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日在國外留學時,意外接觸到了一個名為“暗狼”的殺手組織,不久後便成為了其中的成員。


    他這次回元北市就是應組織的要求去參加一個月後進行的拍賣會並,用盡一切手段得到一個東西。


    因此他頗有衣錦還鄉的優越感,卻沒想到隨便來個酒樓吃個飯就被潑了一盆冷水,憤怒不已。


    “安保!把這些人給我轟出去!”


    吳芸熙見對方竟然如此囂張,臉色冷了下來,嬌喝道。


    話音一落,一群手拿膠棍的安保人員從門外衝了進來。


    “這位先生,我們也不希望把事情鬧得不愉快,請你自己出去。”


    為首的安保輕聲說道。


    “哦?你是個什麽東西,還不配把我鬧得不愉快,哈哈哈。”


    趙天日眼中滿是不屑,哈哈大笑道。


    “你…上!把他轟出去!”


    為首的安保隊長沒想到自己好心好意跟對方交談,卻反被罵一頓,憤怒的大喊道。


    幾個安保見這人保鏢個個身材魁梧,也知不好對付,便小心翼翼地上前將幾人圍了起來。


    “艾薩克,快點把這些人處理了,在身邊像個蒼蠅嗡嗡叫,很煩。”


    趙天日無趣地看著周圍的安保,擺了擺手,對著一名保鏢說道。


    保鏢聞言,如猛虎出籠,腳一用力,身體猛衝,借助慣性一拳掄上,將眼前的安保人員震飛。


    而後上前,絲毫不給眾人反應機會,一腳猛力踏下,似乎要置人於死地。


    圍觀的眾人見到著一場景,不由得眼神躲避,不敢看接下來的畫麵。


    下一刻!


    咻!


    “啊!法克!”


    一根筷子橫空飛來,插入保鏢的小腿,並將他震退了幾步,腿部傳來的劇痛令他大罵一聲。


    “是誰!”


    艾薩克忍著疼痛拔出了筷子,一把人在地上,抬頭怒視著周圍。


    “幾位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蘇澤起身,走到大廳中央,扶起被打倒的安保人員,輕聲說道。


    “想當英雄?成全你!”


    艾薩克說著蹩腳的中文,而後猛地出拳朝蘇澤麵門砸去。


    蘇澤麵不改色,扭頭躲避,反腳踢在艾薩克腿部的傷口處。


    “啊!該死的混蛋!”


    艾薩克捂著腿連連後退,大罵一聲,從包裏拿出一陣試劑注入進了體內。


    “吼!”


    艾薩克大吼一聲,整個人氣息變得強橫無比,血紅的眼中直直盯著蘇澤,看起來凶殘無比。


    “這是什麽東西?竟讓他直接擁有了地階武者的實力!”


    蘇澤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艾薩克一拳揮來,似乎蘊含著恐怖的力量,竟將空氣都撕裂開來,呼呼作響。


    蘇澤麵露沉思,伸掌格擋,緊緊地握住對方的拳頭。


    “啊!”


    艾薩克怒吼一聲,使出全力竟也不能撼動分毫,便抬腿猛地朝蘇澤鞭掃而去。


    蘇澤翻身躲避,一腳蹬在艾薩克的傷口處,卻不想他竟毫無感覺,繼續朝著蘇澤猛攻而來。


    “奇怪至極,竟感受不到痛覺!”


    蘇澤臉上慢慢地凝重了起來,沒想到這種藥劑竟如此可怕,直接讓人變成了嗜血的殺人機器。


    艾薩克見久久攻擊不到蘇澤,情緒變得更加暴烈起來,雙手展開朝著蘇澤衝來,似乎想將蘇澤環抱起來。


    蘇澤也不再留手,身形一閃,整個人如鬼魅一般出現在艾薩克身前,一拳揮出,狠狠地砸在心髒處。


    浩蕩拳意入體,將艾薩克的心髒瞬間撕裂成了碎片。


    艾薩克身體猛地一顫,後退數步,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蘇澤,沒想到,你小子現在還有幾分厲害。”


    趙天日眼中一亮,對蘇澤感興趣了起來。


    就在趙天日想大幹一場時,身旁一位保鏢上前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今天先放過你,後麵我們的賬一起算!”


    趙天日麵露不快,而後笑著對蘇澤說道,便帶著一眾保鏢離開了酒樓。


    “重要的事?拍買會?暗狼?有趣。”


    剛才兩人的話已被蘇澤盡受耳底,讓蘇澤來了放長線釣大魚的興趣,不然,趙天日不可能完好無損地走出酒樓。


    思考了一番,蘇澤給藥宗仁打去了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並讓他派武協的人來把這具屍體帶回去研究一下。


    “蘇先生,這次又麻煩您了!”


