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支球隊,擁有一個進球機器的前鋒,成績卻不理想,常年徘徊在保級區。


    尤其去年一次保級大戰中,通江通港隊在場麵占有明顯優勢情況下,後防線漏洞百出,上半場竟然連丟三球。


    下半場開球後,萎靡不振的劉波,突然換了一個人,穿插跑動,積極拚搶,二十分鍾之內,連進三球,上演帽子戲法。


    比賽接近尾聲,就在全場球迷以為這場焦點之戰將以平局收場。


    補時階段,劉波得球,接連過掉對方五名球員,長驅直入,一腳勢大力沉的世界波,最終將比賽的比分,定格在四比三。


    通江通港獲得勝利,提前兩輪保級成功。


    可對方明川世海隊,卻跌至倒數第二位,險些降級。


    好在最後一輪,明川世海以五比一大勝降級球隊,以淨勝球的優勢,逃離苦海。


    陳先一邊觀看新聞內容,一邊若有所思,這才惹得一旁的徐小可抱怨加吐槽。


    好不容易放假七天,本以為放飛自我,玩個痛快。


    不成想被陳先提溜出來,大晚上的乘車不說,還對她一個美女熟視無睹,不生氣才怪。


    但她不敢隨便耍小性子。


    陳先心情好的時候,說過分的話,他都不在乎。


    若是陳先上緊發條,進入工作狀態,就不可以胡亂放炮了。


    以前她領教過,陳先生氣,並不是暴跳如雷。


    一味的用眼珠瞪人。


    那樣子,好像要把誰生吃活剝一般,太嚇人了。


    聽到徐小可的詢問,陳先將手機遞過去,示意她看一看。


    兩分鍾不到,徐小可驚訝發現,“從通江通港和明川世海這場保級大戰的場外賠率看,劉波這一腳世界波,讓場外莊家損失上千萬。”


    “怪不得人家打斷劉波雙腿,擺明是給他一個教訓,也是殺雞駭猴,警告不聽話的球員,劉波就是下場。”


    陳先深有感觸的說:“是不是莊家出手報複,我們要拿到足夠證據。小可,這次去通江市,要時刻警惕,小心提防。你說實話,怕不怕?”


    徐小可嘴一撇,露出不屑眼神,“怕,我就不來了。”


    “好,我們做記者的,就要有這種臨危不懼的膽識。”陳先抬腕看了一眼手表,調動座椅慢慢往後放下,微閉雙眼說:“還有兩個小時的路程,趁這機會趕緊眯一會兒,到了通江市,好保持足夠清醒。”


    “好的,師父。”


    徐小可戴上眼罩,並排躺著,心裏卻有種別樣意味。


    這樣算不算和師父同床共枕?


    通江是鶴源省的省會,是鶴源政治經濟中心。


    由於大年初三,出站口的出租車不多,好在乘客也少。


    攔下一輛出租車,陳先告訴司機地址,直奔早就在網上預定的賓館。


    陳先和徐小可的房間相鄰。


    此時已是半夜了,即便在車上眯了一覺,陳先仍舊感覺疲憊。


    脫下外套,正準備洗個熱水澡,以便解乏,酣然入睡。


    忽聽一陣敲門聲響起。


    以為是徐小可找他,邊開門邊說:“怎麽搞的,是不是又有什麽東西落在我這裏了。”


    可隨著門縫越開越大,映入眼前的竟然是兩名陌生男子。


    一高一矮,一個戴著眼鏡,身後站著黑鐵塔似的壯漢。


    眼鏡男麵帶微笑,客氣的問:“請問,你是陳記者吧?”


    陳先打量來人,露出警惕神色,“你是哪位?”


    “陳記者,我們可以進去談嗎?”眼鏡男仍然保持一臉笑容。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人生地不熟,陳先沒必要惹麻煩。


    身體往旁邊讓了讓,眼鏡男順勢走進去,並示意黑鐵塔在外等候。


    進來之後,眼鏡男自報家門,說他姓常,常萬鬆,本市的一名律師。


    並直言不諱的表示,“陳記者,我受人委托,專程趕看望你。大過年的,你們記者也不休息,非常辛苦,我們十分過意不去。這點東西不成敬意,請收下。”


    說著,打開隨手提著的密碼箱,露出裏麵一遝嶄新鈔票。


    在燈光下,耀眼奪目。


    陳先雙眼微微眯起,頓時明白常萬鬆的來意了。


    板臉質問:“常律師,你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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