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傳來朗英軒爽朗的笑聲,聽得出來,老人家心情超好,正和老伴汪慧茹在歐洲遊玩外加度蜜月。


    前不久,曆元朗將發現的傷人草照片發給朗英軒辨別。老人家也不認識這種植物,就聯係遠在京城的一位老植物學家,打聽出來這東西學名叫“醚芷”,提煉出來可以做麻醉藥使用。


    怪不得馬澤生提到過,村民經常在傷人草枯萎之際采回家,用於止痛非常奏效,原來傷人草本身就具有麻醉成分。


    最後朗英軒說道:“醚芷還有一個作用,它經過特殊工序加工,還能提煉純度很高的毒品。”


    毒品?曆元朗微微一怔,這可是他沒有想到的。


    不過細細想來,杜冷丁不就是個例子嗎。醫用時是一種抗痙攣的止痛藥,其作用和機理與嗎啡相似,反複使用也可以成癮,現在已被醫院列為嚴格管製的麻醉藥品。所以,無論從其藥理作用、成癮性,對人體的危害程度來講,還是從法律規定文件上來說,杜冷丁其實就是毒品。


    朗英軒還提到,聽他那位植物學家的老朋友說,醚芷非常少見,尤其在國內。因為這種植物對自然環境要求非常高,喜歡生長在落葉鬆的樹根底下,怕陽光直射。而且溫度也要適中,潮濕最好。


    那位植物學家對於曆元朗發現傷人草很是震驚,以前也曾有的地方發現過,但是數量極少,聽說下養馬村有那麽多,老專家不相信,稱有機會一定實地看看,這種植物實在稀有罕見。


    曆元朗聞聽,忍不住心頭一熱,或許是一個天賜良機也說不定。


    第三天,在鄉政府一樓大會議室,舉行了原鄉長肖展望的追悼大會。


    全鄉包括所轄村屯的支書村主任以及鄉幹部,共計二百餘人參加。


    田聰明代表甘平縣政府、代表縣長金勝本人特地從縣城趕來。肖展望是政府鄉長,田聰明參加無可厚非。但是僅僅派一個政府辦公室主任前來,未免規格低了一些。


    同時,由於馬勝然從中作梗,因陋就簡,能省就省,就連悼詞裏歌功頌德的詞語都少之又少。在場眾人心知肚明,這就是和馬勝然作對的下場,也深深感覺到,馬勝然才是水明鄉的天,曆元朗不過是地而已。


    追悼會進行沒多久,大約一個小時左右草草結束。田聰明沒有在水明鄉過多停留,他在縣政府那邊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辦,沒時間喝酒聊天。


    況且,水明鄉是出了名的問題鄉,他害怕一頓酒再把自己繞進去。盡管有曆元朗在,田聰明看得出來,曆元朗也是舉步維艱,腳跟沒有站穩,腳上還穿著一雙小高跟鞋。


    田聰明臨走之前,特意在曆元朗的辦公室裏和他敘了敘舊。畢竟曆元朗對他有恩,他之所以從政府辦副主任晉升到主任,曆元朗功不可沒,他的推薦十分關鍵。


    這哥倆聊了一些關於縣裏的事情,基本上可以用四個字概括:風平浪靜。


    現在當務之急,是籌備甘平縣人代會事宜。按照人大會的製度程序,基層率先召開人代會選出人民代表,然後是縣級,市級和省一級,最後才是全國人代會的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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