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祈:“皇兄,此事由我和鬱將軍去吧,你身上沒有武藝傍身,過於危險。”


    “有鬱子曜保護我不會有事的,你是這裏武力值最高的,你要替我守護好所有人,不能讓他們受到任何傷害,在原地等我們回來,聽到了嗎?”


    秦月祈見勸不動秦潛,隻能輕輕點點頭:“皇兄放心,我必然守護好這些人,你保重。”


    秦潛拍了拍秦月祈的肩膀。


    就和鬱子曜縱馬去了江陽碼頭。


    行到近處,兩人找了一處能隱蔽身形的地方。


    這個地方,正好能觀測到整個河道的情況。


    因為要實現南水北調。


    工部早就根據神女送來的圖紙,設計好了運水的線路。


    在運水線路之上,就會讓原本的河流暫時改道。


    從南碧海修修一條寬闊的水路。


    在雍州分叉,一半運至北方王都方向,一半分流到南方十六州去。


    這個計劃是秦潛出宮之前就和工部尚書確定好的。


    雍州這個地界是由秦潛的皇叔雍王的封地。


    雍王因為在皇帝登基之時,有從龍之功。


    皇帝就將雍王放回了封地,和老太妃一起居住。


    秦潛不知道,這次的是強征徭役是不是雍王的意思。


    此刻情況不明,也隻能多了解一些實際的情況。


    隻見那河道之中,挖河的百姓們。


    各個衣衫破爛,被曬得黝黑,頂著晃眼的日頭,在河道內勞作。


    時不時就有人暈倒過去。


    管事的徭官拿著又長又粗的鞭子。


    但凡有不配合或者是動作慢些的百姓,都被一頓猛抽,倒在地上哀嚎。


    這簡直是人間煉獄!


    鬱子曜已經怒不可遏。


    他想立即衝上去將這些官員暴揍一頓。


    “殿下,要不要臣去解決了他們?”


    秦潛內心也非常憤怒,但他明白現在的形勢。


    這一條運河即便在雍州境內,也長達數千裏,若沒有這些百姓,去開挖疏通河道。


    南水北調工程將遲遲無法取得進展。


    再拖上三五個月,那麽死去的百姓將會更多。


    隻是這些官員完全不將服役的百姓當人看。


    河道要挖,但不能為了挖河道,先置百姓於死地。


    這就觸了秦潛的逆鱗。


    看來,他必須要好好見見這雍王叔了。


    秦潛帶著鬱子曜返回到駐地時。


    隻見他們的帳子七零八落。


    已經空無一人。


    馬車和馬匹,都不見了。


    鬱子曜連忙上前查看,隻見地上壓過深深的車轍印。


    “殿下,是我們的馬車向著東邊走了。”


    隻見兩旁的樹上被砍出了深深的刀痕,以及秦月祈的劍留下的劍痕。


    必然是有人發現了他們所在的位置,雙方產生了激烈的打鬥。


    二人確定了方向之後,順著車轍印一路狂追出30幾裏。


    才在一個懸崖邊上找到了他們的馬車。


    一時間鬱子曜心急如焚,上前查看。


    隻見車內空空如也,並不見任何人的蹤跡,也沒有任何的血跡。


    這時。


    外麵突然傳來一聲爆喝。


    “快,抓住他們。”


    隻見一群官府中人,拿著官製的大刀,在馬車周圍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將秦潛和鬱子曜二人團團圍住。


    為首的徭官總管問:“你們是從哪裏來的人?”


    秦潛和鬱子曜跳下馬車。


    “王都來人,你是何人?”


    徭官總管見兩人都穿著黑灰色的鬥篷,一看就是江湖中人。


    “”我是雍州境內的徭役總管。你們乖乖跟我們走,到運河中服徭役去。”


    徭役總管拿出一卷竹簡。


    “官府早發了通告,凡是進入雍州,十四歲以上的青壯年都要到運河中服徭役,直到運河開通為止,你們進入了雍州就該知道這一規矩,好了,廢話不多說,拿下!”


    鬱子曜站在秦潛身前。


    小聲問:“殿下,是尋求突圍,還是將他們全都就地斬殺?”


    秦潛思考了一瞬。


    已經有大批的捕快圍了上來。


    鬱子曜護在秦潛身前。


    劈來的長刀都被鬱子曜擋了回去。


    秦潛道:“突圍即可,現在正是用人之際,留他們的命,但是也不能讓他們好過。


    “是。”


    鬱子曜得到命令。


    直接放開手腳,橫出數道劍光。


    將所有人攻擊他們的人,全部砍傷了左臂。


    他們手中的武器紛紛落在地上。


    失去了戰鬥力。


    眾人倒在地上一陣哀嚎。


    徭役總管大喊道:“你們這些刁民,居然敢襲擊官府中人是活膩了嗎?”


    秦潛上前問道:“你受命於誰?為何要將雍州境內的百姓強征徭役,王都可沒有下達這樣的命令。”


    聞言,徭役總管笑了笑,一臉的囂張。


    “你既到了雍州,又說什麽王都,雍州自然是雍王做主,他可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這地方的土皇帝。


    我聽雍王的指示,我們這兒可不管你們王都發的什麽聖旨,我們隻服從雍王下達的帶有雍王印的旨意。


    你莫要再多廢話,若此時束手就擒,我還能幽王麵前為你美言幾句,若你還這般不知悔改,那我必然上報給雍王,在整個雍州通緝於你,你報上名來。”


    秦潛聽到這兒,又上前兩步。


    黝黑的眸子裏,完全不帶一絲懼色。


    他直視著這個小官直言道:“你回去告訴雍王,三日內秦潛到貴府拜會,隻是一別經年,也不知你們雍王,還是否記得秦潛是誰?”


    秦潛?


    這全天下隻有天子殿下叫秦潛。


    其他人可不敢冒犯了儲君的名諱。


    徭役主管道:“你編也不說編罪名小點的官員,敢冒名頂替太子殿下,我看你的九族都活膩歪了,上趕著送死。”


    鬱子曜拎著長劍就要上前。


    徭役主管看著那染血的長劍,直打怵。


    正要走。


    “等等,江陽碼頭南邊樹林中的人,是你們驅趕的嗎?他們在哪兒?說出他們的去向,你才能走。”


    徭役總管,似乎很久都沒有聽到如此有威懾力的話語了。


    他回頭直接道:“那些刁民是你的同伴吧,現在早被那些官兵追殺著呢,你若是要找,最好是先到雍王府去找,說不定能在那附近找到他們一個兩個的人頭和屍體,


    冒充什麽皇子,冒充什麽大太監,你還冒充太子殿下,我若是你就該此刻跪地求饒,讓我饒恕於你,而不是在此逞強。”


    秦潛也不欲與他多廢話。


    徭役總管看秦潛身邊的打手鬱子曜,不準備繼續進攻。


    連忙叫了地上的人,撤退。


    等這幫烏合之眾走了。


    鬱子曜問道:“殿下,我們是否現在立即前往雍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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