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索煙杆之謎的時候,我也回顧了一下我所致的榮祿,他是晚清的權臣,一本《榮祿存劄》記錄了晚清官場的腐朽,其中大量證據記述了官場“請托”之事,而榮祿本人對這種事情還表示認可。


    所謂請托,便是托關係,官員向上麵要實缺。


    除了這本書,還有其他和他有關的書,隻不過仔細回憶之後,我並沒有發現有關這煙杆的什麽描述。


    一時間,我就更加沒有頭緒了。


    時間很快,這下午五點多鍾的時候,我們終於抵達了張家峪村的村口。


    張家峪位於太行山一條山穀的最深處,往村子走的路隻有鄉道,兩輛車並行都有些難度的那種路。


    不過好在路麵是硬化的。


    我們抵達村口的時候,就看到了吳麗娟描述的她回憶中的碾盤,以及村口的長條石。


    隻不過那碾盤已經無人使用,上麵的碾石滾落在碾盤的旁邊,碾盤也是傾斜了一個很大的角度,一邊已經埋在了土裏。


    一邊的條石很長,差不多兩米多,條石上還有很多豁口,應該是原來用來栓牲口用的。


    張家峪也屬於那種留守村,村裏沒有什麽年青人,隻有老人,以及個別的留守兒童。


    村子也不大,隻有不到二十戶人。


    現在村子裏不過四十多口人。


    不少家裏剩下的都是獨居老人。


    村口的地方較大,是一個打麥場,我們的車子便在麥場上停了下來,這邊我們也是看到了徐坤的車,是一輛奔馳的保姆車。


    到了這邊,我就給徐坤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徐坤就笑道:“宗大朝奉,你們來的也太慢了吧。”


    我道:“應該說你們來的太快了,這會兒在什麽地方?”


    徐坤繼續笑道:“徑直往村裏走,我在街上等你們。”


    停好車,我們並沒有立刻往裏麵走,因為吳麗娟在條石和碾盤旁邊站著發呆,應該是想起了一些小時後的事情吧。


    我道:“這裏和你小時候肯定不是很一樣了,你還能想起什麽嗎?”


    吳麗娟道:“一切都十分的熟悉,這裏的一切,我腦子裏閃過零星的畫麵,都表示我在這裏生活過,沒想到我真是被拐走的……”


    我問道:“關於你弟弟,你能想起什麽來嗎?”


    吳麗娟搖頭說:“完全沒有什麽印象!”


    我道:“好了,我們往裏麵走一下,說不定見到你們的老房子,你會想起一些什麽來。”


    吳麗娟點了點頭。


    這村子裏的街道,大部分也都硬化了,隻不過路麵不是很幹淨,街邊很多地方都扔了垃圾。


    村裏因為沒有年輕人的緣故,看著十分的蕭條,沒有半點的活力。


    不一會兒的工夫,我們就在街道上碰到了徐坤,在他的旁邊隻跟著一個人,而這個人,我認識,是程皚皚。


    除了這兩個人,我並沒有再看到其他客家人了。


    我道:“你們就兩個人?”


    徐坤說:“和宗大朝奉合作我們兩個就夠了,畢竟你們才是主力,我們隻是來當陪襯的。”


    我道:“我可不需要劃水的隊友。”


    徐坤笑道:“放心好了,我什麽時候劃水了?”


    我道:“之前真仙墓,你和我父親約定了什麽吧,為什麽緊要關頭,你們客家的人不見了?”


    徐坤笑著說:“那都是你父親的主意,再說了,我們客家也沒有閑著,我們去幫你父親做了另一件事兒。”


    我問什麽事兒。


    徐坤想了一下說:“告訴你也無妨,我們去幫你父親搞掉了幾個暗三家這內地的大本營,從中捕獲了三隻禍根胎。”


    我愣了一下說:“什麽叫幫我父親,是我父親和你做的交易吧,你放棄真仙墓,我父親給你提供情報,你去抓獲禍根胎。”


    徐坤道:“你這麽理解也可以。”


    我們正說話的時候,吳麗娟靠了上來問:“你們要說到什麽時候?”


    她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麽,她心裏更記掛自己的事兒。


    我說:“不說了,給你介紹了一下,年紀大的這個叫徐坤,旁邊那個美女叫程皚皚,我們這次行動的夥伴。”


    吳麗娟也是點頭,然後自我介紹了一下。


    徐坤則是繼續說:“我身後的這棟房子,你眼熟不。”


    吳麗娟愣了一下,向院子的大門看去。


    這是一座很大的石頭房子,房子的牆壁已經有些傾斜,看起來好像隨時會坍塌一樣。


    院子的大門是黑漆木門,上麵的鎖子鏽跡斑斑,而且有被工具劈開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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