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一上任,就聽說這裏經常有官員大吃大喝,至於有沒有接受特殊服務,厲元朗還不掌握。


    其實委派方炎是他不得已為之。目前在藍橋市,厲元朗通過這段時間觀察,紀委書記高明化和副市長孟憲新值得信任。


    可畢竟時間短,厲元朗心裏沒底。


    何況,調查幹部這種事情,厲元朗不想讓藍橋本地官員參與。


    關係盤根錯節,誰知道表麵上的配合,暗地裏什麽心思。


    他是市委書記,沒人明目張膽挑戰他。


    背後就不得而知了。


    算起來,馬上就要到元旦,厲元朗將在休息的三天中離開藍橋。


    一個是接水慶章,另一個也該去看看妻兒了。


    把手頭上的事情安頓妥當,厲元朗三十號下午從克齊市乘飛機飛往京城。


    早在克齊機場候機的時候,厲元朗就接到廉明宇的電話,約他落地後派人接機。


    他們兩個人一般是在春節前後見麵,這次提前,不知道廉明宇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果然,厲元朗乘坐的航班一降落,走出機場的他就被一輛黑色紅旗車接走。


    一路上,厲元朗獨自一人坐在後座上,望著再也熟悉不過的京城夜景,他卻有種莫名的緊張。


    真是奇怪,按說他和廉明宇都是老熟人了,緊張什麽?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照例是那家在地圖上顯示不出來的地方。


    廉明宇先他一步,已經坐在房間裏品茶聽音樂了。


    見麵後,廉明宇起身和他握了握手,“你剛一下飛機就把你接到這裏來,不要見怪。”


    “你我還用客氣。”厲元朗斟滿一杯茶,喝了一大口,頻頻點頭讚歎:“好茶。”


    “餓了吧,我讓人這就上菜。”


    廉明宇拍了拍巴掌,門外很快傳來一陣腳步聲,幾名服務人員推著推車進來,將菜品一一擺上桌子。


    四菜一湯,還有兩壺酒。


    照例一人一壺,自己倒自己的。


    “明宇,你這麽急著見我,有什麽事?”厲元朗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問道。


    廉明宇躊躇起來,好一陣子才悠悠說道:“元朗,你我相處好幾年,關係融洽,但今天這件事我挺難開口。”


    “到底什麽事?”


    “是我父親和你嶽父之間有些誤會……”廉明宇觀察厲元朗的表情,猶猶豫豫說:“這個誤會我知道的並不全麵,因為涉及到很高的層次,即使我這種身份,父親也不告訴我。”


    “我希望你見到你嶽父的時候,能夠開導他一下,不要執拗下去,這樣不好……”


    廉明宇完全是在斟酌著措辭,盡量避免生硬的詞語。


    憑借多年經驗,即便廉明宇說的平淡,可厲元朗還是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嶽父退下的這幾年,和於勁峰一直處於良好的合作關係。


    最為關鍵的是,於勁峰走馬上任,嶽父是支持的。


    他並沒有追問下去,就是問到底,廉明宇也不會說。


    相信廉明宇壓根知道具體原因,之所以賣這個關子,絕不是他不想告訴厲元朗。


    而是把話說到一半,更能提現出這件事非同小可。


    他的意思,就代表了於勁峰的想法。


    借厲元朗之口勸說陸臨鬆,這是廉明宇能做的渠道之一。


    由於有了這麽個插曲,這頓飯瞬間變得索然無味。


    接下來廉明宇談論厲元朗在藍橋的工作,他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應付著。


    好不容易熬到這頓飯結束,厲元朗找好酒店住下,迫不及待的給白晴打去電話。


    這次沒用視頻,厲元朗覺得專門通話能說得清楚和透徹。


    白晴聽到厲元朗這個問題後,並未展現出來驚訝語氣,“老公,這段時間一直沒怎麽和你聯係,是因為爸爸住過一次院,心髒和血壓都不好,最主要的是情緒低沉,愁容滿麵。目前已經出院,正在家中休養……”


    厲元朗不悅的打斷,並質問道:“為什麽不告訴我?難道拿我當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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