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鬆下奇的話,我饒有興致地看向了鬆下奇。


    鬆下奇繼續說:“先介紹我旁邊這個倉木葳,是我們陰陽師聯盟最年輕的次代陰陽師,別看他年紀不大,實力卻是一等一的,他雖然一輩子成不了大陰陽師,可卻從現在開始,到他死,他都是倉木家族的二把手,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這麽理解,倉木葳作為倉木家的二把手來見我,規格已經算是可以了。


    鬆下奇最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至於我,已經確認了,是鬆下家族下一任的繼承者,將來要坐在大陰陽師位置上的人,在我們鬆下家裏,我也是一言九鼎的存在。”


    最後鬆下奇指了指蔡立伈說:“至於蔡老,那就不用說了,現如今蔡家的實際掌權者,我們陰陽師聯盟最強的三家,說話有分量的人,來迎接你,還希望你不要覺得我們怠慢了你。”


    旁邊的東方韻娣也是對我點了點頭。


    我這才道:“好了,我們在什麽地方談,不會就是碼頭上吧。”


    鬆下奇說:“自然不是,宗老板,跟我來。”


    我打斷鬆下奇說:“你還是稱呼我宗大朝奉吧,你叫我宗老板,我不習慣,鬆下先生。”


    鬆下奇點頭說:“那我直接稱呼你宗先生好了。”


    我說:“也行。”


    這座小島很大,我們並沒有靠著步行前進,而是乘坐幾輛電動的小車。


    沿著島上一條小路繞了幾圈,我們就來到小島山頂的別墅處。


    這個別墅全部都是日式的,除了整體的別墅外,旁邊還有兩個寺廟,,其中一個佛門的,另一個則是怪異的生剝鬼廟。


    佛門的寺廟不用多說,裏麵也都是具有東洋特色的神像,其實和華廈的佛門,差別不是很大。


    而生剝鬼廟就比較獨特了,生剝鬼廟中有兩尊神像,一尊是紅臉的男鬼,一尊是藍臉的女鬼。


    生剝鬼長相凶惡,專門懲治所有的犯錯的小孩,不過他卻被東洋很多人尊敬,因為生剝鬼上門的時候,隻要向生剝鬼訴說一年的不順,它就會帶走這家一年的黴運,保佑其這一年萬事順遂。


    生剝鬼在東洋有些地方是地位很高,可專門立廟的,卻也不多見。


    見我一直盯著生剝鬼的廟門看,鬆下奇就解釋說:“據說我祖上受過生剝鬼的恩惠,所以我們鬆下家,一直祭拜著生剝鬼廟。”


    我問是什麽樣子的恩惠。


    鬆下奇也不避諱,就說:“據說,我太爺爺,他小的時候,生了一場十分糟糕的病,當時找了很多的醫生,都沒有絲毫的辦法。”


    “甚至有的醫生,已經讓我們家裏準備後事了。”


    “後來大年三十的那天,我們家來了兩波生剝鬼,第一波是人假扮的,我們向其訴說了我們家的不幸,那人離開了。”


    “可沒多久,我們家裏又來了兩個生剝鬼,一個紅臉的男性,一個藍臉的女性,它們一進門就問,‘家裏有沒有哭鼻子的,不聽話的小孩啊’,我家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生剝鬼會來兩次,還是熱情招待,並且訴說了這一年的不幸,包括我太爺爺的病情。”


    “生剝鬼臨走的時候,就對我太爺爺的家人說,‘那孩子會好起來的’,誰知,從生剝鬼走後,我太爺爺隻用了十多天,就徹底康複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家族就開始祭拜生剝鬼了。”


    “我們的家人也試著尋找那次生剝鬼節上,扮演生剝鬼的人,可所有人都說,當時隻有一波生剝鬼,沒有人看到一男一女。”


    “我們更加堅信,是真的生剝鬼幫助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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