    吳芸熙麵帶歉意地說道。


    “舉手之勞罷了,況且林胖子還是我的朋友。”


    蘇澤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說道,就回到了餐桌上。


    夜半。


    蘇澤一家人回到了別墅。


    待蘇雨柔回到房間休息後,蘇澤拿出一瓶白酒,和老父親暢喝了起來。


    “爸,其實我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


    蘇澤端起小酒杯敬了父親一杯,輕聲說道。


    “澤兒,你說吧,我聽聽。”


    蘇華德輕抿一口,臉上瞬間就紅了起來,笑著回答道。


    “爸,我不是你親生的吧。”


    蘇澤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拿起一杯酒又是一飲而盡,緩緩說道。


    蘇華德聞言,舉起酒杯的手一頓,緩緩放下,說道:“看來你還是知道了,哈哈哈。”


    “爸,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隻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蘇澤見父親眼中有一絲傷感,害怕父親多想,急忙說道。


    “澤兒,我知道你的心情,但其實我對你的身世了解也不多。”


    蘇華德輕撫著下巴,麵露恍惚,回憶起來,“我記得是二十多年前的一個晚上,我和我的妻子在城郊散步,眼前突然出現出現一群混混,正當我們手足無措的時候,眼前的混混忽然全都倒在了地上,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出現在了我們身前。


    雖然那個男子傷痕累累看起來狼狽不堪,但是卻散發著一種不凡氣質,似仙人一般,話說回來他和你長得還有幾分相像,他解下背上的包裹,裏麵赫然有一個滿臉髒兮兮的嬰兒。


    那個男子以治好我們的病為條件,將你托付給了我們,希望我們能將你養大成人。”


    “但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把你視作己出,當成自己的親兒子一般對待。”


    “後來那個男子去了哪裏?”


    蘇澤眼中泛起了淚光,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


    “當天晚上之後,我就沒有見過他了。他當時就在我兩頭上點了一下,就治好了我的病,本來以為是騙人的,結果去醫院已檢查,竟真的好了,真是仙人啊!”


    蘇華德輕抿一口白酒,感慨道。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蘇澤想到護送自己到凡界的男人,眼眶再也包不住淚水,晶瑩的淚珠從臉頰上滑落了下來。


    “澤兒,我相信你能找到自己的身世的,爸爸我始終在你身後支持你。”


    蘇華德將蘇澤抱在懷中,輕撫著蘇澤的背,安慰道。


    “花兒隨流水,日頭抱春歸,粉麵含笑微不露……”


    蘇華德在蘇澤背上輕拍著,哼唱著蘇澤小時候常聽的搖籃曲。


    ……


    翌日,清晨。


    蘇澤緩緩睜開雙眼,看到躺在一旁的父親,身體裏流過幾股暖流。


    蘇澤輕笑著拿起一旁的小毯子,蓋在了父親的身上。


    沒想到,昨天晚上竟然睡著了。


    感覺好久都沒有睡得這麽舒服了。


    蘇澤看著熟睡中的父親,心中想道。


    叮鈴鈴……


    蘇澤怕打擾父親睡覺,趕忙跑到別墅外,才接通了電話。


    “蘇小友,那具洋人屍體的報告出來了,他用的是一種基因試劑,能夠短時間內激發人類的潛能,至於更多的就不了解了。”


    “好的我知道了,藥老頭麻煩你了。”


    “分內之事罷了,對了蘇小友,幾日後是我六十大壽,記得要來參加啊。”


    “放心吧,肯定會去的。”


    蘇澤閑談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找到林元思的電話撥打了過去,“喂,林胖子,玉石到了沒?”


    蘇澤想盡早將聚靈陣給布置起來,還用玉石給親人做一些護身法器來保護他們的安全。


    “前輩,我的問題,玉石已經到了,這幾天我太忙了,忙忘了。”


    “沒事,現在我來太盈殿幫你修複聚靈陣吧。”


    蘇澤掛斷了電話,朝著太盈殿走去。


    不一會。


    蘇澤便來到太盈殿的門口。


    “前輩,你來了!這是玉礦送來的玉石。”


    林元思小跑著來到蘇澤的麵前,指著不遠處的貨車說道。


    蘇澤點了點頭,走到貨車旁,讓人打開門,便走進了貨車箱。


    “林胖子,玉石送來的時候,你驗貨沒有?”


    蘇澤掀開遮布,手放在玉石上頓覺不對,臉色一沉說道。


    “沒…沒有,我見林氏玉器是個享譽盛名的大公司,應該不會幹那些卑鄙的勾當,所以就沒有……”


    林元思聽到蘇澤一問,心中也虛了起來,低聲解釋道。


    “沒想到,堂堂林氏玉器跟我玩這一套。”


    蘇澤也沒有怪在林胖子身上,但本來的好心情完全消失了,心中怒意連連,冷冷地說道。


    “前輩,我們去找他們說理去吧!”


    林元思見自己信任他們,卻被騙,怒火中燒,生氣地說道。


    “是得好好地找他們聊聊了,不過還是先把陣布好。”


    蘇澤拿出第一次開出的玉石,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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