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曹軍的普通士兵,在高順的眼中,隻有呂布麾下的精銳,能夠與之相比。


    一番對比下來,高順的心中就有些挫敗。


    畢竟這曹軍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曹昂早就做好了發兵徐州的準備,此番高順前來求援,也就隻是給了他一個理由而已。


    很快,大軍便向著徐州進發。


    徐州的陶謙,自然是收到了曹昂的信的。


    隻是,他的做法跟曹昂的猜測的相似。


    曹昂派遣出來的朝廷的信使,來到彭城之後,想要麵見陶謙。


    信使通報之後,便在大廳裏麵等著陶謙出來相見。


    可是陶謙卻和陳登待在後院的書房內,談論著該如何應對曹昂派來的信使。


    “元龍啊,為什麽這個時候,朝廷會派一個信使來呢?”陶謙皺著眉頭,詢問了一下陳登。


    自從陳登出計將呂布給困在下邳城內之後,陶謙就已經將陳登當成了自己的首席謀士。


    陳登聞言想了想,然後說出來了自己的猜測:“主公,您說會不會是,之前呂布讓其手下突圍,向朝廷求救的這件事當中,有漏網之魚呢?”


    陶謙聽到這話,就看向陳登,略帶詫異的問道:“元龍,你是說這信使,是來讓我和呂布罷兵言和的?”


    “想來是了,要不然的話,朝廷斷然沒有理由,在這個時候,派一個信使過來。”陳登嚴肅的說道。


    而陶謙在得知是朝廷讓自己罷兵之後,心中也是煩躁的很。


    隻見到陶謙一拍手,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這個曹豹,我都告訴他了,讓他在仔細的搜索一番,嚴防漏網之魚,可還是有人成功的將消息給遞了出去!真是氣煞我也!”


    此時的陶謙,那是真的氣的不行。


    而陳登聞言,則是對著陶謙說道:“主公,請您放寬心好了,此番朝廷即便是派了信使過來,咱們也有辦法應對!”


    陶謙聽聞此言,眼神馬上就亮了起來。


    “哦?元龍你有何對策,趕快說來!”


    陳登笑著將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主公,這朝廷雖然是答應了呂布出兵援助,但是在下覺得,這朝廷並不是真心援助呂布的。”


    “哦?元龍為何這樣說啊?”陶謙不解的問道。


    “主公,若是朝廷真的想要阻止您討伐呂布,那麽朝廷最少要派一個宮內的人來,而不是就派這麽一個軍中的信使啊!”陳登笑著解釋道。


    “此言有理!”陶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隨後,陳登便繼續開口說道:“另外,若是朝廷真的想要救援呂布,那麽肯定會大軍壓境,可是此番卻派了這麽一個無足輕重的信使來,便足以說明朝廷的心思了。”


    “好好好!聽完元龍你的分析,我茅塞頓開啊!”陶謙笑著說了一句,隨後便嚐試著問道:“元龍,那咱們就去見一見這個信使?”


    陳登聞言搖了搖頭:“主公,雖說這朝廷不願意插手徐州的事宜,但是咱們做事,卻要給朝廷麵子。”


    “在下認為,對於這信使,主公您還是對其稱病,不必見他,這信便由在下,代主公收著,等到剿滅了呂布之後,主公再看這封信。”


    “屆時,木已成舟,呂布已死,朝廷自然不會因為一個死人來追究主公您的!”


    <divss="contentadv">陶謙聽完陳登的話之後,當即表示讚同:“好,那這一切,我都交給元龍你去辦吧!”


    “是,主公,在下這就去應對那名信使。”陳登應了一句之後,便離開了書房,向著前麵的大廳走去。


    隻是,陳登漏了一點,這信使是軍中來的!


    而朝廷的軍隊,那都是由曹昂掌控的。


    隻是陳登沒有想到這一點,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就把曹昂給忽略了。


    陳登來到大廳麵見那名信使。


    這個信使的身份,也比較普通,乃是曹昂帳下的一個騎兵校尉,他在見到陳登來了之後,就客客氣氣的打了一個招呼。


    “先生,請問刺史大人,現在在何處呢?”


    陳登聞言,就滿臉嚴肅的回應道:“使者明鑒,我家主公前些日子,因為呂布的騷擾,而心力憔悴,現在已經病倒,無法接待使者了。”


    那個信使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也就一僵,隨後對著陳登說道:“無妨,那我就把信交給先生您吧,等到刺史的身體好一些了,您再將信轉交給他吧。”


    說完這話,那信使就將曹昂的信,遞給了陳登。


    陳登接過來信之後,便對著那個信使說道:“使者,您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何不在這彭城內遊玩幾天,讓在下略盡地主之誼呢?”


    那個信使聽到這話,急忙擺了擺手說道:“多謝先生好意,末將還會回去複命,就不勞煩先生了。”


    隨後,兩人又寒暄了一番之後,那個信使便直接離開了。


    陳登在信使離開之後,便拿著信,找到了陶謙:“主公,那個信使已經離開了,這是他留下的信。”


    陶謙將信接過來後,就打開看了看。


    當他見到信中的內容,果然是要他跟呂布罷兵言和的時候,他就露出來了一個笑容。


    “元龍啊,果然不出你所料,這信中的內容,就是讓我和呂布罷兵言和!”


    陳登聞言就輕輕的笑了笑,隨後說道:“主公,這封信,您就當做沒收到就好,隻不過下邳城那邊,就得讓曹將軍加快攻勢了,免得夜長夢多。”


    “好,那這就傳令給曹豹,讓他七天之內,攻下那下邳城!”陶謙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


    隻是,陶謙和陳登一樣,都忽略了這封信到底是誰寫的。


    而曹昂原本就沒打算讓徐州的戰事結束,所以他幹脆都沒有署名,隻是讓人去蓋了一個洛陽令的官印,連玉璽的印都沒有蓋。


    ……


    那個信使在離開了彭城之後,就向著洛陽趕去。


    結果再半路上,他就遇到了曹昂的大軍。


    於是,他就急忙表明身份,找到了曹昂。


    “少將軍,末將已經將信送到了彭城,隻是那陶謙稱病,信交給了陳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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