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安郡守和大將軍都是一臉懵,眾目睽睽之下,隻能無奈的入室搜查,沒想到真在自己枕頭地下搜出來一塊令牌,再然後……自然隻能作為同夥,也被丟進了水牢。


    她很想殺出去啊,但是不行,大事正在做,怎麽可能離開靜安。況且又如何能在眾目睽睽下奮起反擊?那不是明擺著有事兒嗎?


    雖然靜安郡守大老遠攤手一臉無奈的表情,但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得搞個明白才成。


    於是乎,此刻她就在水牢五尺見方的平台上和江公子大眼對小眼。


    “呦嗬?你也來啦?”


    對麵那小子直愣愣瞅她半天,開口就是一句問候。


    “啊,來了……”


    她實在不知該怎麽說,嘎巴嘎巴嘴說出很沒營養的三個字。


    “歡迎,歡迎。隻是此地局促,招待不周,姑娘見諒。”


    小魚兒:……


    “你不該跟我用餐來著。”江凡想了想,好像弄明白情況一般。


    “那也不對啊,田鼴也吃了……”江凡嘀咕著:“她咋沒來?”


    “……跑了,跟跛虎一樣。”小魚兒一臉無奈。


    “哎呀,嗬嗬,剩咱倆同病相憐啊倒是。”


    這表情很欠抽,小魚兒理了理思緒,眯眼盯著他:“小巴兄弟,你搞得事情?”


    江凡雙手一攤:“冤枉,天大的冤枉,我在水牢坐著呢。自己還不明白咋來這兒了呢。”


    小魚兒語塞,能說是自己搞的?


    可問題是,如今挺麻煩,若這貨出不去,自己作為同夥,顯然也別想,難道就擱這兒呆著?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都這樣了,先等等看吧,等宰輔大人和相國回來自然有辦法救我們出去。”


    江凡倒是一臉好心的勸慰著。


    “嗯,嗯……”小魚兒琢磨半晌,突然好像想通了:“也是,呆著唄,反正外麵也沒啥事兒了。”


    她算是想明白,自己進來絕對有貓膩,但越是這樣,越不能讓這貨出去,擱這兒呆著興許還能弄清楚。


    外麵的事兒都已經安排妥當,時間還是有。她現在真正擔心的變數,反倒是對麵這小子。


    “你說……你沒事兒偷令牌幹什麽?”小魚兒探詢道。


    江凡叫起了撞天屈:“哪跟哪啊,我跟著宰輔大人,什麽令牌沒見過,還犯得上偷一個水師將領的牌子?”


    小魚兒捏著下巴:“這倒也是,看來你我都被人算計了。”


    江凡連連點頭,一副咬牙切齒相:“不知哪個卑鄙小人陷害我,是男的我詛咒他夜夜不挺,是女的詛咒她永遠下垂!”


    小魚兒直翻白眼,你特麽也忒損了點兒。


    忽然,她一怔,這話怎麽聽著這麽耳熟?


    下一刻,她呆呆看著對方,嘴巴慢慢張大。


    江凡倒是一愣:“咋了,你咋了?”


    小魚兒腦子此刻仿佛被天雷轟過,嗡嗡的。


    是他?是那貨?特麽絕對是那貨啊!


    這句話當世沒別人會說,隻能是他啊。


    一時間,小魚兒頭疼欲裂。


    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怎麽莫名其妙碰上這個坑神?


    他為什麽會在這裏?為什麽啊!


    這事兒根本和他,和秦國沒半毛錢關係好不好?你在這裏搗什麽亂呢你?我們打生打死的不好嗎?你不偷著樂,咋還過來禍禍呢?


    短短幾個呼吸時間,小魚兒足有一百次跳起來當場活活掐死他的衝動。


    虧了上次他去南楚,大王送行的時候想當場幹死他,時候自己還說大王沒動手很英明來著。


    如今想想大王那憋屈的臉色,感同身受了。早知如此,特麽就該搭把手一塊兒上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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