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今天他還是不回來嗎?”到了晚餐時間,江惜下樓詢問道。


    王媽說:“你是說先生嗎,他可能不回來。”


    “那他今天叫人送晚餐了嗎?”江惜問道。


    王媽說:“這倒是沒有。”


    江惜有事想要拜托秦妄,她說道:“那我給他送晚餐吧。”


    “可是先生沒吩咐,我就沒有準備。”


    江惜進了廚房:“沒事,王媽你休息,我來做。”


    冰箱裏有的是菜,江惜拿出來,熟練的開始準備。


    沒多大一會,她就做好了兩菜一湯,裝進了餐盒裏,江惜帶著出門。


    她來過公司,對這裏很熟悉了,隻是江惜不是這裏的員工,被攔了下來。


    保安聯係了秦妄的秘書林澤,可秦妄並不在公司,他今晚有應酬。


    林澤給秦妄打了電話,秦妄聽說江惜給他送飯來了,一時間也猜不透江惜是想要幹嘛?


    秦妄說:“讓她去辦公室等我。”


    如此一來,江惜才有了上去的機會。


    江惜等了好久,秦妄才匆匆趕來。


    幾天不見,他還是那麽的高大帥氣。


    她坐在那邊的沙發上,男人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讓江惜看起來小小的一隻。


    秦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乖巧,安靜,光是坐在那就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而秦妄則是高大威猛,身上是藏不住的匪氣,他要是厭惡什麽,從來都不會藏著,那雙眼睛更是如同刀子一樣淩厲。


    “聽說你找我?”秦妄一開口,聲音也是冷到極致。


    江惜這才提起旁邊的餐盒:“我是給你送晚餐來的,你吃了嗎?”


    秦妄冷笑一聲:“你這是在關心我?”


    這個女人不是躲著他嗎,上次見也是在這間辦公室,是江惜給他送晚餐來。


    這次,也是江惜給他送晚餐。


    “我想和你談個條件,有一件事想求你幫忙。”


    “有事求我?”秦妄的眼裏閃過一絲異樣,這倒是難得。


    他突然也好奇,江惜求他到底是什麽事,是和陳讓有關,還是什麽?


    江惜說:“你吃飯了嗎,不如先吃東西,邊吃邊聊?”


    他把餐盒打開,裏麵的飯菜看著就很香。


    秦妄雖然是在外麵應酬,本來是安排了晚餐的,不過秦妄聽說江惜給他送晚餐來了,就沒怎麽吃了,喝了點酒就走了。


    秦妄坐下,江惜把筷子遞過去。


    他看著這飯菜,夾起來嚐了嚐。


    味道好像有點不一樣,不像是王媽做的。


    “晚餐誰做的?”秦妄問道。


    江惜說:“不好吃嗎?是我做的,要是不好吃的話就不要勉強。”


    江惜不太確定秦妄的口味,她都是隨便做的。


    味道確實是不錯,不過秦妄嘴巴裏誇不出什麽好話。


    “一般。”


    說著,秦妄又夾了一筷子。


    江惜看著他,一般還吃的那麽開心?


    “不是要求我嗎,什麽事?”


    他倆之間,倒是如此難得,沒有正鋒相對的時間。


    江惜說:“我知道你不喜歡秦家對吧,在你父母出事之後,你二叔就吞並了你一切的財產,把你逼走,而明天秦家的宴會,是你二叔的生日宴。”


    秦妄的眼瞳驟然加深,強大又淩厲的壓迫感落在江惜的身上。


    江惜知道,提起秦妄的父母,他就會這樣。


    江惜硬著頭皮繼續說:“秦薇薇邀請我明天去宴會,還給我送了一套高仿的禮服過來,我猜測她肯定是想整我,我相信你也不想看著秦家好,所以我有個忙能不能麻煩你一下,我知道你很強大,真的就隻是一個小忙,好不好?”


    江惜那雙眼睛實在是漂亮,帶著乞求的時候,看起來還有點可憐。


    這個女人,還是第一次求他,居然就為了這麽一點小事。


    他還以為她來,是因為陳讓。


    “你想做什麽?”秦妄問道。


    江惜說了自己的主意,既然秦薇薇是想要整她,江惜就不甘心自己這麽輕易的放過秦薇薇。


    但是她想法的這一環,必須要秦妄幫忙,也隻有秦妄會幫她,所以江惜才來求求他的。


    聽完之後,秦妄嗤笑:“你憑什麽覺得我會幫你?”


    “你吃了我的飯菜。”


    秦妄下一秒就想要放下筷子,江惜趕緊阻攔:“我開玩笑的。”


    “我剛剛就說了,你也看不慣秦家的,所以這對你來說也有好處,能看到秦家丟臉不是嗎,我雖然是為了自己,但也是在幫你。”


    秦妄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會編,還幫他,嗬。


    “求人就是你這個態度?”


    江惜聽著秦妄這話,沒有拒絕幫她,就說明有機會。


    “那要怎麽求?”


    “一個女人要求一個男人,你說怎麽求?”


    江惜想了想,放低了聲音,學著電視裏的撒嬌,剛好握著秦妄的手,然後搖晃著:“求求你了,這樣?”


    江惜不知道怎麽求人,可現在這樣子,是她能想出來最好的了。


    秦妄看著眼前的女人,明明比起外麵那些知道女人該怎麽去求一個男人,江惜這根本就什麽都算不上,可秦妄卻覺得她比那些會求人的女人,更容易激起男人的欲望。


    這張臉太清純了,就像是一張嶄新的白紙,沒有人能抵擋得住,想弄髒她,想讓她在身下哭著求饒。


    秦妄強忍著內心的波動,然後說道:“你就是這麽求人的?”


    江惜咬著唇瓣:“我沒求過別人。”


    那雙眼睛太水潤,就好像在求著別人玷汙。


    突然,下巴被捏住,秦妄修長的手指掐著她的下顎,飽滿的唇瓣還有江惜剛剛咬過的齒印,無比誘人。


    那唇瓣,想讓人一親芳澤。


    秦妄這麽想著,也是這麽做的。


    他俯下身,直接堵住了江惜的唇。


    既然別人可以,那他為什麽不可以?


    他雖然討厭江惜,但是這樣也是侮辱江惜的一種手段,玩過她,再把她給扔掉。


    秦妄喝了酒,沒喝特別多,口腔裏還有殘留酒味,他輕而易舉的撬開江惜的唇,舌尖勾起江惜的唇舌吮吸著,酒味也傳遞到江惜的舌尖,江惜都懵了。


    她愣愣的看著秦妄,不敢相信秦妄又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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