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長湖跟著也上了車。


    車上兩個男子,一個司機,一個坐副駕駛。


    雷長湖跟金寧坐在後排。


    金寧被推上車後,奮力反抗要下車。


    雷長湖說,他們不會對女孩幹什麽。


    覺得她漂亮,隻是想帶她到城裏玩玩。


    晚一點就會送她回來!


    金寧倔強地要下車,被雷長湖緊緊地按壓在位置上。


    並開始對金寧動手動腳。


    還問金寧有沒有男朋友?有沒有跟男人睡過覺。


    金寧被問得哭了起來。


    雷長湖讓她不要哭,他們帶她到一個好玩的地方去。


    金寧哭著說不去,要回家。


    並不停地反抗雷長湖對她的侵犯。


    就在車子經過二級公路修路地段時。


    金寧遠遠看到有一輛車從對麵開來。


    便瞅準機會,趁著雷長湖不注意。


    悄悄把車窗搖下。


    當兩輛車會車時,金寧突然伸出頭來,向對麵車輛求救。


    ……


    在另一間審訊室。


    麵對曹派等警察,雷長湖一聲不哼。


    什麽都不說。


    不久,施政來了。


    直接坐到雷長湖正對麵。


    雷長湖也照樣一聲不吱。


    施政也不著急,拿出煙來,跟著曹派對著抽。


    然後,幾個人輪著問雷長湖同一個問題。


    是那種不間斷地問,一直問。


    並且還反複問雷長湖聽清楚了沒有?


    雷長湖是派出所長,他很清楚。


    這是審訊中最慣用的訊問方式。


    就是對不招供的嫌疑人。


    用同一個問題進行輪番詢問轟炸。


    直至把嫌疑人弄得心情煩躁,暴跳如雷。


    最後撐不住,老實交代。


    作為派出所長,雷長湖審訊嫌疑人時,也慣用這種方式。


    雷長湖是個脾氣暴躁之人,按理說這種方式對他很起作用。


    可因為心裏早有準備,也具備一定的心理素質。


    施政的這招,沒有把他攻破。


    其實,雷長湖心裏明白得很。


    今天晚上,施政和楊鳴親眼目睹了他的犯罪行為。


    既便他不供述,照樣也可以治他的罪。


    但自己供述和別人指證,是兩碼事!


    再就是,他就是不想讓他們那麽舒服結案。


    他就要折騰他們。


    於是,雷長湖微閉眼睛。


    不管問什麽問題,都不吱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已是淩晨六點多鍾。


    施政吸完最後一口煙,把煙蒂有力地按在煙灰缸裏。


    轉頭對身邊的曹派說道:


    “曹隊長,讓人到揚土鎮把雷長福帶過來。


    他哥哥所做的事情,他幾乎都知道,有些他也參與了!”


    雷長湖一聽,立即跳了起來。


    他雷家就他兩兄弟,再把他弟弟扯進來。


    到時候兩兄弟都坐了牢,怎麽向父母交代?


    已經六十多歲的父母。


    不被氣死,也被村裏人的唾味淹死!


    一直沉默不語的雷長湖終於開口道:


    “我所做的一切,跟我弟弟沒有任何關係!


    他更不知道,我做了什麽!”


    施政犀利的眼睛看向雷長湖。


    “好,那你就說說,你都做了些什麽!”


    雷長湖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聲音出來。


    曹派站了起來,對身邊的警察說道:


    “走吧,跟我到揚土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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