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安立刻道:“宗老朝奉您盡管說。”


    爺爺道:“我聽說哈爾濱要有闔麟的產業的入住,不管你用什麽辦法,搞垮它!”


    陳子安也沒多問,當即點頭說:“沒問題,這對我們陳家而言,並不是什麽難事兒。”


    此時陳楠昕忽然問我:“宗大朝奉,龍抬頭那天,我看到了一條真的龍在山頂翱翔,那是你渡劫的一部分嗎,還有那瘋狂的,如同牢籠一般的天雷,你是怎麽抗下來的。”


    我搖頭並沒有說話。


    畢竟這裏麵涉及到了很多的秘密。


    陳楠昕繼續說:“林場那邊的人,隔著幾十裏也是聽到動靜,看到了光,這次聲勢鬧的不小,我們需要編個理由給外界一個解釋,您總得給我們透漏點什麽。”


    我沒有說話,爺爺卻道:“理由的話隨便編一個搪塞過去就好了,以後山上的事兒,誰也不許再問了。”


    陳楠昕不死心,卻被陳子安給拉住了,然後說了一句:“好了,好了,先吃飯。”


    吃飯的時候,我們又談起了,姚東海給我夾層畫的事兒,我也是將畫拿出來給爺爺看了一下。


    他看了幾眼,確定是他師父張合一的真跡後,就讓我把畫給了他,還告訴我,畫裏的東西交給他處理,我不用再管了。


    我便照做了。


    畢竟依著我的實力,上麵的很多符印,我還是不好解開的。


    吃過了飯,爺爺帶著畫就離開了,我本來要跟著他一起走的,可他卻讓我在東北再住幾天,等傷好的差不多了再走。


    我問他是不是又要出國了。


    他就說了一句:“暫時不會出去了,西歐那些家夥被我逼瘋了,現在正憋著勁要揍我呢,我等過段時間,等他們消了氣再去。”


    我一臉疑惑地看向爺爺,他則是對我笑了笑,然後便瀟灑的離開了。


    陳子安、陳子平兩個人則是去送了好久。


    陳楠昕留在這邊陪我,還送我和蔣蘇亞一起上了樓。


    東方韻娣這邊,吃了飯之後,也是提出要離開,她大概是看我和蔣蘇亞在一起,多少有些尷尬吧。


    陳楠昕和東方韻娣的關係好,便去送了一趟東方韻娣。


    至此留在東北的,就隻剩下我,禦四家,高齊,以及蔣蘇亞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沒有怎麽出門,每天都安心待在房間裏麵養傷,而我也是發現,經過這次偽仙劫之後,我的實力雖然沒有提升,可身體卻強壯了許多,這麽嚴重的傷勢,隻用了兩三天就恢複的差不多了。


    李成二這兩天迷上了攝影,也不知道他從那裏認識了一個東北姑娘,天天陪著那個姑娘去拍照。


    還自稱自己是專業的攝影師。


    而我們則是戲稱他是“色影師”。


    這些天,我心裏還一直裝著另外一件事兒,那便是有關香姨的。


    本來她是答應要和我父親一起去小十舫的,可我卻沒有在那邊見到她。


    而父親提前離開小十舫後,也是順便把香姨給帶走了。


    我在哈爾濱已經找不到香姨了。


    我給父親也是打過幾個電話,可父親卻隻告訴我,人他已經帶走了,等過些日子,我和香姨還會再見麵,不過現在不合適。


    至於怎麽不合適,父親卻不肯告訴我。


    我心裏別扭,就一直打電話纏著父親問,最後他隻能告訴我,等著我爺爺再出國了,香姨才來和我見麵,至於其中的原因,他不方便告訴我。


    蔣蘇亞這兩天一直陪著我,她的身體並沒有什麽傷,包括幫我抗住仙劫的真龍,所消耗的力量也是我父親和爺爺的,蔣蘇亞隻是負責將真龍魂帶過去。


    弓澤狐、夏薇至中規中矩,每天都在酒店待著,反而是邵怡最近除了和我換藥,就看不到人了。


    我也問過她都在忙什麽,可她卻吱吱唔唔地不肯說,不過我能看出來,每次出去後回來,她都會很開心。


    而我也是沒有從她的麵相中看出不好的事情來,也就沒有追問了,她想要告訴我的時候,多半是會說的。


    不過我心裏也是有了一些猜測,邵怡每次出去,應該和在小十舫的時候,燕洞曾經和她的交談有關。


    那個時候燕洞說完了一番話後,邵怡就顯得十分的開心,那個時候的開心,和現在的開心,幾乎是一樣的。


    而我隱隱約約覺得爺爺讓我留在東北,可能和邵怡身上的事兒有些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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