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五年期滿,你該下山了。”


    “是啊,我們也隻是代師授藝,你已經學會丹霞神功,隻要完全領悟,你就能天下無敵,我們實在是沒東西教你了啊。”


    一座高聳入雲的道觀內,七名身材火辣的美豔少婦將林澤堵在院門口,苦心相勸。


    林澤望著七位豔麗絕美的師姐,笑道:“我主要是還想再陪師姐們打幾天牌。”


    “還打牌?你把我們的一切都贏走了!”


    “就是,我萬億規模的無雙集團啊。”


    “還有老娘苦心經營半生、問鼎華夏之巔的逍遙閣。”


    “還有我煉製十幾年的丹藥。”


    “還有我……”


    提起打牌,七位師姐情緒更激動了。


    身材最火辣的大師姐見到林澤還依依不舍,立即暴怒道:“現在我們除了身子還沒給你,所有東西都給你了,怎麽的?你是不是連我們的身子都想要?”


    “好!我給你!”


    大師姐說完就開始脫褲子。


    “大師姐,使不得啊。”幾位美豔少婦連忙拉住大師姐。


    長相最美豔的六師姐見狀,趕忙說道:“小師弟,你還記得自己為什麽上山嗎?”


    “當然記得,五年前我因為救人心切,失手打死了一個混混,被判入獄,幸蒙恩師眷顧,才來到了丹霞山。”林澤回答。


    六師姐又說道:“想來你也知道,你被禁閉丹霞山這五年,你救的那個叫蘇璿璿的女孩一直在替你盡孝,我們剛得到消息,蘇璿璿突然病重,所以我們才想讓你下山去看看她。”


    性格高冷的七師姐也跟著走過來,塞給林澤一遝文書,冷聲說道:“如果你真是因為饞我們的身子而不願意下山,那這九十九封婚書送你,裏麵的女孩個個都有傾城之色,包括那個蘇璿璿也在婚書裏麵,她們應該足夠頂我們的身子了吧?”


    “七師姐,我又不是好色之人,怎麽會想要你們的身子呢……”林澤嘴上寒暄著,很麻利的將九十九份婚書揣入懷中,拱手說道:“諸位師姐,那咱們就後會有期了。”


    眼下聽聞恩人出事,林澤也沒再廢話,身形立即消失在了院子裏。


    一直看著林澤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裏,七位美豔少婦興奮地蹦了起來。


    “太好了,再陪他打兩天牌,老娘的牽魂珠就不保了。”


    “是啊,那個小魔王就是惦記著咱們那幾件寶物了,好在他下山了。”


    “哈哈哈!宗門之幸,吾輩之幸啊。”


    “太開心了,我要去山林裸奔,追逐自由的味道。”


    ……


    走出東吳州北泉市的高鐵站,林澤上了一輛出租車,說道:“去湖心別墅區。”


    “湖心別墅區?”司機回頭看了林澤一眼,說道:“你不會也是想去蘇家碰運氣的吧?”


    “此話怎講?”林澤看向司機。


    司機說道:“前兩天蘇家大小姐病重,蘇家懸賞一個億招募名醫,這在北泉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司機發動車子,絮叨道:“我勸你還是別去浪費時間了,我聽說,蘇大小姐已經確診死亡了,估計現在都送到殯儀館了。”


    “別廢話,開車!”聽到這個消息,林澤的心情猛然一沉,他朝著司機甩出了一遝錢,喝道:“用最快的速度,趕到蘇家!”


    “得嘞,您係好安全帶。”司機被這一遝錢抽的心花怒放,直接將腳踩進了油箱裏。


    如果蘇璿璿真的出了事,林澤肯定會內疚一輩子。


    這五年,他雖未入獄,卻也被禁閉在丹霞山,根本沒有自由可言。


    若非得知蘇璿璿一直在替他盡孝,他恐怕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不到一刻鍾,出租車就停在了蘇家別墅門口。


    蘇家別墅的門口,兩名傭人正在掛著白燈籠,整座別墅都彌漫著一縷哀傷。


    “難道我來晚了一步?”林澤臉色一變,迅速下車朝著別墅內衝了進去。


    “哎哎哎,你是什麽人?”


    “站住!你想做什麽啊?”


    幾個蘇家保安見到林澤氣勢洶洶的往裏闖,立馬攔了過來。


    “走開。”林澤沒時間和他們囉嗦,他一抖手,就將幾個保安撂倒在了地上。


    衝進客廳,他就看到蘇璿璿躺在一張帶有滑輪的床上,兩個女傭含淚推著床,似是要退出去。


    蘇璿璿的父親蘇遠華扶著滑輪床淚如雨下,精神已然快要承受不住了。


    “等等,她氣色尚在,人還能救。”眼看他們要將蘇璿璿推出去,林澤快步衝進去,一把按住了滑輪床。


    “哪來的小子?敢來我們蘇家搗亂。”林澤話音未落,一個尖銳刻薄的聲音響起。


    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麵容雖美,卻刻著一抹刻薄與無情。


    女人一邊衝過來,一邊喊道:“來人啊,你們保安是幹什麽吃的?給我趕他出去。”


