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鞏少不會演戲,對於廖強和唐雨寧吃獨食的事情,當真是憤恨在心,冷盯著廖強就是一句:“說你演戲好啊……嗬,還什麽意思?什麽意思你自己心裏不是門兒清嗎?”


    “小鞏……”徐晨升冷盯鞏少一眼,轉身坐到飯桌上後,一臉平淡地看著廖強說:“我這麽晚趕過來,又這麽急著找你們兩人來見麵,就是因為中央的資金馬上就撥下來了。說實話,我對這次的行動,是非常有信心的。所以,我希望咱們之間能夠相互配合,而不是相互猜忌。”


    “這是肯定!”廖強微笑說:“不看僧麵看佛麵,你們二位的父母那可不是一般人啊!是不是啊雨寧?嗬嗬,如果沒有你們倆幫忙,我們還真不好幹這些事情呢!嗬嗬嗬嗬!”


    “這話說得,真漂亮呢……”鞏少在旁邊冷嘲熱諷說。


    唐雨寧聽後,便知道鞏少肯定是知道了什麽。


    但是,想到自己和廖強做得那麽精細,便又覺得他不可能知道得那麽詳細。


    廖強見鞏少如此態度,臉色當即就有些不好看了……


    縱然知道他是鞏老的兒子,但是,在巨大的利益麵前,我廖強哪兒管你是誰的兒子?


    “鞏少,你今天晚上沒喝酒吧?”廖強問。


    徐晨升見廖強開始硬起來,便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溫和解決,便選擇無視,讓鞏少盡情發揮。


    鞏少見徐晨升沒有說話,當即拿過桌上的酒,自己倒上半杯之後,咕嘟一口就咽了下去,而後,拿起筷子大口吃菜。


    廖強和唐雨寧沒有胃口,見鞏少如此態度,均是皺緊了眉頭。


    “晨升哥……”唐雨寧低聲問:“鞏哥是怎麽了?”


    “這你得問他了……”徐晨升說著,拿起筷子開始吃菜。


    鞏少將筷子使勁一拍,“啪”的一聲之後,冷盯著唐雨寧說:“我這人肚子裏頭憋不住事兒!哼,知道今天我今天晚上見到誰了嗎?”


    “小鞏……”徐晨升擔心鞏少將鍾鴻彬告密的事情說出來,提醒道:“……你說話注意點,不該說的不要說。”


    “有他媽的什麽不能說啊!”鞏少轉頭盯著廖強說:“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麽嗎?我忍著不屑於找你們,那是我給你們臉,但是,我告訴你們……老子現在憋不住了!廖強,我他媽的知道上級資金馬上就到位了,可是呢?你們為什麽遲遲不告訴我們該怎麽做?這不合常理啊!你們他媽的這是想要吃獨食吧!?”


    聽到鞏少這麽說,徐晨升多少就放下心來了。


    這總有一個人要唱黑臉,隻要不說出告密者來就好。


    現在說出他們吃獨食來的事情,也很好,看看他們怎麽解釋之後,再對症下藥。


    “我們吃獨食?”廖強見旁邊的唐雨寧臉色發紅時,當即轉移他們的注意力說:“說話可是要講根據的……無憑無據你就說我們吃獨食,這可是不利於我們內部團結的啊。”


    “你還知道團結?你還知道我們是一個整體的?”鞏少一臉凶相說:“你他媽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廖強,你覺得我鞏少看得起你這個市委書記嗎?就是趙來堂坐在這裏,我他媽的該不給臉也不會給臉!從京城跑到你們東北省來發財的,結果你們他媽的遲遲不動彈,搞什麽?你說你們這不是打算吃獨食嗎?打死我都不信!你們這絕對就是想要吃獨食!”


    “我絕對不會承認你所謂的吃獨食一說……”廖強冷聲道:“我廖強做事,那向來是光明磊落,尤其是我是一名政治家,政治家吃獨食的後果是很嚴重的!所以,我請你說話之前三思,不要血口噴人……”


    “他媽的!”鞏少直接站起身來,指著廖強,轉頭看向徐晨升:“晨升哥,你說這死豬不怕開水燙怎麽辦啊?”


    “雨寧……”徐晨升轉頭看向唐雨寧說:“我比較相信你的話,我問你……你們是不是想要單獨幹?”


    “沒有。”唐雨寧縱然心跳加速到了一百二以上,但是,剛才廖強都那麽說了,她這會兒怎麽能承認呢?


    隻能狡辯,唯有狡辯!


    “雨寧……”徐晨升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後,微微探身說:“……你應該了解你鞏哥的脾氣,他這個人性子直,但是,從來不幹空穴來風的事兒。他既然這麽說,必然是發現了什麽……有什麽事兒,咱們敞開了說就好,如果發現彼此的背叛,那後麵的事情可就複雜了。”


    “晨升啊……”廖強見唐雨寧有些懵的時候,當即插話說:“你們放心,錢絕對會讓你們掙到,但是,現在上麵管得嚴、查得緊,很多事情也不像以前似的操作那麽簡單了!現在很多事情都複雜了啊……我們也是得提防著點兒啊!緩緩…咱們緩緩圖之,好嗎?”


    “嗬……”徐晨升的忍耐也到達了極限,很是冷厲地跟鞏少對視一眼之後,冷聲問:“你吃飽了嗎?”


    “早他媽氣飽了!”


    “那我們走吧。”徐晨升說罷,站起身來,轉身就走。


    鞏少冷盯廖強和唐雨寧一眼之後,轉身跟上了徐晨升的腳步。


    “你們二位這是?”廖強起身,不解地問。


    徐晨升停住身子,轉身看著廖強說:“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承認錯誤,我們後麵就有得聊!如果你還是這麽嘴硬的話,我會讓你知道後悔二字如何寫。”


    廖強那刻多少是有些緊張了……


    但是,想到徐晨升的父親徐老已經“死”了,便對徐晨升這個人不怎麽感冒。


    轉頭再看向鞏少,感覺鞏少這個人實在是有勇無謀,不足為懼。


    “我真不知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廖強說:“明天有空嗎?明天我讓人打出表格來,明天咱們再討論一下投資範圍。如何?”


    “好……”徐晨升留下一個神秘的微笑之後,轉身便走了。


    鞏少再次冷盯廖強一眼之後,轉身跟著徐晨升離開。


    房間頓時安靜下來之後,廖強臉上的擔憂也隱藏不住,轉頭看向唐雨寧說:“咱們的事兒,你沒有跟任何人說吧?”


    “除了我爸,任何人我都沒說。”唐雨寧很是認真地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廖強慢慢坐下之後,指著酒瓶說:“給我倒杯酒,我喝一杯。”


    ——


    徐晨升上車之後,當即撥通了許久沒有撥打過的蔣震的電話,“喂,是我,晨升……沒睡吧?……那,見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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