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魚龍舞。


    日上三竿時,陳衝才慢悠悠地起身。


    至於他那風情萬種的師娘,早在拂曉時便落荒而逃。


    陳衝放任她離去,並不擔心師娘就此發難。


    畢竟兩人攥著彼此的秘密。


    正如陳衝威脅莫雨煙時說的話,師娘若是想事後弄死我,盡管來便是,但我有一萬種方法將你的秘密公之於眾。


    正是捏準了師娘的關鍵點,陳衝才敢放心地將自己的把柄交給師娘。


    至於師娘害死師父的原因,陳衝趁著師娘意誌力最薄弱,咿呀亂叫時問出了口。


    此刻的師娘早在他的鞭策下,深陷其中,那瞬間恨不得把心肝掏給他似的。


    果然,女人都是嘴上一套,身體一套。


    莫雨煙平日裏悄然下毒,最後冒著生命危險弄死師父,不過是為了報仇而已。


    原來當初兩人並不是情投意合才在一起,而是師父見色起意將她強搶上山,順便弄死了她的未婚夫。


    這樣滔天的仇恨,積攢已久,才給師父帶來了殺身之禍。


    陳衝聽完並無感慨,畢竟他與這兩人都沒啥感情,權當吃瓜了。


    隻是一邊運作,一邊聽著師娘怒罵師父,竟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這讓他不禁貪杯,夜以繼日地勞作。


    雖然快樂並辛苦著,但“多多益善”這門功法給他帶來的好處也是巨大的。


    不僅將境界穩固在了築基初期,隱隱間竟還有突破到中期的跡象。


    這讓陳衝大喜過望,仔細將這功法研究了一番。


    隻要不停地雙修,修為就會快速增長。


    但是這功法也有一定的限製,那便是雙修對象必須是特殊體質才行,而且在兩人第一次雙修時效果最好。


    看到這條限製,陳衝當即皺起了眉頭。


    這不是讓他滿天下找雙修對象嗎?


    哪兒來這麽多特殊體質。


    一時間陳衝不禁感慨。


    壞消息:絕品功法竟有限製。


    好消息:並未限製對象性別。


    但一想到那種可能性,陳衝便不禁一陣惡寒。


    他還是喜歡師娘這種潤得不行的妙曼女子,基佬有多遠滾多遠。


    而且最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師娘竟然還是特殊體質,找時間問問她到底是何種體質。


    要知道,特殊體質在這天玄大陸可是萬裏挑一,即便是整個南離域也沒聽說多少特殊體質,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陰山宗,竟然會有這樣的存在。


    陳衝直言撿到了寶。


    搞清楚了功法的情況,陳衝又不禁將目光投向了手中的玉簡。


    這玩意兒到底有和妙用,除了給他一套功法,似乎還有窺探別人隱私的作用。


    隻是具體要如何操作,還有待摸索。


    昨夜若不是知曉了師娘的秘密,他還無法左右她,隻怕這毒婦會事後算賬,將他一劍給噶了。


    好在上天待他不薄,給了他穿越必備金手指,不然現在他隻怕已是屍體一具。


    整理好心緒,陳衝準備出門看看。


    畢竟師父逝世,宗門正是人心不穩之際。


    他這親傳弟子縮在房間一夜,也太不像話了。


    再不出麵,隻怕會被人戳斷脊梁骨。


    初來乍到,對天玄大陸還不熟悉,陳衝還得想辦法在宗門裏苟著呢,必須得維持好自己的形象才行。


    恰逢此時,門外想起下人的聲音。


    “師兄,宗主大人即將出殯,大家都在等著你呢,請速速前去。”


    “知道了。”陳衝淡淡地應了一聲,收拾好自己朝靈堂走去。


    一到靈堂,白衣素縞,蔓延著一股悲傷的氣氛。


    雖與那棺材裏的老登並無感情,但畢竟占了原主的身體,陳衝心情也莫名地有些哀傷。


    環視了靈堂一周,在場的基本都是宗門的長老和核心弟子,眾人對於他的遲到似乎並未責怪,隻是自顧自地燒紙燃香。


    直到最後,陳衝將目光落在了師娘的身上。


    今日的師娘,依然穿著一身孝服,緊貼嬌軀,勾勒出無限的幻想。


    清冷哀怨的神情配上那楚楚可憐的眼神,竟讓人生出幾分憐惜感,忍不住想要保護她。


    回想到昨夜兩人的瘋狂,陳衝不禁口幹舌燥,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看向師娘的眼神也變得有些火熱。


    許是察覺到了陳衝眼裏的侵犯,莫雨煙微妙地瞪了他一眼,眼神中露出幾分憤然和羞惱。


    陳衝死豬不怕開水燙,嘴角勾起一絲別人不可察覺的邪笑,望向師娘的眼神愈發大膽貪婪,惹得莫雨煙極為窩火,攥緊拳頭想將陳衝捶爛。


    “時辰已到,即刻清棺,準備出殯!”


    就在兩人微妙交戰,眼神拉扯時,一道嚴肅的聲音打斷了兩人互動,將他們拉回到現實中來。


    陳衝自然沒能溜掉,成為了清棺隊伍中的一員。


    裝模作樣替棺中的中年人整理著衣物,好奇的卻是這老登的秘密,到底瞞著他什麽,竟與他的生死相關。


    狗日的,你倒是把秘密說了再死啊。


    害得老子被那毒婦威脅,稍有不慎就會被她整死。


    沒看見她剛才的眼神,恨不得將自己抽筋扒皮似的。


    不就是昨晚白給了嗎,之前不也想著占有自己,結果並未改變啊,隻是上下位置調換了。


    她就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搞不懂這女人怎麽想的。


    但你越是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老子就越要扯下你的遮羞布,畢竟是你不仁不義在先。


    想想若是在這靈堂將她羞辱一番,那感覺,嘖嘖嘖。


    不過不容陳衝胡思亂想,懷裏放著玉簡的位置傳來一股溫熱的感覺。


    這感覺,他很熟悉。


    昨晚知曉師娘秘密時便是這感覺。


    這又窺探到了誰的秘密?


    難不成隨機的不成?


    陳衝已迫不及待地想掏出玉簡看看了,草草地將自己的事情做完,等著蓋棺定論,出殯發喪,到時候找個沒人的角落看看今日秘密。


    然而就在八大金剛抬起棺材時,一道洪亮的聲音從大門處傳來,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氣勢,目光灼灼地盯著師父的棺木,最後將目光落在了陳衝的身上。


    “既然出殯的時間已經耽擱了,那也不急在這一時。”


    “趁著師父還沒有歸於黃土,讓他好好看清某些畜生的麵目,也好讓師父泉下有知。”


    說話之人眼神犀利,帶著殺氣,身形高大,宛如戰神,似乎在主持某種公道似的。


    目光死死鎖定著陳衝,而後咬牙切齒地對著陳衝吼道。


    “陳衝,還不滾出來認罪!”


    “看看你做的好事,如何對得起師父一片厚望。”


    聞言,陳衝心裏咯噔一下,下意識地想瞟向莫雨煙那邊。


    媽的,難道自己反衝師娘的事情,這麽快就暴露了?


    狗女人,還是低估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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