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麽會認識琴酒,還有他的車?”坐著阿笠博士的甲殼蟲,前往杯戶飯店的路上,工藤新二緊盯著灰原哀。


    “你不是孤兒嗎?”她撒謊了,她一個小學生為什麽會知道黑衣組織的事情?


    “……”灰原哀抱胸表情冷漠,沒有回答他,她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認得琴酒的車。


    “你快說啊!灰原!你到底隱瞞了什麽?!你究竟是誰?”工藤新二見灰原哀不吭聲,忍不住厲聲質問她。


    “我是組織培養的科學家。”灰原哀低眉輕聲開了口,“我的父母是組織裏的科學家,而我因為繼承了父母聰明的大腦,剛記事時就被組織送往阿美莉卡培養,我在阿美莉卡已經念到六年級了。”


    “……然後呢?你的科學家父母呢?”工藤新二繼續詢問。


    “他們在我剛出生不久就去世了,在組織的實驗室裏被火焰吞沒…”她現在很迷茫,她來到了未來,她不想去想另一個自己在這個世界是怎麽樣的,她現在隻想安安靜靜的當個普通的小學生,就這樣生活。


    “你父母是什麽科學家?研究什麽的?組織裏是不是有什麽隱藏的陰謀?”追問不休的工藤新二,有點煩人,但是他好像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會讓人忍不住回答他問出的問題。


    “研究一種藥物,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麽,隻知道是一種藥。”灰原哀現在才7歲,隻上到六年級,完全沒有接觸組織的事情,隻知道組織以及自己父母的一點點消息。


    “藥?琴酒在電話裏也提到了藥,他說在警方碰他之前將他滅口,真要有什麽,你想用那個藥也無所謂。”工藤新二低著頭,摸著耳機回憶著竊聽器裏聽到的內容,


    嘴裏單獨呢喃著,“滅口,用那個藥也無所謂,用那個藥…那個是毒藥!你的父母是製作毒藥的人!你父母是殺人犯!”


    工藤新二反應過來,用那個藥也無所謂是說,用那個藥鯊人也可以!


    難道……那個藥跟他被喂下的藥是一樣的?他一直記得喂他藥的兩個fbi探員說,吃了這個毒藥,人死了,毒素無法從屍體上檢查出來。


    那個藥可以毒死人後,查不出原因,找不到死因,就沒辦法查證了!


    一定是這樣的,工藤新二發散著思維,給灰原哀的父母定下了罪名,那兩個fbi探員一定和組織有勾結,得到了那個藥,“你的父母是殺人犯!我就是被人喂了這種毒藥,才會變成這樣的!”


    (原著柯南就喊過灰原殺人犯,灰原說不想再被他叫成殺人犯。)


    “不是!才不是!我爸爸媽媽不是殺人犯!你閉嘴!”灰原哀沒有親人了,她不準有人在她麵前這麽辱罵她逝去的親人。


    她忽略了工藤新二說的,他被喂了毒藥,才會變成這樣是哪樣?


    “我爸媽隻是…隻是科學家而已!而且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個藥是我爸媽製作的,你僅僅是聽了我說,我爸媽是研究藥物的科學家,就自己妄下定論!”灰原哀聲音尖銳,她氣極了,“組織裏還有其他科學家!不止我爸媽!就算是我爸媽研究的,拿去鯊人的也不是他們,你憑什麽說他們是殺人犯!”


    “嗬,偵探就是這樣沒有任何證據,僅僅靠自己的想象就隨便給人定罪的人嗎?真是偉大的大偵探,福爾摩斯的弟子,真是了不起。”灰原哀重新冷起臉以一種嘲諷的姿態看著工藤新二。


    “哎呀~新二,小哀啊,不要吵了。”阿笠博士開著車,瞟著吵架的兩個孩子,他知道新二原來是新一,隻是不是這個世界的新一。


    “新二啊,你不能隻靠自己想象就亂下判定啊…就算你是著急想知道那個藥,也不能這麽亂說啊。”阿笠博士聲音和藹的跟工藤新二講著道理。


    灰原哀是他收留下來的,這孩子很乖,雖然他才是長輩,但是小哀也經常會照顧他的。


    工藤新二深呼吸,他是著急了,這裏是異世界,他想著如果他能變回去,即使是異世界,他隻要可以變回去,就可以繼續以高中生的身份當偵探,就可以和小蘭……


    ……


    【雪莉跟工藤大吵了一架誒!】


    【哦?怎麽說】烏丸垣挑挑眉,難道雪莉還有救?


    【哼,世界意識給工藤提示了,讓他聯想到藥和組織有關係,他直接判定藥是宮野夫婦做的,當著雪莉的麵說宮野夫婦是殺人犯。】


    【不是我說,他情商是真低。】大男子主義,總愛心裏罵園子三八,喜歡在人群中出風頭,想必他當偵探也是為了出風頭吧?他好像很享受被人那樣吹捧著?


    圖啥呢?表演型人格?霓虹警察又沒給他錢,烏丸垣理解不了,畢竟他這個人沒有他那種所謂的正義感。


    嗬嗬,霓虹警察的救世主。


    車子停在杯戶飯店停車場,兩人下車,仁王不解,“怎麽……下雪了?”


    “……可能有病吧,這天氣?”烏丸垣也不知道這神金天氣。


    “好吧,”仁王無法想象,在這種聚會裏,對人動手,“這麽多人,你打算怎麽動手?”