    林澤掃了女人一眼,他看過蘇家資料,這個女人,就是蘇璿璿的後媽花凝。


    林澤沒有搭理花凝,他望著蘇遠華,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你信我,我能讓她活。”


    “你好大的口氣啊,這麽多專家都說了沒救,你這乳臭未幹的小子,也敢說這種話?”花凝大怒道。


    “這蘇璿璿不是你的女兒嗎?我說能救她,你不該欣喜嗎?為何這麽抗拒讓我救她?”林澤用淩厲的眼眸直視著花凝。


    花凝微微一窒,眼神明顯有些慌亂了,她假裝鎮定的說道:“哼,你這種騙子我們見多了,行啊,你想治那就讓你治,不過,你要是救不活怎麽辦?”


    “救不活?我就自斷雙手。”林澤眼神裏迸射出一抹狠色,瞬間就讓花凝呆立當場。


    這個年輕人的眼神,太,太可怕了……


    林澤沒有繼續和花凝浪費時間,現在蘇璿璿已經停止呼吸,晚一秒就多一秒的風險。


    他走到蘇璿璿身邊,起手診脈。


    “先生,我,我女兒真的還有救嗎?”林澤的話,讓蘇遠華本已絕望的心重燃希望。


    “我若想讓一人活,十殿閻羅也帶不走。”


    林澤掃了蘇遠華一眼,從懷裏取出銀針,手法極快的將銀針刺入蘇璿璿的八大神經要穴。


    看到林澤紮針的手法,本來已然絕望的蘇遠華麵露震驚之色。


    這紮針手法,可比北泉市醫術最強的陳康還要嫻熟啊。


    “給我醒!”林澤大喝一聲,運起丹霞功,一指點在了蘇璿璿的印堂穴。


    隨著林澤這聲大喝,本來斷絕了氣息的蘇璿璿竟然緩緩睜開了眼睛。


    “璿,璿璿!”蘇遠華這一驚可非同小可,他撲到滑輪床前,激動的大哭起來。


    林澤將蘇遠華推開,沉聲說道:“我隻是給她吊了半日命,找個安靜的環境,我要馬上給她治療。”


    “是是是。”蘇遠華從地上爬起身,親自將蘇璿璿的輪滑車推進了一旁的內室。


    進了內室,林澤擺了擺手,下了逐客令:“你們都出去吧,我的醫術不能外傳。”


    蘇遠華現在已經將林澤視為救星,他二話不說,就將所有人請出了蘇璿璿的閨房。


    蘇璿璿靜靜的躺在床上,她那雙已然沒了精氣神的眼眸裏,還帶著一抹求生的欲望。


    林澤將手按在了蘇璿璿纖弱無骨的手腕處,隨著切脈,他臉色微微一變。


    這不是病,而是中毒!


    中了天幻芝的毒!


    中了這種毒,先會失去對機體的控製力,之後失去呼吸的能力,死法非常的殘忍。


    他站起身,望著蘇璿璿那雙迷人的眼眸,說道:“治病為先,我要先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不等蘇璿璿做出回應,林澤就抬手掀開了蓋在蘇璿璿嬌軀上的蠶絲錦被。


    掀開錦被,林澤手法很快的將蘇璿璿的外衣脫了一個精光。


    蘇璿璿裏麵穿了一套很清涼舒適的真絲睡衣,將她曼妙的曲線展露無遺,修長雪白的美腿在近乎透明的真絲下若隱若現,兩條玉臂暴露在外,高聳的雙峰被薄薄的真絲麵料纏裹著,極具誘惑之態。


    蘇璿璿的眼神裏湧出了羞惱的神色,她一臉羞惱的望著林澤,試圖用眼神阻止這個登徒子的下一步動作。


    “你放心,我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不會對你怎樣的。”林澤一邊正義凜然的說著,一邊又熟練的解開了蘇璿璿胸前真絲睡衣的紐扣。


    林澤現在也顧不上蘇璿璿的感受了,他很快解開了蘇璿璿胸前的紐扣,目光落在了胸口中間的檀中穴。


    檀中穴處,有一絲淺淺的、不易覺察的黑線正在若隱若現。


    林澤從包裏取出銀針,說道:“你這不是病,是被人下毒了,我現在幫你將毒逼出來,過程可能有點疼,你忍一下。”


    說完,林澤手裏的銀針一一迅速落下,一陣陣酥麻的痛感傳遍蘇璿璿的全身,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


    不多時,十七根銀針全數紮入了蘇璿璿的四肢穴位。


    隨著銀針入穴,蘇璿璿胸口檀中穴的黑線越發的清晰起來。


    在黑線最為明顯的時候,林澤手裏最後一根銀針在蘇璿璿的檀中穴一紮一提,頓時,一絲鮮血從檀中穴流了出來。


    林澤舔了舔有點幹的嘴唇,又看了一眼眼神清澈的蘇璿璿,不好意思的說道:“得罪了。”


    啜!


    林澤的嘴,直接親在了蘇璿璿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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