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嶽瑤!


    厲元朗大為吃驚!


    怎麽會是這樣,她竟然和匡輝鬼混到一起了?


    “哼!”柳思思冷哼一聲,“匡輝是個電腦高手,把照片做了加密隱藏。可我有個同學,這方麵不次於他,幫我解開了。”


    “匡輝那段時間根本不理我,我還以為他認為我和高度真的發生過什麽,他嫌棄我呢。”


    柳思思冷笑著,“虧我對他那麽忠誠,他卻背叛我和嶽副主任搞上了,還拍了那麽多惡心的照片,準是他留著欣賞用。”


    “他們……是怎麽認識的?”


    貌似匡輝和嶽瑤根本是生活在不同世界的兩個人,沒有任何交匯點,他們能夠成為這種關係,簡直令人匪夷所思,難以置信。


    “他們是在一個遊戲公會裏認識的。”柳思思解釋道:“那個公會經常舉辦聚會,每個人都會隱瞞身份,而且地點在允陽,離咱們這裏很遠。”


    這些是柳思思通過解鎖開匡輝和嶽瑤對話內容方才知道的。


    匡輝秘密和嶽瑤接觸過好幾次,交往多了,自然而然搞清楚了嶽瑤的真實身份。


    無意中,匡輝了解到戴鼎縣有個秘密提煉金子的地方,柳思思給厲元朗看的那根金條,就是嶽瑤送給匡輝的。


    掌握到這些信息,會不會成為匡輝丟掉性命的力證。


    很簡單,嶽瑤和雷震是特殊關係,雷震知道嶽瑤背著他和匡輝搞在一處,並且還知曉了製金秘密,來一個殺人滅口不是沒可能。


    這條線索太重要了。


    能夠逼死同夥邢東,做掉一個小小的匡輝又算得了什麽。


    柳思思貢獻完這些關鍵東西,告別厲元朗坐車戴鼎縣這個傷心之地。


    或許,她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看著柳思思遠去的背影,厲元朗當即把這事向趙功達做了匯報。


    趙功達聽罷,咬牙切齒道:“雷震啊雷震,他又增添了一筆血債。”


    聽意思,雷震還有別的事。


    “你把縣裏的事情安排好,盡快來一趟我這裏。”


    厲元朗沒有耽擱,單位有張忠強和常鳴,再說,經此一事,誰還敢火上澆油,豈不是自找不舒服。


    天剛黑下來,厲元朗匆匆趕到市委趙功達的辦公室。


    不止趙功達,薑明孝和師本湘也在。


    都是老熟人了,簡單寒暄之後,厲元朗坐在三位領導麵前,將拷貝下來的東西一一展示給他們看。


    當然,勁爆的東西厲元朗做了刪減,隻挑有代表性和尺度小的。


    畢竟都是領導,辣眼睛的能不看就不看吧。


    師本湘是老公安了,從職業角度提出來,“你確定這些沒有ps過吧。”


    “我給胡召俊發過去,他找專業人士鑒定過,絕對真實可靠。”


    薑明孝抱著胳膊說:“雷震都敢逼死邢東,盛怒之下找人做掉匡輝不是沒可能。”


    趙功達頷首表示讚同,讓薑明孝迅速將此事向紀委匯報。


    雷震被拘押在省裏,辦案人員知道該如何應付。


    師本湘則說:“還有件事,我們通過審訊楚英寒,他交代說,當初唆使陳正槍殺嚴偉,就是雷震通過馮滿讓楚英寒這麽做的。”


    “沈愛軍敲詐了嚴偉幾百萬,嚴偉氣不過,暗地裏偷偷調查沈愛軍的不軌行為,意外發現了沈愛軍從製金廠那裏分錢,自然知道戴鼎縣還藏有一個地下製金廠的事實。”


    “後來,嚴偉一次酒後說漏嘴,被雷震聽到後,就策劃了這起案件。故意挑起陳正和嚴偉之間的矛盾,借陳正之手要了嚴偉的性命。”


    “哼!”趙功達義憤填膺,臉沉似水,怒氣衝衝道:“雷震真是罪行累累,罄竹難書。”


    並且還提到大家都不能忽視的一個問題。


    那就是潘傑的死,會不會和他也有關係。


    師本湘便說:“我們也有這個想法,當時在場活下來的人隻有他和吳秘書了。最近,我們通過調查和分析,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想。”


    趙功達頗有興趣的問道:“什麽設想說說看?”


    薑明孝和厲元朗同時都豎起耳朵,認真聽著師本湘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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