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皇甫龍天被薑玉靈襲殺,皇甫紹峰多次想要暗中殺了薑玉靈報此仇。


    但最後都被皇甫澤冷聲田警告了,他也不得不暫時放棄複仇的想法。


    因為他即便知道是城主府的人做的,可奈何拿不出證據,無法出兵。


    隻好耐著性子尋找一個合適的契機,找到一個正當的出兵理由。


    雙方就這麽在暗中對峙兩天,皇甫澤田終於按耐不住,率先對沈家和付家出手。


    夜晚,一支由一百人組成的分隊將巡邏的崗哨解決後,秘密潛入了沈家。


    “殺!一個活口也別留!”


    “是!”


    話落,一百人訓練有序,目標明確的從各個入口潛進了沈家大院。


    可看到燈火通明的院子裏卻沒有一個人時,他們瞬間意識到上當了,於是果斷的轉身撤離。


    可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他們剛一轉身,一道無形的屏障頃刻間就將整個沈家都籠罩起來,那一百人立馬就成了籠中雀。


    “陣法!”


    為首之人率先反應過來,即刻進入獸化狀態,其餘人也很快就回過神來,紛紛獸化完成。


    他們不停的觀望著四周,試圖找出從背後偷襲的人,可掃視了好幾圈,空氣中除了他們輕微的喘息聲和加速跳動的心跳聲外,再無任何聲音。


    就連風的聲音也聽不到一絲一毫。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屏障突然泛起了點點光芒,而且似乎還有紫色電弧在跳動。


    “老大,我感覺頭好暈。”


    “天好像在旋轉。”


    這一百人開始躁動不安起來,壓抑的氛圍讓他們有些喘不上氣。


    為首之人也注意到他們的舉動,立即冷聲嗬斥,“保持清醒!注意警戒!”


    聽到此話的眾人,焦躁的心逐漸平複下來。


    但那股眩暈感卻始終沒有停下來,並且愈加的嚴重。


    “呲呲~”


    “呲呲~”


    電花聲響起,地麵上出現一個巨大的楓葉圖案,並且在急速運轉,屏障上的電弧也愈加耀眼。


    眾人見到這一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瞬間,屏障上的電弧和地麵上的電花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電網,無情地籠罩住整個陣法。


    一眾人隻感覺一股狂暴的力量從腳底湧進身體,他們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隻聽得劈裏啪啦一陣滋滋聲響起,陣法內的人在片刻間的時間就被重創。


    有的人甚至連慘叫都未來得及發出,便在這恐怖的電流中灰飛煙滅,實力較弱的更是連痕跡都沒有留下。


    原本鮮活的生命,此刻身體呈現焦黑扭曲狀態,同時散發出刺鼻的焦糊味,並且還散發著陣陣黑氣。


    實力稍強的那部分人四肢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扭曲著,皮膚被燒的皮開肉綻,有的頭顱甚至當場炸開,碎肉濺的滿地都是。


    地麵上散落著許多殘肢斷臂,連一整個人恐怕都湊不齊了,黑色的鮮血混著電流燒焦的痕跡,將地麵染得一片狼藉。


    現場堪比人間煉獄,觸目驚心,令人毛骨悚然。


    而布置陣法的正是枯影。


    他收到薑玉靈的命令後,便立即前往站隊城主府的人的家中布置了陣法,以防皇甫世家在暗中搞偷襲。


    結果也是不出薑玉靈所料,皇甫世家果然按捺不住,在背地裏搞小動作。


    至於那些效忠城主府的人,他們的家人早就被薑玉靈安排到城主府裏住下了。


    她早就考慮到遲早會有這麽一天,所以便提前命人布置好了這一切。


    好巧不巧,皇甫世家的人剛好撞進了薑玉靈事先設下的圈套裏。


    此時,枯影站在陣法外,神色冷漠的看著陣法裏遍地的屍體,眼中絲毫沒有波瀾。


    反叛者,死不足惜,他這輩子最憎惡的就是背叛!


    與此同時,付家也在上演這一幕。


    不同於沈家的是,暗殺付家的人隻留下了白骨,其餘的什麽也沒有留下。


    而那些人全都成了紫靈喂養後代的養料。


    彼時,城主府,薑玉靈像個無事人一樣,靜坐在秋千上欣賞著月光。


    看了許久的目光,她的目光忽然轉向了密室那邊,口中喃喃自語道,“夫君,你安心閉關修煉,外麵的事,我會處理好的。”


    又坐了好一會兒,她離開了院子,來到雲知婉的房間裏。


    “咚咚!”


    “請進!”


    得到雲知婉的允許,薑玉靈推門而入。


    “玉靈,這麽晚了你不休息,跑來找我幹嘛?”雲知婉有些驚奇,這都快接近淩晨了,女兒還跑來自己。


    她以前可不會這樣的。


    “娘,我來找您問問大哥的事。”


    薑玉靈開門見山,直接說出了她來的目的。


    雲知婉麵露不解,“你大哥有什麽好聊的?”


    “沒什麽,就是感覺對大哥不太了解,想要多了解一下他。”


    “你想問什麽,直接找他不就行了。”雲知婉笑道。


    薑玉靈卻是搖搖頭,“有些話不好問大哥,還是問您比較清楚。”


    “行吧,你想問什麽?”


    “在我四歲那年的慶生會上,大哥在幹嘛?”


    雲知婉眉頭微蹙,不了解女兒怎麽就突然問這個了,但她也沒有多問,努力回憶著那一年的事。


    可回想了許久,始終不記得薑澤做過什麽,他本身就是個透明人,放在人群也是毫不起眼的那種,他做過什麽,還真沒有印象了。


    最後,雲知婉無奈的搖搖頭,“時間過去了太久,我也記不清了。”


    “唉,好吧。”


    得到此結果,薑玉靈也沒有感到意外。


    見女兒有些鬱悶,雲知婉擔憂的問道,“到底怎麽了?”


    “也沒啥事,就是感覺大哥挺神秘的,基本上足不出戶,整天就宅在家裏,哪兒也不去。”薑玉靈半真半假的說道。


    “你大哥的性格就是那樣,我也說過他很多回了,但他卻根本沒有聽進去。


    而且他現在都二十三了,連個伴都還沒有找,真不知道他要等到什麽時候去!”


    提及薑澤的性格,雲知婉就發愁,他就像個悶葫蘆一樣,基本上不怎麽說話,有時候一坐就是一整天。


    薑玉靈聽後,隻是笑了笑,並沒有接話。


    母女兩人又聊了好一會,直到淩晨一點多才終止了聊天。


    在臨走時,薑玉靈突然問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娘,您說十歲的孩童會有殺人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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