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達厚怔怔地看著楊鳴和沈浩。
所有的記憶全部被喚醒。
在楊鳴正式到天火任職之前，他和沈浩來過天火。
且就住在天火飯店九樓的客房。
他們為什麽偷偷摸摸到天火來？
且楊鳴明明知道，許達厚罵過他。
可他卻不吱一聲，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為什麽一直忍著不吱聲？
許達厚意味深長地看著楊鳴和沈浩。
就這樣，電梯上去了好幾趟，兩撥人都沒有進電梯，就這樣站著說話。
這時，麻晉良道：
“王部長，你現在怎麽安排他們？”
王項點頭道：
“麻市長，今天晚上先安排他們住酒店。”
麻晉良皺起了眉頭。
“這些不是辦公室來安排的嗎？怎麽是你們組織部來安排？”
王項道：
“省委組織部讓我們來安排，之後的住宿問題，再讓辦公室來安排。”
話音落下，麻晉良不由得向楊鳴看去。
這是楊鳴的人，省委組織部明顯地在給楊鳴撐腰！
這時，電梯再次從樓上下來。
電梯門開了，麻晉良不再說什麽，徑直走了進去。
許達厚緊跟在後麵。
楊鳴向吳喬智和沈浩微微點了點頭，跟著進去。
陳啟東剛想跟著進去，麻晉良揮手道：
“陳主任，你陪著他們吧。
這本身就是你們辦公室的事情，現在組織部來幫你們承擔，你們也要做好協助工作。”
陳啟東趕緊道：
“好的，麻市長！”
王項道：
“謝謝麻市長！”
電梯門關上，緩緩地向樓上去。
陳啟東這才轉過身來，向吳喬智和沈浩伸過手去，分別跟吳喬智和沈浩握手。
說房間已經給他們準備好，在飯店的九樓。
最後，陳啟東歉意說，本來他跟組織部一塊兒去接他們的。
麻市長臨時把他叫上，到各個部門和單位考察。
吳喬智說，沒有關係的，現在你不是來陪我們了嗎？
幾個人說著話，上了電梯往九樓去。
……
楊鳴緊跟在麻晉良的後麵，走進了包廂。
還沒坐下，楊鳴的手機響起。
楊鳴看了看，歉意說我去接個電話，拿著手機就往門口去。
看著楊鳴走出去的背影，許達厚支開陪同的工作人員，低聲對麻晉良道：
“麻市長，今天晚上這頓飯，我沒有心情吃下去。”
麻晉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拿出煙來，不解道：
“怎麽回事？”
許達厚給麻晉良點上煙，低聲道：
“麻市長，可能我說出來，你都不會相信！”
麻晉良吸了一口煙，不耐煩道：
“到底是怎麽回事？別磨磨蹭蹭的。”
許達厚很認真道：
“楊鳴和他今天新來的秘書沈浩，在他任職之前到過天火。
而且當時他們就住在九樓！”
正吸著煙的麻晉良突然就停了下來。
“你親眼看到了？”
許達厚點了點頭。
“對！我不僅親自看到了，當時我還罵了楊鳴！”
於是，許達厚把當時的情形和經過道了出來。
麻晉良倒吸了一口冷氣，咬著牙道：
“楊鳴這個人太可怕了！
且不說他到任之前，先來天火探路和了解情況。
就憑著他對你不動聲色，就是一個狠人！
我們都小看他了！”
許達厚一臉的不解道：
“那天我罵他的那句話，傷害性很大。
你說他到天火正式任職後，竟然隻字不提。
你說，他想幹什麽？
他想不動聲色地把我搞下去？”
麻晉良擺了擺手。
“許局，你想多了！
目前來看，他還沒有這個實力！
他之所以不提，跟他的性格和作派有關。
你想想，如果他說出來，除了你尷尬，對他有什麽益處？
其實，他這樣處理，我倒是覺得很合適。”
許達厚心裏還是不安，搖了搖頭：
“麻市長，他畢竟曾經是省紀委的主任。
對領導幹部違法違紀這塊拿捏得很準。
我就擔心，什麽時候他一腳把我踩下去，我想叫救命都來不及。”
麻晉良想了想。
“這樣吧，一會兒不要讓那些小姑娘過來陪酒了。
今天晚上咱們想辦法套套他。”
許達厚點頭。
“好，我立即電話，讓她們不要過來了。”
於是，許達厚給藝術團團長打了個電話。
電話剛打完，楊鳴拿著手機走了進來。
楊鳴歉意道：
“麻市長，許局長，對不起，電話打得有點久了。”
