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替尤維根開脫。


    厲元朗自然清楚,省紀委找尤維根談話一事。


    有句老話,組織部門找幹部談話,那是關心你。


    紀委談話,可就是幫助你了。


    說幫助好聽,提醒或者警告,更恰如其分。


    從簡來意透露的情況分析,尤維根和祖萬景不同,他參與度不深。


    祖萬景能夠從一名普通科員,一步步走到今天,很大程度歸結於,他曾經擔任過魏銘耀的秘書。


    不過是很早以前的事,魏銘耀任市長的時候,祖萬景跟隨他三年。


    後來,魏銘耀離任之際,給祖萬景做了安排,進入政法係統。


    別看不在魏銘耀身邊工作,但祖萬景一直沒斷了和老領導間 的來往。


    簡來意分析,祖萬景不遺餘力的硬是要走那具骸骨,非常說明問題。


    根據省刑偵總隊的dna檢測,死者確係鍾炳深。


    也就是說,鍾炳深並非失蹤,六年前他就死了。


    死因係後腦遭受重擊而亡。


    枕骨處明顯的塌陷痕跡,就是力證。


    祁仲模那邊也傳來消息,刑偵總隊已經派人去南方,尋找徐成利。


    隻是徐成利突然失蹤,目前還沒消息。


    這點並不意外,發現鍾炳深的骸骨,徐成利肯定望風而逃。


    “迅速控製住祖萬景和張鵬飛。”厲元朗果斷下達命令。


    此時若不采取行動,這二人極有可能也會潛逃。


    因此,聽到金英子替尤維根說情,厲元朗板起臉道出,“尤維根有沒有參與,紀委方麵會給出最終結論。但這件事,也給尤維根敲響警鍾,做事要考慮前因後果,要謹慎行事。”


    呼……


    金英子默默的鬆了口氣,感覺出來,厲元朗講原則,但也講道理。


    畢竟尤維根一時疏忽,中了祖萬景的花言巧語。


    紀委的敲打,適可而止,也讓他長長記性。


    回到自己辦公室,金英子冷聲冷言,對著電話那頭的尤維根一通痛批。


    很少對尤維根發這麽大的火氣。


    金英子直言,“你是不是感覺自己當了奐寧的書記,就可以高高在上,什麽都不放在眼裏了!”


    “我、我……”尤維根禁不住結巴起來。


    金英子一針見血的直刺他的痛處。


    “還敢狡辯……”金英子火山爆發,痛斥道:“別以為你在奐寧我就什麽都不知道。告訴你,這次厲省長看在我的情麵上,對你手下留情,要是還有下一次,你自求多福吧。”


    “謝謝老領導,我一定……”尤維根的話還沒說完,話筒那頭傳來嘟嘟聲,金英子直接掛了電話。


    雖然挨了一頓訓斥,但尤維根冷靜下來一想,竟然噗嗤笑了。


    金英子給他傳來兩條訊息。


    一個是,自己的過錯,省紀委借機敲打一番,到此為止。


    厲元朗並不想深究。


    他剛升任市委書記沒多久,如若再次變動,容易引起人心不穩。


    這隻是其次,主要他沒有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


    在可以原諒的範疇內。


    另外一個,金英子越是發火,越證明沒拿他當外人。


    隻有對自己人,才能無所保留。


    可這件事,還是讓尤維根長了記性。


    高調工作,低調做人,才是硬道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要到中秋。


    白晴早就打來電話,詢問厲元朗回不回來過節。


    厲元朗為難說:“實在脫不開身,一大堆事情要處理。這樣吧,十一我再回去。”


    白晴便說:“也好,我通知大家夥,兩個節日一起過,我們在家裏等你。還有,你要注意身體,別把自己弄得太累,吃好睡好。”


    “我知道了。”


    “對啦,我聽說你們那裏要舉辦馬拉鬆比賽,網上都有宣傳。”


    厲元朗笑說:“是有這回事兒,我還打算參加呢。”


    “得了吧。”白晴反詰說:“別說四十二公裏,兩公裏你能跑下來,都算你厲害。”


    “好啊,我們打個賭,我跑下來你輸,我說什麽你答應什麽。”


    隻有和妻子聊天,厲元朗才感覺到輕鬆,無所顧忌。


    也有心情開玩笑。


    “行,賭就賭,誰怕誰,要是你輸了呢?”白晴好奇的反問。


    “一樣,你提的要求,我盡量滿足。”


    “不是盡量,是一定。”


    夫妻倆通著話,白晴那邊突然傳來“啊”的一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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