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搞得我也想找個女人耍一耍!”


    陳衝的臉色瞬間陰沉,他翻了兩個跟頭,便瞧見了躲在樹後的三位弟子。


    見到陳衝,三位弟子心中大驚,立刻跪在地上。


    “參見宗主,參見宗主!”


    他們的身體直發顫,根本不敢直視陳衝的眼睛。


    陳衝冷哼兩聲,瞧見他們身上的令牌,開口道。


    “你們是銀瀾宗的弟子。”


    三個弟子更是誠惶誠恐,他們跪在地上,不停地對著陳衝磕頭。


    “宗主啊,求您饒命啊,我們全都是胡說八道!”


    “是啊宗主,我們什麽都沒有聽見,求您饒了我們……”


    他們越說越顯得欲蓋彌彰。


    陳衝冷哼兩聲,當即伸出手掌。


    “哈哈,可惜老子是活閻王,不稀罕給人留活口。你們今天是惹錯人了!”


    轟!


    陳衝一掌擊碎了他們三人的心脈。


    他慢慢縮回手,背於身後。


    三位弟子眼睛瞪的老大,口吐鮮血,身體直直地倒了下去。


    解決完了這三個亂嚼舌根的東西,陳衝拍拍手,徑直朝著莫雨煙走過去。


    “衝兒,殺他們真是髒了你的手。”


    陳衝笑了笑,故意將手伸出去,“師娘,那你給我擦擦。”


    莫雨煙微微一笑,捏著粉色的袖子,耐心地為陳衝擦拭。


    兩人離得太近,莫雨煙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溫軟香氣湧入了陳衝的鼻尖。


    陳衝喉結微動,立刻拽著她的胳膊往懷裏帶。


    “師娘,我突然不想出去了。”


    莫雨煙十分驚訝。


    那怎麽能行?他們二人在房間裏運動了一整個下午,還沒吃飯呢。


    她拉著陳衝的手,小聲說:“不行,明天上午還要出戰,你這身體肯定吃不消。”


    莫雨煙的心中十分後悔,早知如此,就該讓陳衝少折騰些。


    可陳衝不以為然,他把莫雨煙抱了起來,大聲說。


    “師娘才是最好的補品,我不用吃飯,隻吃你就夠了!”


    隨後不顧莫雨煙的反對,陳衝再次將門推開。


    天空蒙蒙亮時,有人重重地拍響了陳衝的房門。


    他們一夜纏綿,才剛休息了一個時辰就被吵醒了。


    陳衝憋著一肚子火氣,過去開門。


    來的人正是李鄲,李鄲咬牙切齒的質問道。


    “陳衝,是你殺了我宗門中的三位弟子?”


    陳衝揉了揉惺鬆的睡眼,毫不猶豫的說:“沒錯,他們三個亂嚼舌根,是您管教不力,我就替你管教管教!”


    突然,陳衝摸著下巴,似有後悔。


    “嘖嘖,隻一掌就將他們三人打死,也算是我給您留了份薄麵,否則我定要讓他們經曆九九八十一番折磨呢!”


    李鄲氣的渾身發抖,他指著陳衝,大聲吼道:“你竟敢私自殺了我宗門中的弟子,今日我定然要你償命!”


    李鄲探手成爪,朝著陳衝撲了過來,他的下盤很穩,三兩步就進了房間。


    陳衝麵容嚴肅,想起被窩裏還有莫雨煙,他不再躲閃,一掌就將李鄲擊退。


    李鄲踉蹌著出了房間,陳衝順勢跳了出來,將房門緊閉。


    李鄲氣喘籲籲,“嗬嗬,你們這對狗男女還要什麽顏麵?”


    “如果宗主在天有靈,知道你日日夜夜搞他女人,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陳衝掏掏耳朵,像這樣的話,他早就聽膩了。


    “哈哈,那還真是借你吉言啊。如果那個老東西敢找我索命,我定然要狠狠教訓他一頓,為我師娘報仇!”


    李鄲氣的吹胡子瞪眼,陳衝簡直是油鹽不進!


    想起昨夜慘死的三名弟子,李鄲十分痛心。


    “今日你們必須拿命來償還!”


    他再次撲了過來,陳衝沒了睡意,開始與之交手。


    李鄲在氣頭上,步伐和招數都變得更加淩亂,陳衝輕而易舉地將他擊敗在地。


    李鄲口吐鮮血,他倒在地上,但還是不服輸的用胳膊撐起半個身體。


    “陳衝,你不得好死!”


    幾大宗主朝著這邊走來。他們看向陳衝,麵容異常凝重。


    “陳衝,雖說你貴為宗主,但你也不該隨意開罪其他宗門的弟子。”


    “沒錯,那銀瀾宗的弟子雖是有錯,卻也輪不到你來教訓!”


    陳衝譏笑兩聲。


    “嗬嗬,現在你們也懶得裝了,根本就不把我陰山宗放在眼裏,那又為何要邀請我們來參加這次東門大戰?”


    幾位宗主麵麵相覷。


    雲雀宗的宗主方一殤出來主持大局,他清清嗓子,看著陳衝說。


    “小兄弟,你休要著急,陰山宗是東山上的宗門,我們哪能不放在眼裏?”


    陳衝背起手來,故意添油加醋。


    “但那三個弟子當麵詆毀於我,甚至還叫囂說,雲雀宗實力不怎麽樣,他們銀瀾宗早就想取而代之。”


    李鄲臉色一變,瞬間瞪大眼睛。


    “你他媽胡說八道什麽,別以為死無對證,就可以將髒水胡亂潑到我弟子的身上!”


    李鄲咽了口唾沫,雲雀宗他肯定是不敢惹的。


    他撲通跪在地上,大聲說道:“宗主,還望您能還給銀瀾宗清白,別讓那三位弟子死不瞑目啊!”


    瞧見他這副樣子,幾位宗主都流露出了可憐的神情。


    陳衝直接摸出來一塊令牌,扔在地上。


    “這雲雀宗的令牌可是從那三位弟子的身上搜出來的,我倒是想問問您,為何要指使弟子去偷雲雀宗的令牌啊?”


    陳衝故作疑惑,抬頭看向李鄲。


    果不其然,方一殤的臉色更加難看。


    李鄲的身體直發抖,臉上滿是惶恐。


    其實昨晚他派出三位弟子在外,正是要去探查雲雀宗的情況。


    誰知那三個弟子如此廢物,竟被陳衝抓了個正著,甚至還被滅了口!


    方一殤接過那塊令牌,眼神越發的冷。


    “李鄲,你欠我雲雀宗一個解釋!”


    陳衝向後退了兩步,不想攪入這場鬧劇之中。


    李鄲是個欺軟怕硬的,現在肯定是顧不上對付他了。


    “宗主,你聽我解釋,這一切都是誤會,是陳衝故意栽贓陷害!”


    陳衝冷哼兩聲,直接揮揮手。


    “喂,我昨晚可是做了幾個人證,你可要見一見?”


    李鄲臉色煞白,支支吾吾了半天,直接嚇尿了。


    看到他褲子上多了一片黃色的水漬,陳衝哈哈大笑。


    “沒用的東西,你還是先回去換條褲子吧,臭味熏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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