麻晉良道：
“誰的電話，打那麽久？”
楊鳴道：
“是市長的電話！
他說他跟您明天到原寧出差，讓我跟你們一塊兒去。”
麻晉良質疑道：
“這可是一、兩句話的事，怎麽說那麽久？”
楊鳴一臉為難道：
“還說了一些其他的……”
顯然，楊鳴不想說出江輝電話的內容。
麻晉良微微點頭，不再追問。
此時的許達厚卻瞪大了眼睛。
原來江輝到省城出差，都喜歡把他這個市長助理一塊兒帶上。
可楊鳴來了之後，卻沒了他的份！
他心裏當然不爽。
片刻後，麻晉良道：
“楊市長，你做好準備吧，明天八點鍾出發。
爭取上午十一點鍾趕到原寧，中午要宴請省委領導。”
楊鳴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趕緊道：
“好的，好的，我一定做好準備。”
許達厚站了起來，衝著麻晉良道：
“麻市長，可以上菜了嗎？”
麻晉良道：
“可以！”
許達厚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楊鳴奇怪地看了看偌大的包廂，不經意道：
“麻市長，那些陪同人員呢？”
麻晉良揮手道：
“我讓他們回去了，今天晚上就咱們仨個人。
還有藝術團的那些女演員，她們有演出任務，來不了了！”
說到這裏，麻晉良臉上顯出壞笑。
“楊市長，你不會很失望吧？
其實，她們來不來陪酒都沒有關係。
你一個電話給她們，不管什麽時候，她們都會隨叫隨到！
哦，對了，那個叫溫麗娜的女孩。
到時候讓許局長把她的電話給你！”
楊鳴知道，麻晉良迫切想讓自己身邊有個女人。
且自己也在他麵前也表示聽從於他。
現在他這麽說，先順從他再說。
楊鳴笑了笑，回答道：
“好的，謝謝麻市長！”
說話間，許達厚了進來。
服務員跟著進來上菜。
不一會兒，酒菜上齊。
三個人剛坐下，包廂門被輕輕敲響。
以為是服務員，許達厚大聲道：
“請進！”
門開了，市公安局局長丁長根端著酒杯走了進來。
後麵跟著市公安局副局長施政。
所有的記憶全部被喚醒。
在楊鳴正式到天火任職之前，他和沈浩來過天火。
且就住在天火飯店九樓的客房。
他們為什麽偷偷摸摸到天火來？
且楊鳴明明知道，許達厚罵過他。
可他卻不吱一聲，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為什麽一直忍著不吱聲？
許達厚意味深長地看著楊鳴和沈浩。
就這樣，電梯上去了好幾趟，兩撥人都沒有進電梯，就這樣站著說話。
這時，麻晉良道：
“王部長，你現在怎麽安排他們？”
王項點頭道：
“麻市長，今天晚上先安排他們住酒店。”
麻晉良皺起了眉頭。
“這些不是辦公室來安排的嗎？怎麽是你們組織部來安排？”
王項道：
“省委組織部讓我們來安排，之後的住宿問題，再讓辦公室來安排。”
話音落下，麻晉良不由得向楊鳴看去。
這是楊鳴的人，省委組織部明顯地在給楊鳴撐腰！
這時，電梯再次從樓上下來。
電梯門開了，麻晉良不再說什麽，徑直走了進去。
許達厚緊跟在後麵。
楊鳴向吳喬智和沈浩微微點了點頭，跟著進去。
陳啟東剛想跟著進去，麻晉良揮手道：
“陳主任，你陪著他們吧。
這本身就是你們辦公室的事情，現在組織部來幫你們承擔，你們也要做好協助工作。”
陳啟東趕緊道：
“好的，麻市長！”
王項道：
“謝謝麻市長！”
電梯門關上，緩緩地向樓上去。
陳啟東這才轉過身來，向吳喬智和沈浩伸過手去，分別跟吳喬智和沈浩握手。
說房間已經給他們準備好，在飯店的九樓。
最後，陳啟東歉意說，本來他跟組織部一塊兒去接他們的。
麻市長臨時把他叫上，到各個部門和單位考察。
吳喬智說，沒有關係的，現在你不是來陪我們了嗎？
幾個人說著話，上了電梯往九樓去。
……
楊鳴緊跟在麻晉良的後麵，走進了包廂。
還沒坐下，楊鳴的手機響起。
楊鳴看了看，歉意說我去接個電話，拿著手機就往門口去。
看著楊鳴走出去的背影，許達厚支開陪同的工作人員，低聲對麻晉良道：
