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子額頭滑落下豆粒大的汗水,吳飛沒好氣的說道:“行了,你抓緊去治傷吧。”


    “是!”男子應了一聲,眉頭緊皺的快步離去。


    吳飛站起身,心裏也隱隱有了一絲擔心,這個叫林澤的家夥不像是一個三線城市的霸主啊。


    三線城市,兩品武者就算是強者了。


    可這個林澤,竟然給他妹妹安排了這麽多高手保護。


    這算是安保中的頂配了吧?


    吳飛隱約覺得,這次好像是踢到鐵板了。


    他有些不安的拿出手機,撥通了羅信的電話,問道:“羅少,行動失敗了,那個林澤恐怕沒我們想的那麽好對付。”


    說完,吳飛就將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羅信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早就說過,這個小子不是一般人!哼,如果這小子打算報複,你就說這件事是白水吩咐你幹的。”


    “推給白水?”吳飛心裏咯噔了一下。


    他得罪不起羅信,也同樣得罪不起白水啊。


    而且,後者比羅信好像更狠一些。


    不過,事到臨頭,他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如果推給白水,對方可能真的會忌憚白水,然後放棄報複吧?


    “我明白了。”吳飛應了一聲,心情沉重的掛斷了電話。


    他現在已經後悔了。


    自己幹嘛要接這種破事?


    本以為是欺負一個小人物,卻貌似踢到了鋼板。


    他麽的。


    吳飛越想越氣,指著擂台上的死鬥士喊道:“給我用點心,怎麽一個個軟綿綿的像個娘們一樣。”


    吳飛剛喲嗬了兩句,他的助理就快步跑進來說道:“老板,有人要見您。”


    “見我?誰啊?”吳飛不耐煩的說道。


    “他們拿著香頌酒吧的介紹信。”助理連忙說道。


    “香頌酒吧?他們來幹什麽?”吳飛神色一變。


    在中海市提及香頌酒吧,那絕對是家喻戶曉的。


    這裏絕對算是中海市東城區最神秘也是最有名的酒吧。


    神秘和有名,這兩個本身就衝突的字眼,卻將香頌酒吧的名氣徹底打響,很多中海市的豪門子弟和明星大腕都經常去香頌酒吧買醉。


    從香頌酒吧成立到現在,酒吧從未出過任何麻煩,以至於有人將香頌酒吧稱之為麻煩絕緣地。


    一些惹下了大禍的人,在走投無路時也會選擇先躲進香頌酒吧。


    然後趁著這安全的幾個小時,再想辦法脫身。


    沒人知道香頌酒吧的後台是什麽人,他們隻知道,當年盛極一時的中海四少,在香頌酒吧折了兩個,一個斷腿,一個瞎眼,都是在香頌酒吧鬧事導致的。


    令人恐懼的是,中海四少背後的家族,卻沒敢報複,甚至連追究都沒有追究。


    很多人懷疑,這香頌酒吧很可能是某個直達天聽的權貴子弟設立。


    很少有人知道,香頌酒吧就是逍遙閣在中海市的聯絡點。


    吳飛皺眉道:“我們和香頌酒吧雖然都身處江湖,但素無往來啊,來人有沒有說什麽事?”


    “他們說想要打比賽。”助理說道。


    “打比賽?他們香頌酒吧難道也缺錢了?”吳飛冷哼一聲,說道:“喊他們進來吧。”


    “是。”助理應了一聲,快步跑了出去。


    不多時,林澤和高慶就在助理的引領下走了進來。


    吳飛打量著林澤和高慶,問道:“你們是香頌酒吧的人?”


    “是。”林澤點頭。


    “在我們這裏打比賽,那可是不保證生死的。”吳飛躺在沙發上,說道:“我勸你們還是回去吧。”


    “贏了我,香頌酒吧送你。”林澤笑了。


    “香頌酒吧送我?”吳飛眼神驀然一亮,他打量著林澤,問道:“香頌酒吧是你的產業?”


    “是。”林澤點了點頭,笑道:“香頌酒吧應該值個十億吧?”


    十億?


    吳飛心中一凜。


    何止十億啊,十個億隻是地皮和建築的價格,光香頌酒吧在中海市組建的高端關係網,那就價值百億了。


    “你想怎麽個比法?賭注是什麽?”吳飛問道。


    “隻要有人可以贏我,我就把香頌酒吧送你。”林澤笑道。


    “我明白了,你是過來立棍的啊。”吳飛被林澤的話給氣笑了。


    拿他們天馬競技場來立棍,真的是不知死活了。


    “同意了?”林澤望著吳飛。


    “我會讓你後悔的。”吳飛嘿嘿笑道:“這種好事,傻子都會同意。”


    林澤縱身一躍,直接跳上了擂台,麵對擂台上的兩個選手,林澤一腳一個,就將他們踹下了擂台。


    他望著吳飛,嘴角浮現出一抹不屑的笑,說道:“好了,誰第一個來?”


    “我來!”一名死鬥士快步衝上了擂台。


    “嘭!”麵對這名五品實力的死鬥士,林澤沒有絲毫留手,一拳就將這名死鬥士的胸口打的坍塌。


    斃命!


    “你們天馬競技場,都是這樣的垃圾嗎?”林澤一腳將屍體踹下了擂台,用挑釁的眼神望著吳飛。


    他現在隻需要發泄,發泄掉心中的怒火。


    “董鵬,你上。”吳飛怒喝一聲,立即有一名身材強壯的死鬥士衝上了擂台。


    “小子,你會成為死在我手裏的第九個人!我最喜歡將對手的脖子扭斷了。”董鵬望著林澤,獰聲說道。


    林澤不屑一笑,說道:“那可惜了,我都不記得我殺過多少人了。”


    “狂妄!”董鵬飛身而起,右腿像是一條鞭子,狠狠的掃向了林澤的脖子。


    林澤站在原地動都沒動,等到董鵬的腿到了近前,他突然後撤一步,雙手抓住了董鵬那碎金裂石的右腿。


    “怎麽可能?”董鵬的眼瞳猛然一縮。


    下一秒,林澤就將董鵬掄了起來。


    他掄了兩圈,將董鵬重重的慣摔在了擂台上。


    “嘭!嘭!嘭!嘭!嘭!”


    林澤一次比一次摔的重,摔了七八次,董鵬的氣息就沒了。


    一名一品武者,就這樣被活活摔死了。


    “你,你出手未免太毒了一些吧?”吳飛看著自己的得力幹將被摔死,頓時大怒。


    “不是生死不論嗎?難不成,隻能你們打死別人,別人就不能打死你們?”林澤質問道。


    吳飛沉聲說道:“我看你不是來比鬥的,是來找茬的。”


    “你很聰明。”林澤俯瞰著吳飛,笑道:“我過來,其實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吳飛下意識的回問。


    林澤俯視吳飛,一字一句的說道:“到底是什麽人給你的膽子,竟敢對我妹妹動手?”


    林澤這句話一出口,一旁的高慶也是神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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