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檸被彪哥的眼神盯得很不爽。


    她狠狠地往彪哥那邊瞅了一眼,然後,又用她的眼光瞪了回去。


    彪哥手上玩過的女人,幾乎都是很順從的女人,乍一見到林檸這樣一個敢把他的眼神給瞪回去的女人,他的興趣更大了。


    高小露也察覺出來了彪哥不怎麽友好的眼光。


    她低語提醒林檸而道:“師姐,這裏亂得狠,那個留大胡子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沒關係,隻要他不招惹咱們就行。”


    本著狗不咬我,我就不打狗的想法,林檸帶著高小露,來到了明頌的身邊。


    簡單的跟明頌說了幾句話以後,林檸了解了這段時間明頌的生活習慣以及生活狀態以後,就開始伸出來了自己的手指頭,給明頌搭脈。


    林檸是外科醫生,做手術一絕,沒有人知道,她的中醫水平也是很厲害的。


    因為明頌病情的特殊,在診脈的時候,林檸不得不全神貫注,她半閉著自己的眼睛,神色凝重。


    兩三分鍾以後,她對跟在自己身邊的高小露吩咐了起來。


    “脈象還算是可以,你再幫他量一下血壓,我給開中藥方子。”


    “好。”


    兩個人配合默契,為明頌半個月以後的手術做準備,原本,這也不是過艾拉團隊的常規治療。


    可是,坐在客廳旁邊不遠處的彪哥,卻當著林檸的麵,提出來了他的質疑。


    “老爺子呢,這就是他們費心給您請過來的高級醫療團隊嗎?就量個


    血壓,搭個手腕,這就要開藥?能行不?”


    彪哥的語氣裏,不但有質疑,還有鄙視。


    他可是聽說了,明頌的這病,很嚴重,海外的多家醫療團隊,都不接他的手術。


    因為這些醫療團隊知道,一旦明頌的手術失敗了,他們將會受到明家瘋狂的報複。


    麵對彪哥的質疑,林檸並不理會,高小露有點兒聽不下去了,她很想跟彪哥辯解一番,可是,林檸卻給她眼神示意,讓她不要過多的說話。


    “阿彪啊,你不懂,林助理是在給我診脈,她用的是華夏國最傳統的中醫,你可別小看這中醫,能治大病呢。”


    明頌的話,彪哥並不認同。


    他又說道:“老爺子,您用中藥治病,我沒啥話可說的。但是,我覺得您找人請來的這兩個小娘們兒技術肯定不行。”


    “就摸摸手腕,馬上開藥,這哪跟哪啊?我真懷疑她們水平不行……”


    如果說,先前彪哥對中藥有所質疑的話,林檸可以看在他是孤陋寡聞的份上,對他不予理會。


    可是,他剛才的這一番話,已經是點到自己的鼻子上指責自己醫術不行了。


    如果林檸要是再不反抗一下,他肯定覺得林檸沒有這個底氣,連帶著他會覺得華夏國的醫術也爛的可以。


    受辱這事兒,到哪裏都不能幹。


    林檸看著彪哥那張留滿胡須的臉孔,蔑視的一笑。


    這個蔑視,讓彪哥有點兒坐不住了,他敢說,這是他在海外橫行這麽多


    年以來,第一個敢如此蔑視的笑他的女人。


    “小娘們兒,笑什麽?怎麽著,你覺得我說你的不對嗎?”


    “當然。”


    林檸放下了手上的活,她挺直自己的後背,毫不畏懼的對視上了彪哥的眼神。


    彪哥又被挑釁了。


    “當然?那你說說,我哪裏說得不對了?”


    彪哥有了興趣,他看著林檸的眼神,意味深長。


    經曆過許多事情的明安知道,彪哥怕是已經被林檸的反抗給激怒了。


    考慮到艾拉團隊是自己請來的醫療團隊,明安並不想讓林檸在這裏受欺負,他準備出言,替林檸說話。


    沒想到,明頌卻在這個時候給了明安一個不要出聲的眼色。


    做手術的是他,提前看看艾拉的本事,也是未嚐不可。


    “你哪裏說得都不對,首先,我的醫術沒有一點兒問題,我也有把握能做得了明先生的手術。其次,你質疑中醫不行,那是因為你孤陋寡聞,沒親身感受過中醫的魅力。”


    “既然你什麽都不了解,那就不要隨意去指責別人的技術不行。”


    “別人行不行的,不是你說了算的。”


    林檸的反應,很強烈,這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一時間讓彪哥都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了。


    高小露幾乎都想要為林檸鼓掌了。


    “小娘們兒,但願你的醫術,能有你的嘴巴那樣厲害,不然,我絕對會撕碎你。”彪哥的撕碎是什麽意思,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


    此刻的他,因為憤怒的原


    因,早就站起了自己的身體,他跟林檸之間的距離,不過三兩米遠。


    眼看戰火即將觸發,明安肉眼可見的有些淩亂了起來。


    這是明家,看彪哥這架勢,是想對林檸動手嗎?


    麵對彪哥的出言恐嚇,林檸並不害怕,曾經在回西川之前,她也有多年國外生活的經驗。


    比彪哥看起來更恐怖的牛鬼蛇神,她也不是沒有見過,想要讓彪哥閉嘴,那就得拿出來自己的實力。


    在與彪哥對視的時候,林檸在不動聲色間,從自己的腰間的腰帶扣處,拽出來了一根銀針。


    眨眼間,就在距離彪哥將近兩米的地方,直直的刺入到了彪哥的腰間。


    銀針很細,再加上彪哥平時幹的都是打打殺殺的活,皮糙肉厚的,輕輕的一刺,根本就不能喚起他的痛感。


    一切行動搞完了以後,林檸這才換了一副笑臉,盈盈而道:“好,想撕碎我,那得看彪哥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看到林檸的這副笑臉,彪哥對林檸的興趣更大了。


    要不是今天他是在明頌的家裏,他肯定會就地把林檸給辦了,從來沒有任何的女人,不臣服於他彪哥的身下。


    眼見兩個人之間戰火的氣息越來越濃重,明頌終於衝明安瞟過去了一個眼神。


    明安秒懂,他上前去,責怪起了彪哥:“阿彪,你想幹什麽?注意你的言辭,這是我家,別動不動撕碎這個,撕碎那個的,不合適……”


    明安擋到了林檸跟彪哥


    的中間,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彪哥努力的在克製自己的情緒,以至於他原本聽話的胡須,竟隨著他嘴角的抽動一抖一抖的。


    這是……從腰上上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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