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川太一嗬嗬笑道:“那種小毒,根本奈何不了我,就算是天下最烈的毒藥,我也可以用內勁逼出來。”


    神川太一的語氣滿是不屑之色。


    他望著自己纏滿了繃帶的手,眼神裏閃爍著寒芒。


    他要是沒有邁入六品,恐怕自己這隻手就被炸沒了。


    哪怕是入了六品,他這隻手依舊是受了不輕的傷。


    這是對六品強者最大的挑釁!


    他必須要將這個苗頭徹底抹殺掉。


    神川太郎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爺爺既然沒事,那我就放心了。”


    神川太郎心裏不住的在祈禱,祈禱‘閆森’不要被抓住。


    過了沒多久,一名舞姬走過來,低聲說道:“主人,閆森抓到了,不過他矢口否認暗算您,要求和目擊證人對峙。”


    “哼!死到臨頭還嘴硬。”神川太一冷笑道:“既然這樣,那就讓他過來吧,我也見識一下這位高官子弟。”


    “是。”舞姬應了一聲,馬上電話回複了神川太一的命令。


    聽到‘閆森’被抓住,神川太郎和旁邊的頭牌舞姬全都臉色大變。


    她們的奸情,要被揭穿了!


    兩人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上。


    牆上的古董鍾表,在哢嚓哢嚓的走著,每一次走動,都牽動著兩人的心扉。


    在一番度日如年的煎熬下,總統套房的門被敲響了。


    房門打開,鬆本彰等人押著閆森走了進來,鬆本彰說道:“神川先生,他就是閆森。”


    “他就是閆森?”神川太郎和頭牌舞姬看著閆森那張陌生的麵孔,頓時喜出望外。


    敢情來的那個凶手,不是閆森啊!


    神川太郎和頭牌舞姬的眼神裏都流露出了濃濃的求生欲望。


    這時候,就聽神川太一看著閆森冷笑道:“你膽子真是好大啊,竟敢對我動手,你還真以為憑你那個副州長的爹,就能保住你嗎?”


    閆森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喊道:“神川前輩,我是被誣陷的啊,我對您隻有敬佩,哪敢有別的心思啊。”


    “少說廢話。”神川太一看了一眼孫子和自己最愛的舞姬,說道:“你們兩個看看,留下匣子的人是他嗎?”


    為了讓神川太郎和那個舞姬看的清楚些,閆森立即昂起了頭。


    “就是他。”神川太郎和頭牌舞姬毫不猶豫的齊聲喊道。


    這一聲喊,差點嚇得閆森心髒驟停,他大聲嘶喊道:“你們看清楚啊,我沒有來過這裏啊。”


    “就是他。”神川太郎和頭牌舞姬再次確認。


    “先打斷他的雙腿雙手扔回去,等我處理完這次的任務,我再要他的命。”神川太一的聲音就像是從九幽傳來,聽的閆森內心冰涼。


    “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你們不能動我。”


    “我爸是副州長!”


    “啊!”


    包房衛生間裏,響起了閆森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不多時,四名男子將昏迷的閆森抬了出來。


    閆森的雙手雙腳都被打斷,已然疼的昏了過去。


    “哼!這小子倒是嘴硬。”神川太一冷聲說道:“給我把他扔回去,順便警告一下他的家人。”


    “副州長?在我眼裏就是一隻螻蟻!”神川太一站起身,冷哼道:“這種小伎倆就想對付我,他們……”


    神川太一話還沒說完,身體突然有些失衡,腳步踉蹌了一下。


    “爺爺,你怎麽了?”神川太郎立即站起身,神色有些震驚。


    神川太一嗬嗬笑道:“沒事,我的內勁略微有了一絲紊亂。”


    神川太一板著臉,朝著眾人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按照我的吩咐做。”


    “是!”眾人立即應聲,抬著閆森離開了房間。


    “你們也出去。”神川太一轉頭看向自己的七名舞姬。


    “是!”七名舞姬微微欠身,步伐輕盈的離開。


    房間內,隻剩下了神川太一和神川太郎兩人。


    神川太一走動了兩步,皺眉道:“你過來。”


    “爺爺,你到底是怎麽了?”神川太郎一臉緊張的問道。


    神川太一說道:“我好像真的中毒了。”


    “啊?四品以上的強者不是百毒不侵的嗎?”神川太郎驚道:“爺爺你的身體有什麽不舒服嗎?”


    神川太一沉聲說道:“我的力量消失了。”


    “什麽?”神川太郎顫聲喊道:“怎麽會這樣?”


    “小點聲!”神川太一立即嗬斥道:“不要驚動其他人。”


    神川太一咬牙說道:“這恐怕不是什麽毒!我估計很快就能恢複!”


    “可,可是後天就是無限製格鬥大賽了啊。”神川太郎說道:“我們先離開這裏嗎?”


    “不行。”神川太一搖頭說道:“要是回去,違約金可是三倍,我們支付不起。”


    “那我們該怎麽辦?”神川太郎顫聲說道。


    神川太一說道:“讓你父親過來吧,他現在已邁入四品高階,足夠對付餘華雄了。”


    “可,可是韓天笑要求的不是讓我們幹脆利落的解決掉餘華雄嗎?”神川太郎有些擔心的說道:“我們要是很艱難的擊敗餘華雄,這是不是算違約?”


    神川太一說道:“武者之間,境界的差距是很大的,餘華雄不過就是一個四品中階高手,你父親可是四品高階!武者差一個境界,足夠秒殺對方了,而且,這藥物的藥效時間也還不確定,說不定隻能維持一會兒。”


    “好。”神川太郎不敢怠慢,立即前去打電話。


    神川太一坐在沙發上,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現在雖然解決了下藥的人,可他也喪失了力量,而現在,他必須要裝作沒事的樣子,甚至不敢去問閆森藥效時間。


    一旦問了,那他就會陷入危險的境地。


    神川太一可以百分百的確定,閆森給他用的這個藥隻是個短期抑製他力量的藥物,最長不會超過兩天。


    畢竟這個世界上,似乎還沒有能夠長期壓製入品級武者氣力的藥物。


    說不定,過幾個小時他就恢複了。


    神川太一自己勸著自己,內心頗為浮躁。


    可惡的華夏人,稀奇古怪的東西就是多,真的是讓人防不勝防。


    深夜時分,林澤接到了秦雨霖的電話:“董事長,閆森那邊出事了,他的雙手雙腳被人給打斷了,但奇怪的是,閆家並沒有聲張,彷佛沒有發生這件事一樣,瞞下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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