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慶章非常震驚,感覺自己似乎掉進陷阱裏,恐怕要殃及自身。有了這個警醒,他便拿出霍奇風留給他的那副字,找來徐忠德一起商議。


    徐忠德對於書法一竅不通,感覺這也沒啥,不就是一副普通書法,書寫人沒有名氣不值幾個錢。


    水慶章不放心,找來專家檢驗,這一檢驗不要緊,當時把在場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


    為何?


    這幅字根本就是啟工大師的真跡,而且在落款和蓋章之處專門做了特殊處理,不用精密儀器看不出來。


    其實就用一種特別材紙,由霍奇風親手寫上自己的名字,蓋上自己的人名章,之後貼在啟工大師原有的落款和蓋章處,弄得嚴絲合縫,肉眼根本分辨不出來。


    水慶章想不通霍奇風這麽做的目的,給他變相送禮?他都是一個要跑路的人了,用不到自己,何必送這個東西,得不償失。


    那他是什麽意思,真讓人搞不懂了。


    不過霍奇風弄這麽一出,真正是把水慶章害得不輕,那幾個專家初步估計,這副長卷按照市場價,最少在三百萬以上,這還是最保守的估價,實際送到拍賣公司,宣傳炒作一番,比這要高出至少一倍。


    乖乖,幾百萬的東西,水慶章都夠判刑的了。好在他蒙在鼓裏不知緣由,又及時聯係徐忠德,等於上繳到市紀委備案,能減輕不小牽連。


    但是後續問題依然困擾著水慶章,那些失去錢財的老百姓四處告狀越鬧越大,一輩子辛辛苦苦積攢的血汗錢不翼而飛,儲戶們都急紅了眼。


    這件事情發酵下去,對水慶章是極為不利的,不管咋說,他和霍奇風之間的事情說不清道不明,不少部門都反應,是看在水慶章的麵子上才給大運貸款一路綠燈暢通無阻。


    好在水慶章在這件事情裏沒有打一個電話,打過一聲招呼,也沒寫過一個字,一張紙條,算是險中的稍許安慰。


    一口氣水婷月說了這麽多的話,她停頓下來喝了一口湯,俊美的臉頰上稍現陰雲,歎氣道:“元朗,你知道我爸爸當初被提拔到廣南是誰說的話嗎?”


    這事厲元朗還從未提到過,一般說來,水慶章原是省委政策研究室主任,這個位置應該和省委書記交情過密。但是實際上水慶章和王銘宏隻是簡單的上下級關係,要不然也不能想到厲元朗和王鬆這一層關係上麵來。


    “是誰?”厲元朗雙手抱著飯碗問道。


    “曲炳言。”


    曲炳言是省長,他竟然是水慶章的背後大山。不過聽水婷月說,曲炳言的父親是穀家老爺子的老戰友,子一輩父一輩,是老一代關係的延續和傳承,他也就釋然了。


    “我爸為這事專門給曲省長打過電話,曲省長便提到了允陽市委書記的位置,讓我爸盡力爭取,不要留戀廣南了。”


    厲元朗算是明白水慶章為何這麽急於謀取允陽市委書記的位子,或者說是盡快逃離是非之地的一個最佳舉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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