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笑突然看向剛剛被方忠玉“借”用了武器的那幾個人。


    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你們!”


    “我就說,你們怎麽可能借武器給他!”


    “原來是下了毒,想要借此害他!”


    “奶奶的!”


    “他是我的對手,你們憑什麽害他?”


    閆笑氣衝衝地衝向那幾個人。


    對方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本來武器被“借”,就不是他們所願。


    現在還被人誣陷。


    怎麽忍得住?


    但就在他們要爆發的時候。


    岑商開口了。


    “這位朋友,他們也是不得已。”


    “你方才應該看的清楚。”


    “你那位對手突然搶奪武器,他們都沒有反抗。”


    “雖然他們現在確實有嫌疑。”


    “可也僅僅是嫌疑而已。”


    “無法證明他們就是敵人不是?”


    “你怎能汙蔑他們?”


    “再者說,你那位對手可是說了,是你下的毒。”


    “你汙蔑他人,不太好吧?”


    如果岑商沒有出麵。


    事態發展成什麽樣,都與他無關。


    但他開口了……


    那就不一樣了。


    “中毒”的方忠玉翻身跳起,笑眯眯地看向岑商。


    “汙蔑他人?”


    “那幾個家夥,可是涉險偷襲隊友。”


    “你這是在幫他們說話?”


    岑商張了張嘴,想說什麽。


    但方忠玉沒有給他機會。


    “你是想說,我假裝中毒,是在故意誤導他人對吧?”


    “嘖。”


    “你這是把大家當傻子啊!”


    “大家都在原地沒動,怎麽偏偏就他們幾個人動了?”


    “往哪兒走不好,偏偏


    就往這邊來?”


    “恰好,這邊就隻有三個人。”


    “她們還剛好是淩哥的隊友。”


    “懷疑他們有問題,有錯嗎?”


    “沒有!”


    “既然沒有,你為何幫他們說話?”


    “是,我騙了大家。”


    “但我隻是想找出他們的同伴而已!”


    “現在……”


    方忠玉嘿嘿一笑。


    “這不是就找到了?”


    不像岑商,方忠玉沒有用什麽大道理說服其他人。


    他用的是行動。


    隻要不傻,就能夠看出不對勁來。


    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


    一小半人就站到了方忠玉這邊。


    閆笑自然也不例外。


    他和方忠玉不對付歸不對付,在大是大非上麵,還是有原則的。


    剩下的人裏麵。


    有一多半選擇了觀望。


    他們實在是搞不清,到底哪邊值得信任。


    剩下的一小部分。


    自然就站在了岑商那邊。


    喬楚皺眉道。


    “糟了……”


    願意相信岑商的,和他們這邊的人數差不多。


    兩不相幫的,占大多數。


    方忠玉笑了笑。


    “糟什麽?”


    “你以為他們敢動手不成?”


    說著,他突然拍了拍手。


    對岑商那邊的人道。


    “助紂為虐?”


    “該說不說,你們確實挺有眼光的。”


    “也罷。”


    “既然你們覺得,那家夥更可信,那就動手吧。”


    沒人動手。


    或者說,沒人敢動手。


    占岑商也好,占方忠玉也罷,又或者兩不相幫的那些人。


    都不敢主動挑起紛爭。


    一旦開打。


    誰先動手,誰就不占理。


    這個道理方忠玉明白,岑商自然


    也明白。


    他沉著臉道。


    “你用不著挑撥離間。”


    “或許,我們中確實有人有問題。”


    “但也不能因此就認為每個人都有問題。”


    “我不是護著某個人。”


    “隻是不想在淩兄那邊有結果之前,大家先內亂。”


    這番話說的有理有據。


    一時間誰都無法反駁。


    方忠玉眼色沉了沉。


    這岑商確實是個人才,玩弄人心的好手。


    沒人能反駁他的話。


    不過……


    無所謂了。


    方忠玉笑了笑。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先和平共處咯。”


    “隻要等淩哥那邊有了結果。”


    “該著急的……”


    “總會著急。”


    他意味深長地衝著岑商笑了笑。


    岑商眼底冷意乍現。


    但也僅僅眨眼的時間,就隱於無形。


    這邊暫時安穩。


    淩天那邊,已經到達了第五層。


    和第三層一樣。


    剛進入入口,他們就被分開了。


    他沒看到吳吉祥。


    也沒看到另外三個人。


    耳邊一片寂靜。


    聽不到任何聲響。


    就連自己的呼吸聲,就仿佛消失了一般。


    他閉上眼睛。


    借此放大聽力和觸覺。


    可依舊什麽都沒有。


    沒有聲音。


    也感知不到任何東西。


    就仿佛這一層什麽都沒有一樣。


    但那顯然不可能。


    “給試練塔布置陣法的,絕對是宗師級別的存在。”


    身處陣法中。


    卻無法破解陣法。


    這對於任何一個陣法師來說,都是挑釁。


    不過淩天沒有動怒。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個道理他自小就懂。


    破解不了陣法,那就破解不了


    ,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既然那夥人的目標,是滅掉所有人。


    就一定不會無動於衷。


    自己隻要等著就是。


    但他沒想到。


    這一等,就是足足四天!


    整整四天的時間,沒有妖獸,也沒有任何對手。


    他就仿佛被遺棄了一半。


    處在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


    走不出去。


    也接觸不到任何東西。


    整個空間黑乎乎的,目之所及,不過五米。


    不管他怎麽往前走。


    都到不了盡頭。


    “怎麽回事?”


    “我被單獨困住了?”


    “不對。”


    “這也不是困陣啊。”


    這幾天淩天也不是什麽都沒做。


    他試圖弄清楚這個陣法。


    雖然陣眼依舊詭異地在陣法之外,但卻弄清楚了個大概。


    這裏不是困陣。


    也不是迷陣。


    和之前幾層的陣法一樣,都是用來隔絕彼此的。


    但為什麽沒有對手?


    包括他和吳吉祥在內,上到五層的一共五個人。


    其中一人必然輪空。


    按照第四層的規則,輪空的人對手的妖獸。


    就算不是妖獸。


    也應該麵對原本的試煉才對。


    什麽都沒有……


    這不正常。


    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別說淩天。


    此刻身處第六層控製室的任煜,也是一臉茫然。


    第六層的控製室,是用來控製第五層的。


    他本來想著,借此拖延時間。


    淩天假裝中毒,想引他出麵。


    被他察覺。


    他打算在第五層給淩天添堵,就算殺不了對方,也盡可能地拖延時間。


    結果倒好……


    沒等他動手,淩天就消失了!


    控製台能


    看到其他所有人,但唯獨看不到淩天的存在。


    就好像這個人,已經不在試練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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