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陳長生的侃侃而談,小木頭抿了抿嘴說道。


    “你為什麽教我這些?”


    “這具身體是你在控製,你想怎麽做,你自己來就行了,何必浪費口舌。”


    聞言,陳長生笑了笑說道:“道理雖然是這樣,但現實情況你也看到了。”


    “我一天忙的要死,有些時候我不一定能留在太明天。”


    “在這個時候,你需要發揮一定的作用。”


    “如果能力太差,你很可能被那些聰明人給玩死。”


    “而且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就算偽裝的再像,遲早有一天會暴露。”


    “你如果沒有在我離開之前變成真正的‘陳長生’,那就算我給你再多的東西,你也留不住。”


    “親自示範,手把手的教導,這等待遇就連荒天帝都沒有。”


    “那要是再學不會,那我可就沒有辦法了。”


    麵對陳長生的話,小木頭沉默了。


    過了一會,小木頭開口道:“你為什麽總盯著苗石和薑伯約不放。”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目標應該是四梵三界的高層。”


    “以他們兩個現在的實力和身份,應該對你沒什麽阻礙才對。”


    “你說的很對,但是四梵三界的高層太難對付了。”


    “那些天帝每一個都是活了上萬年的老狐狸,想要在他們身上搞小動作,簡直千難萬難。”


    “相比之下,這些小娃娃就好對付了。”


    “如果我能把這些小娃娃推到高位,解決四梵三界會輕鬆很多。”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如果我讓苗石當上天帝。”


    “他和薑伯約的間隙,就會成為我攻破太明天的利器。”


    “好好的看著吧!”


    “看著我是如何讓君臣一體的太明天離心離德,如何讓鐵板一塊的四梵三界分崩離析。”


    “希望到時候你的心不會像現在一樣亂。”


    說完,陳長生的身影消失在神識空間,而小木頭則是靜靜的看著外界發生的一切。


    至於他心裏在想些什麽,那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法寶修複工作終於完成了,陳長生買回來了那堆“破爛”變成了三件法寶。


    將玉簡的內容上報,三人都得到了豐厚的賞賜。


    與此同時,合陽天也知道了九天玄黃戰旗的消息。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合陽天赤明天帝當即給玉完天帝傳信,希望拿回合陽天遺失的帝兵。


    可是這件事情卻被玉完天帝給拒絕了。


    理由很簡單,孩子們的事,大人就不要摻和了。


    麵對這個回答,合陽天自然是不滿意的,可因為重啟紀元正在進行,赤明天帝也無法脫身。


    於是合陽天提出拜訪太明天,並且舉辦一場賞花大會。


    ......


    臥龍府。


    “踏!”


    一枚白色棋子落下,黑色棋子瞬間被屠殺大半。


    看著棋盤上潰不成軍的黑子,薑伯約輕聲道:“老師,我又輸了。”


    “你不是輸給了我,你是輸給了我自己。”


    麵對薑伯約的狀態,苗山淡淡的說了一句。


    聞言,薑伯約說道:“老師說的是,我一定會調整好心態,好好應對接下來的賞花大會。”


    此話一出,苗山收拾棋子的手停頓了一下。


    “是嗎?”


    “那你準備的怎麽樣了。”


    “都差不多了,不會有什麽大問題的,合陽天想拿到九天玄黃戰旗必定要付出大代價。”


    “刷!”


    “嘩啦!”


    所有的棋子被苗山掃飛了出去。


    “天下這麽多大事尚未塵埃落地,你心裏就隻裝了一堆破爛。”


    “這麽多年的教導,你難道忘的一幹二淨了嗎?”


    “如果一件破爛就能讓我曾經的徒兒回來,那我願意付出十件本源帝兵的代價換回曾經的薑伯約。”


    “撲通!”


    苗山發怒,薑伯約瞬間跪了下來。


    “弟子未能好好的輔佐少主,以至於讓奸佞當道,懇請恩師責罰。”


    此話一出,苗山的手都顫抖了起來。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抱著你那可憐的偏見不放,你是要氣死我嗎?”


    “我怎麽就教出了你這麽一個混賬的東西。”


    眼見苗山已經被氣的發抖,薑伯約依舊直挺挺的跪在原地說道。


    “自從上次受傷之後,長生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而少主也被無數花言巧語所迷惑,所以弟子懇請老師出手,探查長生!”


    “若是能除去奸佞,弟子死而無......”


    “啪!”


    薑伯約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苗山的巴掌給打斷了。


    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灼燒感,薑伯約懵了。


    因為他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直言進諫卻遭受到了老師的反對。


    “誰是奸佞?”


    “我看你才是太明天最大的奸佞,若是你再這樣下去,太明天遲早會毀在你的手裏。”


    聽到苗山的話,薑伯約立馬辯解道:“可是長生的表現太過巧合了,一個人在短時間之內,怎麽可能......”


    “你有證據嗎?”


    薑伯約的話再次被苗山打斷。


    而這一次,薑伯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望著自己這個執迷不悟的弟子,苗山歎了口氣說道。


    “就因為別人突然聰慧了一些,你就懷疑別人有問題,這天底下難道就隻允許你薑伯約是聰明人嗎?”


    “放眼天下,英雄豪傑如同過江之鯽。”


    “別說是你,就算是我,在這時間長河當中也算不得什麽。”


    “如果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你以後怎麽走的更遠。”


    “可長生的問題就擺在眼前,難道我們不管嗎?”


    “送葬人和其他天帝都對我太明天虎視眈眈,長生如此反常,擺明了是有人在背後操控。”


    薑伯約的語氣再次激動了起來。


    見狀,苗山冷冷道:“那你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你就隨便針對別人,這種事情一旦發生。”


    “天下悠悠眾口,光是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你。”


    “而且你針對長生,到底是因為他有問題,還是因為他和少主走的太近了?”


    麵對這個問題,薑伯約抿了抿嘴,然後羞愧的低下了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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