作用是曬衣服的房頂,那裏可以直接通到隔壁。


    那裏正好放了一輛哈雷摩托車,這車的存放是似乎有意而為之,好像就料到有逃跑的一天。單雄州帶著蕭塵騎著哈雷飛快的跑了一路,這看上去有些年份的哈雷卻好像有些年份,可跑的並不慢。


    跟四個輪子的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在連續超車幾台以後。哈雷一枝獨秀飛馳在高速路上,過往的車子紛紛避讓。單雄州身後的蕭塵,並不害怕這這哈雷開的這麽快。


    在他印象中這種車子老家也有,不過都類似於載客的摩的似的,近的三兩塊錢,遠的幾十塊錢。解鄉裏之便利,緩解群眾之所急。單雄州開的很快,但是四平八穩,以至於蕭塵以為這貨天生就是幹這個的。


    蕭塵問道這輛車摩托開往的目的地,單雄州沒說,隻是回了一句到了你就知道了。哈雷摩托七拐八拐的拐進了羊腸小道,但是這裏的建築卻是與剛才的天差地別。


    如果說剛才那的是獅城的富人區,這裏就好比是獅城的貧民窟。但是隻是相對而言的,這低矮的小別墅相對於剛才的而言不算太豪華,但是也比蕭塵老家的那低矮的房子而言簡直就是土豪鄉紳級別的了。


    那裏的路口處都會有一道類似於出入口的鐵蒺藜柵欄,旁邊都有木質結構的小木屋,裏麵都會有各式各樣的保鏢進行看守。不過這裏的木屋卻沒有任何人。至於其中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鳩占鵲巢的情況卻還是有的,獅城旁邊的公司清一色的都是那些成不了氣候的公司,那裏的人基本上都是因為入城打工的人很多的緣故,況且獅城也缺乏基層勞動人才,所以就把那個隘口的人都給撤了。


    而這也順勢變成了很多,窮神惡水特別出刁民的地方,那些人平時窮慣了,正所謂窮生奸計,富長良心。這些人大都是窮慣了的主,哪裏管什麽刑罰罪責之類的。


    蕭塵和單雄州經過路口的這位也是個類似的人,那人叫啥阮展飛,是不知道哪個地方的混血的,帶著一幫烏合之眾常年混跡在這片地區。幹著打家劫舍的收著買路錢。


    每當有人們來教訓的時候,那些家夥總是一股腦的轉進茫茫的貧民窟,這的貧民窟距離熱鬧的區域不過才100多米這樣,而這就成了那些家夥的私人巢穴。、


    這次那些家夥照樣是在這個隘口收著錢,但是他們遇到的卻是,蕭塵和單雄州這兩硬茬子。


    他們用一根碗口粗壯的大樹幹攔在隘口處,向過往的行人收取錢財。不過這次卻也不意外,那些家夥也對他兩打起來主意。一個嘍囉對這二位喝道。


    “喂,你們要給錢才能過,這片地區我們承包了。這錢不給不能過。”


    蕭塵一聽有這回事,剛想問這些家夥要那個承包書,結果單雄州卻搶言道。


    “你們特麽瞎了狗眼,老子的買路財打小都沒交過,如今就給你們交,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看見單雄州的態度,那些家夥倒是有些吃驚,對於這種人他們一般是以一種蠻狠加棍棒的方式來加以對付的,那些嘍囉見遇到了硬茬子。連忙操起木棍砍刀向他們走來。


    蕭塵一看見勢不妙,一躍下車,先聲奪人。一腳踹翻一個打頭炮的,剁了那些家夥的武器,威嚇道。


    “你們過來試試,看看是你們打趴老子還是老子把你們都幹翻?”


    這時的單雄州似乎變了個人,本來有啥事都是唯唯諾諾的,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危機感。他摸出一把槍對著其中兩人,就是一記“啪啪”。


    這崩子一下就整倒下兩個,那兩貨頓時沒了性命。這時為首的阮共猜聽到了崩子響,操起一把連發就衝了過去。


    這正好被蕭塵注意到了,他拿起手中的那把砍刀對著那廝的身子就是一記猛擲,那把砍刀不偏不倚的整個鑲入了阮展飛的身子,他頓時沒了反抗能力。


    蹲在地上哇啊哇啊的一通亂叫,像個即將要害了性命的主,正當他兩要大開殺戒的時候,一個女人卻奇怪的出現在這。


    “住手。這是我的男朋友!你們想造反嗎?”


    那些嘍囉看見那女的就好像看見了自己的正牌都放下了手中的家夥什,蕭塵一聽這話就覺得好熟悉,心說。


    “這話好像在哪聽過,怎麽那麽耳熟呢。”


    抬頭一看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應若曦,蕭塵盯著那廝的臉頓時一陣發紅。可那應若曦不管不顧,直接走過來一把挽住了蕭塵的手。


    那時候蕭塵想要推辭已經來不及了,纖細結實的手臂輕輕挽住蕭塵,就好像被春風輕拂一般,那自然而然的女兒香,更是讓蕭塵沁人心脾。


    單雄州看到一愣連忙問道。


    “蕭塵,你怎麽把這婆娘給整到手了不賴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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