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叔,你不用插手,我隻是在陪他們玩玩而已。”林澤嗬嗬笑道。


    “你好大的口氣,還隻是玩玩!”不遠處的閆森冷笑道:“希望一會你也能這麽硬氣。”


    “嘭!”


    閆森的話音未落,女人已經猛地一蹬地麵,飛快的射向了林澤。


    她方才蹬地的地方,赫然出現了一個一尺直徑的淺坑。


    “不玩了!結束吧。”林澤嗬嗬一笑,眼神驀然變得淩厲了起來。


    他撤步讓到一邊,右拳猛地掄了出去。


    右拳劃過空氣,帶起了尖銳的破空聲。


    “轟!”那個開啟了肌肉模式的女人隻覺得一個拳頭在她麵前迅速放大,緊接著,她就被這一拳打的在半空旋轉了好幾圈,隨即就像是一塊破麻袋一樣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拳斃命!


    “這,這怎麽可能?”鬆本彰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在他眼裏堪稱無敵的血璣,竟然被這個年輕人一拳給打死了?


    這是不是太離譜了?


    林澤一拳擊斃了血璣,回頭望著一臉竟愕的鬆本彰,冷笑道:“把另一個也一起派上來吧,我送她們上路。”


    鬆本彰麵沉如水的望著林澤,沉聲說道:“你贏了,不用比了,拳譜我雙手奉上。”


    “你不會覺得一句認輸一本拳譜就能解決所有問題吧?”林澤似笑非笑的看著鬆本彰。


    “你還想怎樣?”鬆本彰有些惱怒的問道。


    林澤左右環顧了一下,從不遠處的牆上撕下來了一大塊海報。


    他把海報翻過來,又從懷裏取出筆,隨後在潔白的海報背麵寫了四個大字:東亞病夫。


    看到林澤寫出了東亞病夫四個字,閆森就察覺到不妙了。


    果然,隻聽林澤起身說道:“你倆把這張海報吃下去,這件事就算是揭過去了。”


    “這,這是你寫的啊,和我們有什麽關係?我沒有說過你們華夏人是東亞病夫啊!”鬆本彰急道。


    “你說沒說不重要。”林澤笑了笑,說道:“儀式感最重要。”


    林澤拿著海報走過去,雖然麵帶笑意,可眼神裏狠厲卻是讓鬆本彰內心發寒。


    鬆本彰沉聲說道:“我是東瀛國武聯會的副會長!你最好考慮清楚後果。”


    “我管你他麽的是誰,今天你倆要是不吃完,誰都走不出這裏。”林澤說完,身形猛地朝前一衝。


    剩下的一名血璣還沒反應過來,林澤的拳頭已經到了。


    “嘭!”


    一拳,這名血璣倒飛出了十幾米開外,氣絕身亡。


    “!”鬆本彰瞪圓了雙眼,彷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如果說之前林澤擊殺第一名血璣的時候可以解釋為那個血璣體力消耗過大。


    但擊殺第二名血璣,那就是完完全全的硬實力了。


    “吃不吃?不吃你就是下一個。”林澤望著鬆本彰,語氣裏滿是不容置疑的味道。


    鬆本彰接過海報,咬牙說道:“隻要你考慮清楚後果就可以。”


    “再說半個字,我就讓你嚐嚐我鴨梨一樣大的拳頭。”林澤冷笑一聲,又看向了閆森。


    閆森顫抖了一下,怒道:“你不會想讓我也吃吧?我父親可是副州長!”


    “那和你吃海報有什麽關係?”林澤將海報遞過去,說道:“要麽吃,要麽死,你自己選。”


    “我就不信你真敢殺我!”閆森沉聲喝道。


    “有意思。”林澤頓時笑了。


    他一步步走向閆森,一股磅礴的殺氣籠罩住了瑟瑟發抖的閆森。


    感受到林澤身上的殺氣,閆森內心的防線瞬間破了,他聲音沙啞的喊道:“我吃,我吃。”


    林澤將海報扔在閆森腳下,心中不由暗笑。


    要是閆森死命硬抗,他還真不敢殺閆森。


    畢竟閆森和這些東瀛人不同,閆森的父親好歹也是東吳州副州長,殺了閆森,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隻可惜閆森自己不敢賭。


    不過話說回來,這世上又有多少人敢賭命呢?


    眾人看著閆森和鬆本彰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著海報,全都沉默了。


    眼前這兩位,一位是東吳州副州長的公子,一位是東瀛國武聯會的副會長,那可都是響當當的大人物啊。


    此時,他們竟然被林澤逼著吃海報。


    這簡直有點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見到林澤走過來,所有人看向林澤的眼神全都變了,特別是華雄七子,更是用崇拜敬仰的眼神直視著林澤。


    他們和林澤年齡相仿,可實力卻是差距極大。


    現在來看,他們館長並沒有亂說,林澤的確擁有和餘華雄一較高下的實力。


    “你,你殺人了。”張紹儀顫聲說道。


    “不是殺人,我這是超度。”林澤歎息了一聲,他回頭望著那兩名血璣,說道:“她們已經不算是人了,殺了她們,也能讓她們早點解脫。”


    “對,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麽做。”一旁的餘華雄也非常讚同林澤的說法。


    血璣,真的不能算是人了,隻能算是一台失去了七情六欲的戰鬥機器。


    “能不能給點水?”閆森艱難的咽著海報碎屑,試探性的問道。


    鬆本彰的眼神裏,也流露出一抹懇求。


    他們兩個就像是兩個乞討的叫花子,樣子可憐至極。


    餘華雄一臉無奈的看了閆森和鬆本彰一眼,又對林澤說道:“林澤兄弟,我看就饒了他們吧。”


    林澤沒想到餘華雄竟然會替他們求情,他眉頭一挑,卻是沒有說什麽。


    餘華雄身為東吳州武道第一人,竟然如此的心慈手軟。


    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


    人不狠不立,這餘華雄是舒服日子過的太久了,忘記了那句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般的座右銘。


    林澤本來打算等這倆人吃完了海報,然後再打斷他們一條胳膊再讓他們滾蛋的,不過既然當事人都開口了,林澤也懶得說什麽了。


    他點了點頭,說道:“就按照餘叔的意思來吧。”


    林澤的話,讓鬆本彰和閆森如蒙大赦。


    不等餘華雄開口,鬆本彰和閆森就瘋也似的逃出了武館,連那兩具屍體都不管了。


    林澤讓餘華雄散去了眾人,這才取出化屍水,將那兩個血璣的屍體化為虛無。


    看著兩具屍體化為虛無,餘華雄看得目瞪口呆,久久沒有說話。


    此時的院子裏,隻剩下了餘華雄一個人,一直到林澤整理妥當,餘華雄才低聲說道:“林澤,你這段時間還是留在我的武館裏吧,現在你得罪了鬆本彰和閆森,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啊,我現在也後悔了。”林澤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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