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已經和女兒有了血肉聯係,成為一家人,為女兒為第三代,她也期望厲元朗好。


    輪到水慶章說話的時候,他雙手一攤,無奈道:“我要說的話都讓你們的媽媽說了,我沒什麽可說的了。”


    他露出一副頑皮的模樣,引得厲元朗和水婷月嗤嗤直笑,隻有穀紅岩冷著臉說:“喂,你把話說清楚,是不是嫌我的話說多了,告訴你,我可都是為了他們好,換做旁人我還懶得說呢。”


    “我知道你是個賢妻良母,是好老伴,好母親,你是熱心腸的人,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穀紅岩緩和下來情緒,一家人又恢複到原有的和諧氣氛中。不過,水慶章還是忍不住批評厲元朗幾句,言下之意,還是叮囑厲元朗注意安全。


    厲元朗接受了批評也做了檢討和表態,可是他心裏清楚,這件事從始至終不是他找事,而是人找他事。今後若是再遇見類似事情,他絕不會無動於衷,該管得還是要管,這是他的底線。


    在省城期間,厲元朗接到羅陽的電話,談及到黑鐵塔賴成的事情。


    他從縣公安局朋友那裏得知,賴成被抓之後,雖然沒有招供出來項天光的藏身之處,但是卻提到裘鐵冒的事情。


    據賴成交代,裘鐵冒是因為得罪了二爺,當初二爺看中了東崗子村的一塊地,裘鐵冒作為主管土地的副鎮長,以對方手續不全為由,堅決不批,導致這件事久拖未決。


    二爺一氣之下動用手段,讓賴成以賴大柱親屬的身份狀告裘鐵冒和牛桂花勾搭之事,本來裘鐵冒和牛桂花就有私情,扯不清道不明,一告一個準。


    裘鐵冒被扯之後感覺冤枉,四處伸冤,惹惱了二爺,派賴成抓裘鐵冒,這才有了那晚在團結鎮厲元朗見到裘鐵冒被賴成帶走一幕。


    賴成把裘鐵冒暴打一頓,警告他若是再到處瞎說,會要了他的命。


    二爺?這是厲元朗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或者說是綽號。


    記得他曾經有那個流裏流氣的高中生提到過二爺這個名字,可以說,聞名色變。


    這個叫做“二爺”的人,是何許人也?


    “裘鐵冒這個人很重要。”厲元朗對羅陽分析道:“你去找找他看,從他嘴裏能詳細了解到更多的內容,我總感覺這件事絕不是表麵上那麽簡單。”


    同時,厲元朗也問起羅陽,知不知道二爺是誰?


    “二爺?”顯然羅陽並不清楚,隻有厲元朗慢慢查找再說了。


    在嶽父家住了一晚,厲元朗便風風火火趕回甘平縣看了一眼老爸厲以昭,之後直奔西吳。


    正好他走的正好是曾經走過的老路,又是在天黑時分到達團結鎮。


    他知道團結鎮有條路陡峭,安全起見晚上不宜趕到縣城,又一次留宿在團結鎮。不同的是,厲元朗沒有選擇先找賓館,而是給吳紅麗打了電話,約她見麵。


    “你來金宏小區2號樓3單元201。”


    掛斷手機厲元朗還在納悶,等到地方一看,吳紅麗正係著圍裙在廚房裏炒菜。


    原來,為了便於和厲元朗幽會,吳紅麗搬離鑫佳賓館特意在這個小區租了樓房。得知厲元朗來,就炒了幾個菜,好好犒勞一下這位紀委書記。


    見厲元朗進來,吳紅麗拿了一雙拖鞋往地下一扔,示意他換上,而後又急匆匆返回廚房。


    她係了一件寬大的紅白條紋相間的圍裙,返身的刹那,厲元朗猛然發現,吳紅麗露出來的挺翹的臀部,竟然隻穿了一條黑色蕾絲內褲。


    條網間隱約暴露出她白皙的皮膚,一扭一動中的走路姿勢,風姿綽約,風情萬種。


    按說,厲元朗已經過了血脈噴張的年齡,不是看到某種刺激場景就會欲罷不能。


    可是不知為何,看見吳紅麗這副打扮,厲元朗腎上腺素迅速升溫,身體裏的血管壁擴張,以至於以極快速度分泌出來雄性荷爾蒙激素,刺激到大腦皮層裏不斷閃爍出來一個信號,在他耳邊提醒著猛獸發狂的蓋然舉動。


    於是,受到這種足以讓人安耐不住瘋狂想法的催促,厲元朗躡手躡腳走進廚房,猛然從身後攔腰抱住吳紅麗,上下其手。


    “你要幹嘛,人家正在炒菜呢,別搗亂。”


    “嘿嘿!”厲元朗狡黠一笑,附在她耳畔低聲道:“你說幹嘛。”


    “討厭死了,別亂弄,你……”


    不等吳紅麗言語下去,厲元朗霸道的將她抱起來,大踏步走進臥室裏,卻聽得吳紅麗掙紮的聲音:“先別弄,鍋裏的菜要炒糊了……”


    “糊就糊了,大不了不炒菜,我專門炒你。”厲元朗說畢,把吳紅麗扔在床上,大鵬展翅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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