“麻市長，今天晚上這頓飯，我沒有心情吃下去。”
麻晉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拿出煙來，不解道：
“怎麽回事？”
許達厚給麻晉良點上煙，低聲道：
“麻市長，可能我說出來，你都不會相信！”
麻晉良吸了一口煙，不耐煩道：
“到底是怎麽回事？別磨磨蹭蹭的。”
許達厚很認真道：
“楊鳴和他今天新來的秘書沈浩，在他任職之前到過天火。
而且當時他們就住在九樓！”
正吸著煙的麻晉良突然就停了下來。
“你親眼看到了？”
許達厚點了點頭。
“對！我不僅親自看到了，當時我還罵了楊鳴！”
於是，許達厚把當時的情形和經過道了出來。
麻晉良倒吸了一口冷氣，咬著牙道：
“楊鳴這個人太可怕了！
且不說他到任之前，先來天火探路和了解情況。
就憑著他對你不動聲色，就是一個狠人！
我們都小看他了！”
許達厚一臉的不解道：
“那天我罵他的那句話，傷害性很大。
你說他到天火正式任職後，竟然隻字不提。
你說，他想幹什麽？
他想不動聲色地把我搞下去？”
麻晉良擺了擺手。
“許局，你想多了！
目前來看，他還沒有這個實力！
他之所以不提，跟他的性格和作派有關。
你想想，如果他說出來，除了你尷尬，對他有什麽益處？
其實，他這樣處理，我倒是覺得很合適。”
許達厚心裏還是不安，搖了搖頭：
“麻市長，他畢竟曾經是省紀委的主任。
對領導幹部違法違紀這塊拿捏得很準。
我就擔心，什麽時候他一腳把我踩下去，我想叫救命都來不及。”
麻晉良想了想。
“這樣吧，一會兒不要讓那些小姑娘過來陪酒了。
今天晚上咱們想辦法套套他。”
許達厚點頭。
“好，我立即電話，讓她們不要過來了。”
於是，許達厚給藝術團團長打了個電話。
電話剛打完，楊鳴拿著手機走了進來。
楊鳴歉意道：
“麻市長，許局長，對不起，電話打得有點久了。”
麻晉良道：
“誰的電話，打那麽久？”
楊鳴道：
“是市長的電話！
他說他跟您明天到原寧出差，讓我跟你們一塊兒去。”
麻晉良質疑道：
“這可是一、兩句話的事，怎麽說那麽久？”
楊鳴一臉為難道：
“還說了一些其他的……”
顯然，楊鳴不想說出江輝電話的內容。
麻晉良微微點頭，不再追問。
此時的許達厚卻瞪大了眼睛。
原來江輝到省城出差，都喜歡把他這個市長助理一塊兒帶上。
可楊鳴來了之後，卻沒了他的份！
他心裏當然不爽。
片刻後，麻晉良道：
“楊市長，你做好準備吧，明天八點鍾出發。
爭取上午十一點鍾趕到原寧，中午要宴請省委領導。”
楊鳴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趕緊道：
“好的，好的，我一定做好準備。”
許達厚站了起來，衝著麻晉良道：
“麻市長，可以上菜了嗎？”
麻晉良道：
“可以！”
許達厚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楊鳴奇怪地看了看偌大的包廂，不經意道：
“麻市長，那些陪同人員呢？”
麻晉良揮手道：
“我讓他們回去了，今天晚上就咱們仨個人。
還有藝術團的那些女演員，她們有演出任務，來不了了！”
說到這裏，麻晉良臉上顯出壞笑。
“楊市長，你不會很失望吧？
其實，她們來不來陪酒都沒有關係。
你一個電話給她們，不管什麽時候，她們都會隨叫隨到！
哦，對了，那個叫溫麗娜的女孩。
到時候讓許局長把她的電話給你！”
楊鳴知道，麻晉良迫切想讓自己身邊有個女人。
且自己也在他麵前也表示聽從於他。
現在他這麽說，先順從他再說。
楊鳴笑了笑，回答道：
“好的，謝謝麻市長！”
說話間，許達厚了進來。
服務員跟著進來上菜。
不一會兒，酒菜上齊。
三個人剛坐下，包廂門被輕輕敲響。
以為是服務員，許達厚大聲道：
“請進！”
門開了，市公安局局長丁長根端著酒杯走了進來。
後麵跟著市公安局副局長施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