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他們說的是,隻要醉酒撞人了,人一定要跑,三天左右,血液裏測不出來酒精了,再出來自首,用自己當時害怕,恐慌等等一切情緒作為借口,反正是堅決不能承認自己酒駕,這樣的話,就一切都有可操作的餘地。


    今天的事情很顯然也是如此,隻是肇事者家裏明顯官方關係很硬,可以在交警麵前光明正大的把人帶走,那幾個留下來的富二代很可能其中一個就是打算頂包的,隻是被我給戳破了,這才用肇事者也受傷了送往醫院的借口。


    或許也是被撞的不是我媽的緣故吧,如果要是我媽被撞的話,我殺了那幾個富二代的心都有了。


    想到這裏,我心裏對何豔秋還是有點過意不去的。


    “豔秋姐。”我看著開車的何豔秋,突然叫了一聲。


    “怎麽了?何豔秋轉過臉,不解的看著我。


    “下次。”我靠在了座位上,語氣有些沮喪:“下次一定不會這樣了。”


    雖然我說的不是很明白,但是何豔秋還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眼眶一熱,一隻手放在了我的頭上,聲音溫柔的罵我:“真是個煞筆,又不關你事,你幹嘛什麽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啊?心裏不累麽?”


    累麽?


    也不算吧。


    隻是有時候挺討厭這樣的自己的,很多事情都無能為力。


    我撇過頭,看向了車窗外,一座座高樓,燈火輝煌,看上去是那麽的遙不可及。


    何豔秋的母親送的是濱海中山醫院,在路上的時候,何豔秋打了好幾個電話給她弟弟,想問她母親傷勢怎麽樣了。


    但每次都被掛斷了。


    最後她弟弟才不耐煩的接起電話:“煩不煩,打遊戲的時候老打我電話?”


    “媽傷的怎麽樣了啊。”何豔秋焦急的問。


    “不知道,我又不是醫生。”何豔秋弟弟有些不耐煩:“你自己過來問醫生不就知道了?”


    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何豔秋一臉的無奈。


    我對何豔秋說道:“你弟弟純粹就是被你父母慣壞了,一點良心都沒有。”


    “沒辦法,我們那就是重男輕女的思想比較重,我爸媽又是生了兩個女兒才生了他,肯定放手心裏疼啊。”何豔秋搖頭:“算了,不問他了,到醫院再說吧。”


    我為了轉移何豔秋的注意力,開玩笑的問:“那你妹妹呢,有沒有照片啊。”


    “怎麽?想做我妹夫吧?”何豔秋瞥了我一眼。


    我坐直了身體,一本正經的說道:“是有這個想法,你看我怎麽樣?是不是長得很帥,人品也很好?你看看剛才,我為了你家裏的事情,還差點被警察逮局子裏去了。”


    “你可得了吧,我妹妹現在還在念大學呢。”何豔秋先是沒好氣說了一句,接著語氣又有些落寞:“她和我不一樣,我喜歡錢,她喜歡理想,不會看上你的。”


    我感受到何豔秋的失落,安慰道:“那不一樣的,你妹妹也是因為你給家裏支持,才有好的條件去喜歡理想啊,人窮誌短,馬瘦毛長,這不丟人,再說了,你現在不也過的挺好的嘛,一個人挺自在的。”


    何豔秋輕輕點了點頭。


    說話間,兩個人到了中山醫院,何豔秋的弟弟何星銳坐在外麵的走廊裏還玩著吃雞遊戲,不時的跟隊友交流著什麽,也不顧其它醫患家屬的白眼,我行我素。


    我看的是真的想一巴掌抽過去。


    何豔秋隻當他透明,找醫生了解情況,結果還好,隻是肋骨斷了兩根,沒多久就從急症室出來,轉入普通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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