    烏丸垣咧嘴一笑,他辦法多的是,“天機不可泄露。”


    兩人在追思會的名單上寫上假證上的名字,順利進入了會場,場內參與的人統一身著黑色。


    “哪個是吞口重彥啊?”仁王靠在牆上,沒有張望,四處張望會顯得很可疑。


    “門口被記者包圍的那個。”烏丸垣昂首以下顎示意,他盯著那兩個在人群中走動,不斷張望的可疑的矮小人影。


    雪莉還是黑黑的,隻是沒有之前黑得像服部那樣了,不愧是酒廠雷達,失憶了都還能嚇成這樣,饒有興趣的看著工藤新二摘下眼鏡給她戴上。


    “你在看什麽?”仁王見烏丸垣盯著一個方向看的專注,臉上還笑得邪惡,轉頭看去,“那不是...這麽小就早戀。”


    烏丸垣特意叮囑過他,注意口癖的事。


    門口的方向傳來騷動,“很抱歉,請你讓一讓啊。”是目暮十三,應該是工藤新一叫來的。


    吞口重彥被霓虹警察重重包圍著,仁王皺皺眉,這怎麽出手,他轉頭看烏丸垣,烏丸垣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也是,沒什麽擔心,阿垣一看就是老手了,而且他還會魔法,想必一定有鯊人於無形的方法。


    “在場的各位來賓,我們現在一起來欣賞一下酒卷導演生前沒有公諸於世的,這幾張個人保有的幻燈片。”台上的主持開口,在現場的燈關掉的一瞬,烏丸垣隱身,並放出傀儡,傀儡留在仁王身邊。


    吞口重彥趁著關燈的時候,離開了警察的包圍圈,烏丸垣來到他的身邊,一根極細的飛針射入吞口重彥的死穴,看著吞口重彥倒下,蹲下身探了下鼻息和脈搏,已掛。


    回收飛針,悄無聲息地回到仁王身邊,回收傀儡,全程不到3分鍾。


    台上的幻燈片還沒放完,霓虹警察發現了吞口重彥從他們的包圍圈中跑了,正在會場四處找人,烏丸垣和仁王站在遠處的角落,事不關己的看著台上。


    幻燈片放映完畢,大廳的燈重新開啟,“啊——這...這裏倒了一個人!”在大廳的靠近中間的位置,吞口重彥倒在那裏,生死不明。


    工藤新二和警察快速跑上前,查驗,“他已經死了。”


    工藤新二不斷擺弄著吞口重彥的屍體,想查找出他是否有哪裏的致命傷,卻怎麽也沒找到,針灸使用的細針配上烏丸垣的針法,怎麽可能留下針紮的痕跡呢?


    “怎麽樣?”作為警官的目暮十三居然問一個六七歲的孩子。


    “霓虹的警察,居然聽一個孩子的話了嗎?看來霓虹危矣啊。”烏丸垣開口諷刺,以一個中年人的聲音。


    群眾的情緒真的很容易被挑起,這群社會地位頗高的人,更是喜歡站在高處發問,“就是啊,這麽多警察圍著他,還能讓他跑了,現在死了居然讓一個小孩玩偵探遊戲查證...”


    “霓虹警察這麽沒用了嗎?說起來好像報紙裏看到的,全是某某偵探破案如何厲害,警察靠某偵探協助成功破案,好像都是偵探的功勞呢?我看你們給偵探當小弟好了?”烏丸垣開啟【魅惑眾生】光環,繼續開口嘲諷。


    目暮十三握緊拳頭,回想著過去的案件,以及那些報道,風頭確實全讓這些偵探出了,導致現在他們被這些社會精英嘲諷至此!


    他們霓虹警察並不是沒有破案的能力,回想起來,好像隻要有偵探在場,他們好像就不會思考了一樣,全心依賴偵探破案。


    被他們指揮的團團轉,按照他們說的去檢查,去化驗提供鑒識報告,可是就算沒有偵探,這些工作他們也本來就是要去做的啊......為什麽會變成偵探指揮他們去做,最後成了他們的功勞?


    看著目暮十三陷入沉思,烏丸垣勾勾嘴角,嘖,他真的口才出眾啊,挑撥離間有一手的。


    “依我看,這個男的是犯了惡疾死了吧?”烏丸垣站著仰著頭,斜睨著下方,目光中流露出輕蔑和不屑,故意拉長尾調“小朋友~偵探遊戲好玩嗎?影響警方辦案可不是什麽好行為啊,你家長沒有教過你嗎?”


    鑒識人員同樣沒有在吞口重彥身上查到什麽致命傷,最終目暮十三決定將吞口重彥帶回去讓法醫檢查。


    工藤新二沒有哪一刻這麽討厭自己小孩子的身體,他以這個身體去查案,確實經常被人說小孩子玩偵探遊戲,可是又有誰知道,他真的是偵探,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不是在玩偵探遊戲。


    小孩子的身體太難讓人信任了,他有幫目暮警官破解過好幾樁案子,所以目暮警官會信任他。


    平時大部分時候,他都是用麻醉針射暈毛利大叔,用變聲器變聲成毛利大叔的聲音去破案的,也因此毛利大叔擁有了“沉睡的小五郎”的稱號,並且被人尊為名偵探,其實這些都是他的功勞。


    吞口重彥的屍體被警方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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