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媽,你罵誰呢。”


    韓東這一罵,等於捅了馬蜂窩,紋花臂的男人立刻就火了,覺得丟了麵子,上來要踹韓東,但是他要打韓東,我怎麽可能同意?


    旁邊就有玻璃瓶裝的汽水飲料,我拿起來就砸在了他的頭上,然後我就起來了,對於王鋒這些狠人我是打不過,但是對付一般的小混混,我還是比較自信的。


    在寧安銀河夜總會包間的時候就是一個例子。


    砰的一聲!


    這紋花臂的男人腦袋就被我砸出個包來,然後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直接將他踹翻在地,捂著腦袋慘叫起來。


    另外六個人見我動手,紛紛從床上爬起來。


    有的還掏出了彈簧刀。


    一般出來混的人,混的不管好不好,口袋裏都會裝著匕首或者彈簧刀。


    我臉色冷了下來,沒想到這幾個人身上還帶著刀,手中的啤酒瓶也握緊了,正當我打算下死手的時候。


    一個罵聲突然從門口響了起來。


    “都你麻痹幹嘛呢,都給我停下!”又一個人進來了,身高體長,穿著黑色的t桖,見狀一個個指了過去。


    脖頸處有一條青色蠍子的紋身。


    我一見巧了,這人是李海龍的手下,那天晚上就是他往麻袋裏塞石頭,把我扔江裏去的,扔之前還給我吸了口煙。


    他一出現,本來要動手的幾個人,紛紛停了下來,紛紛叫了聲慶哥,之前被我一瓶子砸在腦袋上的那個混混站起來,氣衝衝的指著我們對慶哥說道:“慶哥,剛才這這小子罵我們,還跟我們動手。”


    這人本來以為慶哥會為他們出頭,結果反手就是一巴掌:“我他媽要你來說?敢跟明哥動手,你們是不是想死?”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慶哥,你再晚來一步,我可能就要被你的手下給打了,一個個牛逼逼哄哄的不行,剛過來就罵我,要我起來讓位置。”


    張慶很緊張。


    關於前兩天眼前這個人,手底下的兄弟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手上銬著手銬,放麻袋裏沉江裏,不僅活了下來。


    還殺了王鋒這樣的猛人。


    王鋒什麽人?


    趙魏公手底下最鋒利的一把斬馬刀,無論身手,魄力,都是拔尖的,在整個濱海,有誰敢說可以把王鋒做掉的?可是他卻死了。


    死在了這個叫陳明的手裏。


    張慶這兩天也從老板那裏能感受的出來,這個陳明的要上位了,這種人物哪裏是自己手底下幾個兄弟能夠得罪得起的?


    不僅僅是這個叫陳明的,他旁邊那個人應該也不是簡單的角色。


    張慶之所以能夠在李海龍身邊一路爬的很高,成為心腹,就是因為他比較有眼力勁,看得出來誰能得罪,誰不能得罪。


    剛才進來的時候,自己手下七個人,除了站起來要動手的陳明,另外一個躺在床上的人,非但沒有半點畏懼,反而有一種嫌事情不夠大的姿態。


    所以,在張慶進來的一瞬間,就先罵手下,製止了他們,在看到眼前這位能夠將王鋒坑殺死的狠人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的時候。


    張慶立馬從口袋裏拿出一包中華煙,誠惶誠恐的敬上,嘴裏說道:“明哥,我手底下這幫人不懂事,沒認出你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裏去,我在這裏給你賠罪了。”


    “我東哥,你怎麽說?”我看向了韓東,然後把煙叼在嘴裏,張慶立馬打火機火來點上了,倒把我弄的不太好意思發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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